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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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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滿臉問号。他怎麼會知道?明明這一層直到現在還一點聲音都沒有的,hiro他們也沒有提示我們目前對方的動态。

伊佐鶴當然不會說自己擁有着【惡意雷達】,已經偵測到五名惡意紅點正通過樓梯緩慢摸上四層,看他們目的地很明顯就是這裡——高橋直輝的辦公室。

伊佐鶴搖搖頭,不打算解釋什麼:“跟我來,”同時對着耳機低聲道,“諸星,綠川,等會聽我指揮,伺機行動。”

伊佐鶴輕輕打開門,通往高橋直輝辦公室的路線隻有一條路徑,就是自樓梯或者電梯出來,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随後右拐,辦公室的大門就在拐角的盡頭,所以他們兩人目前還有一個牆壁可以躲。伊佐鶴躲在牆壁後面,擺手示意降谷零蹲下,金發青年聽話的蹲下後,剛想往前探出頭觀察一下是否有敵人出現,就聽見“嗤”的一聲,是布帛撕裂的聲音。

降谷零下意識向後看去,就看見伊佐鶴正站着,右手一扯就把膝蓋以下的衣裙布料撕下來後随意的丢在地上,光潔的小腿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你,你幹嘛!”

降谷零下意識的瞪大眼睛,脫口而出一聲質問,而遠在天台之上的兩人隻能聽見撕拉一聲,然後就是降谷零發出一聲不合時宜的質問,滿頭問号的同時不禁頭皮一緊,赤井秀一立即問道:“安室!發生什麼事了?”

伊佐鶴被耳機中的聲音吵到,微蹙了下眉,代替降谷零回複:“沒事。”

随後又看向降谷零:“這樣方便行動,有什麼問題?”

降谷零看着對方說話間還迅速脫下腳上的白色細高跟丢向自己,又是下意識的接住:“??”

“幫我拿好,别丢了。”這鞋子可是貝爾摩德女士的最愛高跟之一,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私自穿出來做任務,最後還搞丢了...伊佐鶴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過這當然不是因為害怕,單純是因為天氣太冷了而已,伊佐鶴心裡嘴硬道。

伊佐鶴迅速蹲下,朝着降谷零伸出一隻手,金發青年不明所以:“????”這是要他把鞋還給他的意思嗎?但是用腳後跟想想這也是不可能吧。

“打火機給我。”伊佐鶴面無表情淡定解釋,降谷零無聲震驚,紫灰色的眼睛中滿是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抽煙?”明明他從來沒有當着伊佐鶴的面抽過啊,而且他抽煙很少很少,尤其是相比起另外的兩個老煙槍來說。

黑發少年一臉冷漠:“你身上的味道。”伊佐鶴一直可以聞到降谷零身上殘留的極淺淡的煙味——鶴對煙味很是敏感。

“味、味道?”金發青年不知想到了什麼,耳朵可疑的一紅,伊佐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接過對方從西裝外套胸前口袋裡拿出來的一直安穩藏匿着的黑色打火機。

他将打火機的火焰罩拆卸掉,随後拆除掉燧石,将彈簧纏繞在燧石之上,随後又變戲法般的拿出在高橋直輝辦公桌上順走的另一隻金屬打火機,“噌”的一聲,火苗被點燃,伊佐鶴将燧石放在火焰之上加熱。

降谷零剛想問這是在幹嘛?但見伊佐鶴神情嚴肅,還是決定不要打擾他了。逐漸的,降谷零的注意力被轉移到另外的地方,伊佐鶴此時半跪在地上,長裙下擺為方便行走剛才已經被利落撕掉,露出的是一雙光潔的骨肉勻稱的雪白纖細小腿,與微微泛着粉紅的膝蓋,黑綢緞般的長發披散,由于少年低着頭操作打火機的緣故,降谷零能看到對方的眼睫低垂,無機質的金眸中正顯出認真。兩人的距離太過靠近,此刻周圍格外的安靜,降谷零清晰的捕捉到若有似無得青檸香氣自對方的身體上飄散過來,金發青年立即偏過頭,心中略有點局促不安,像個純情大男孩一般紅了臉,不過幸虧小麥色的皮膚替他遮擋住了突然地臉紅。

“怎麼像個小男生一樣?”降谷零在内心開啟嚴厲的自我批判與反思,“不就是男生的小腿嗎?之前難道沒有看過嗎?有什麼!”

同時,他皺皺鼻子,又在心裡開啟了對伊佐鶴的譴責:“不就是出個任務扮女裝,至于這麼認真嗎,香水都噴上了?”

不過,關于他覺得這個香水挺好聞的想法,降谷零絕對不會承認。

但很快,降谷零就停止了内心豐富的戲碼,因為他已經聽到走廊深處的樓梯間,已經傳來了幾個人特意放慢放輕的腳步聲。

君度的判斷是真的。

降谷零看了伊佐鶴一眼,此時他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截燧石已經被他燒的通紅發燙。

“安室先生,”伊佐鶴擡頭與降谷零對視,叮囑道,“等會我會說閉眼,到時請立即閉上眼睛。”

金發青年不明所以的點點頭表示收到。

“哥,就是現在,”伊佐鶴背靠着牆壁,從雷達中看到那持槍的五人已經走過長廊的接近一半,他立即對着耳機說道,“射擊變電箱。”

“了、解。”赤井秀一在伊佐鶴話音落下的瞬間扣動扳機,子彈精準的射中早已瞄準多時的酒店外部的變電箱,下一秒,有另一顆子彈同樣精準的穿過那灰色變電箱,穿透出一個彈孔——諸伏景光也幾乎是同步射擊。

