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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罪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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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

牧四誠屏息凝視着阿曼德,卻是問着劉佳儀:“白柳有教過我們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嗎?”

“白柳沒教過我,但紅桃教過。”劉佳儀倒背如流地說,“遇到高級玩家疑似威脅攻擊,在戰術師沒用下達任何命令或指令時,優先保護自己的安全。”

“那就是跑咯。”牧四誠輕輕挑起一根眉毛。

劉佳儀翻了個白眼:“跑個屁啊,白柳還在裡面,你現在跑就不怕這貨等下對白柳做什麼來威脅你回來嗎!”

兩人陷入了無止境的沉默,牧四誠的手藏在後面變成了一個尖銳的猴爪,他盯着阿曼德頭發上的發圈,突然起了一點壞心思。

玩樂是盜賊劣質的本性。

牧四誠一瞬間出現在阿曼德背後,伸出猴爪捏住發圈用力地扯了下來,剛想要逃跑的時候,周圍突然出現飓風包圍了他們倆個,把劉佳儀一個人落在外面。

劉佳儀瞬間露出了==的表情,這是幹什麼白柳教的新戰術嗎,比如跟對面主攻手玩遊戲之類的。

劉佳儀第一次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但她很快調整過來,拿起毒藥往飓風裡撲。

下一秒牧四誠嗆着鼻子踉跄地走了出來,對上劉佳儀審判似的樣子,他有些心虛地咳嗽兩聲。

确實他剛剛起了玩對方的心思,卻被對方直接反噬進了飓風裡,其實換普通人牧四誠不會這麼沖動,但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是很想玩弄他,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阿曼德逐漸出現在消失的飓風中,他的頭發散了下來,但手裡拿的是牧四誠剛剛偷的發圈,阿曼德熟練地紮起金黃的頭發。

牧四誠錯愕地看着空無一物的雙手,他感到極為震驚,這個人竟然可以如此熟練地把發圈偷回來。

“你偷了我的發圈很多次,剛剛那一次是第一百八十一次。”阿曼德觀察到了牧四誠震驚的樣子,紮完辮子後将手放下來,笑了,“牧四誠,你玩夠了嗎?”

劉佳儀就在旁邊靜靜地聽着,腦海中浮現出了阿曼德和牧四誠“玩”的一萬種方式。

這個“玩”是她理解的那種“玩”嗎?難道牧四誠是個gay!劉佳儀逐漸想歪了,她還是沒搞懂牧四誠和眼前這個人的關系是什麼。

“其實我有些時候很疑惑,你是裝忘記還是真的忘記了。”阿曼德垂下眼自嘲地笑了笑,“我自以為是的覺得你心裡還有我和你的那段時間,但你現在看起來忘記了,也不想記得。”

“你把我撞到在地的時候,我就發誓要和你一直玩下去。”阿曼德繼續往下說,“你不是很想赢嗎,牧四誠。”

“那這一次我就讓你第一次輸。”

什麼和他相處的那段時間,什麼撞到在地。劉佳儀再次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已經完全想歪了牧四誠和阿曼德的關系。

牧四誠滿臉問号,他一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劉佳儀呵了一聲,心想果然,大人都喜歡僞裝自己。

然後在最尴尬的時候,白柳如同神明般出現在消失的飓風中,手裡還拿着骨鞭。

他擡頭瞥了一眼阿曼德和牧四誠,啧了一聲,果然出現這種情況了,他應該算是躲過了最尴尬的時候吧。

“還活着啊。”阿曼德注意到了白柳,“我以為飓風就可以把你殺了。”

白柳職業性微笑:“那還是有點小看對手了。”

看到白柳安然無恙後喬治亞也趕了過來,他把阿曼德護在身後:“你沒死。”

“嗯,還勉強活着。”白柳謙虛地說。

喬治亞掃視了一眼全身毫發無傷的白柳,心裡呵了一聲,還勉強,明明是很輕松地活着,輕松地搞死了高級法官吧。

兩人陷入了沉默,牧四誠卻感覺兩人的殺意都很大——這就是頂尖戰術師之間的較量嗎!

這時,法官審判的時間剛好到點,大門緩緩打開,白柳順其自然地牽住劉佳儀的手,給了牧四誠一個眼神指示他趕緊離開這裡。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帶着牧四誠和劉佳儀走了。”白柳笑得自然熟,手裡牽着劉佳儀往外走,牧四誠瞥了一眼阿曼德後也匆忙跟随者白柳。

等白柳拉着劉佳儀到空無一人的角落時,白柳才松開劉佳儀的手開始審問牧四誠:“那個阿曼德似乎對你有意思。”

“我?!”牧四誠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和他一面都沒見過啊!”

“白柳,你的意思是喜歡的意思嗎?”劉佳儀立馬化成好奇寶寶問。

白柳輕輕搖頭:“不是,是想殺了牧四誠的意思。”

劉佳儀哦了一聲,有些尴尬地說:“我還以為是喜歡的意思呢。”

白柳愣了愣,輕笑一聲問劉佳儀,但再次将視線放在牧四誠身上:“牧四誠和阿曼德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覺得的嗎。”

劉佳儀把話全都複述給白柳聽了一遍,白柳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牧四誠,牧四誠同樣也非常尴尬。

剛剛第一視角鹦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怎麼現在第三視角聽的時候就變得奇怪了呢!難怪劉佳儀會誤會。

“你怎麼知道你們沒見過。”白柳頗有興趣地追問。

“那我們見過面我會記得吧!”牧四誠恩怨地吐槽。

白柳抱胸挑眉:“你怎麼不确定是有人删除了你的記憶,或者是你在其他世界線和他認識的。”

“世界線?”劉佳儀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

白柳反應過來:“唐二打沒跟你們說?”

劉佳儀再次沉默,答案很明顯,唐二打确實沒跟除了白柳之外的人說過什麼叫世界線。

“這個你們不知道最好,大概就是在其他世界不同緯度的你們,而那個時候的‘牧四誠’和阿曼德有聯系,但現在沒有了。”

“但這很難解釋為什麼阿曼德還記得。”白柳抛出了一個問題,“那麼有沒有有一種可能,阿曼德在某種方面上和唐二打一樣,都是可以在不同世界線内穿梭。”

“但阿曼德既沒有拿到聯賽冠軍擁有‘願望’,也不是什麼幕後人。那麼有一種可能可以符合這個條件。”白柳在關鍵時刻悠悠地買了個關子。

牧四誠疑惑:“什麼條件?”

“背後人在這一條世界線裡面保留了阿曼德其中一條世界線的記憶。”白柳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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