瞬間,變電箱火花四射,酒店中的幾聲驚叫伴随着煙霧升騰而起,塞拉斯酒店全部的燈光驟然熄滅。

赤井秀一按動耳機:“注意安全,我們在集|合地點等你。”随後天台上的兩人同時利落收槍裝槍,背着吉他包開始急速下樓。

初春時節,氣溫還未完全逃脫寒冷的轄制,落日時間依舊較為提前,因此酒店已經早早的開啟全部燈光,同時因為今天是酒店邀請各界名流舉辦酒會的日期,為保護隐私與舒适性,酒店幾乎放下了所有的窗簾,厚實的窗簾搭配逐漸昏暗的天空,再加上此刻驟然停電,突然降臨的昏暗着實使得宴會廳産生了不小的騷動,而在四層走廊的安保隊衆人此刻也感覺眼前驟然一暗,同時耳機中接收到了一樓宴會廳的消息,此刻正面面相觑,不知是繼續向前探查還是下一樓前去抵禦未知的入侵力量。

伊佐鶴抓住機會,輕聲喝道:“閉眼!”他立即将手中的燧石猛地丢向走廊中間的五人,同時自己也猛地閉上眼睛。

降谷零聽到指令,立即照做,緊緊的閉上眼睛,很快他就知道了閉眼的原因——一道耀眼至極的白光驟然襲來,即使是閉着眼睛,但他依然能感覺到白光仿佛正隔着眼皮灼燒眼底。

如此刺目的白光驟然襲來,搭配着此前驟然昏暗的環境,瞳孔調節無法跟上速度,過量的光線進入還未來得及收縮的瞳孔,從那五人發出的慘叫聲來看,這痛苦程度可見一斑。

電光火石間,伊佐鶴睜開眼睛,看清不遠處五人已經短暫喪失了行動能力,他立即伸手拉住金發青年的手:“走!”

一切的發生隻是刹那間的事情,降谷零還未來得及驚歎伊佐鶴的控場能力,突然左手被一隻微涼的手握住,随後身體被拉起,身體不受控制的随着對方奔跑,穿過慘不忍睹的人群,奔向長廊的盡頭。

耳邊是不絕于耳的慘叫,降谷零被伊佐鶴牽着快速地向前奔跑,明明隻是一瞬間的事,降谷零卻覺得這幾秒的時間被詭異的拉長了,他的眼睛仿佛被迫鎖定在前方黑發少年的背影之上,氣流被兩人快速破開,周圍的景象快速略過雙眼,微風帶來了青檸的氣息,左手被微涼的皮膚接觸,但他的體溫卻反常的升高,血液逐漸沸騰,“咚、咚、咚”,那是逐漸加快的心跳,心跳聲音正在逐漸變大、頻率不斷加快,直至在他的耳中回蕩不休。

降谷零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上一次出現這種類似的情緒,是很久之前,國中時最終獲得全國網球大賽冠軍的時候了。他不明白,今天隻是一次與平常沒什麼區别的組織任務,為什麼讓自己産生了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

但降谷零已經沒時間思考個中原因是什麼了,他被伊佐鶴拉着跑進了樓梯,快速下到二層之後,伊佐鶴并沒有帶着降谷零繼續向下,也沒有帶着他跑出樓梯間,而是在樓梯旁的窗戶處猛地停頓,搞的降谷零因為慣性一個趔趄,但随後,降谷零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少年迅速的拉開一扇窗戶,單側手臂一撐窗邊,如同缥缈的白色蝴蝶一般幹脆利落的側身翻出了窗戶。

“喂!笨蛋!”伊佐鶴的白色衣角消失刹那,降谷零猛然反應過來,心頭一緊,立即趴到窗沿想要抓住那片掉落的衣角,“這可是二樓!”接近6米左右,以伊佐鶴那種脆弱體質,摔下去可就麻煩了!

但是降谷零的手最終還是沒能抓住少年,不過等他看清了樓下的景象後,狂跳的心髒逐漸平息,随即表情充滿無奈。

伊佐鶴正從一樓的空調外機上跳到酒店寂靜無人的後巷中,身姿輕盈如同貓一般。跳落在地的瞬間伊佐鶴擡頭望向頭頂正一臉“苦大仇深”望着自己的降谷零,微微皺皺眉:“愣着幹嘛,趕緊下來。”

“...切。”這小鬼。降谷零無語的嘁了一聲表示不滿,随後雙手抓住窗沿也想要跳下去,卻感覺右手處有着某種阻力,他低頭看去,就發現那雙白色高跟鞋依舊被自己提在手中。

金發青年滿頭黑線:真是夠了...!

一個翻身卸力,降谷零起身随意的拍拍身上的灰,等在一旁的伊佐鶴就在背後推了推他,伊佐鶴看着降谷零又露出今天出現無數次的不明所以的表情,無奈說道:“快去第五街區跟他們彙合。”

第五街區就是此次任務最終定下的,最接近塞拉斯酒店的安全接頭地點。

伊佐鶴心裡很是無語:降谷先生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呆呆傻傻的?每次幹什麼都要他推着做,這可不是對方平日的行事風格。

金發青年點點頭,擡頭觀察一下不遠處的塞拉斯酒店黑洞洞的窗口,此刻那裡并沒有特别的聲音出現,證明他們成功逃脫了此次險情,随後他低下頭,看着伊佐鶴光潔的裸足,皺皺眉頭:“你的腳...”他想起自己手中的高跟鞋穿上必然不适合奔跑,伊佐鶴又格外怕疼,長時間光腳行走萬一磕破出血可怎麼辦,想到這降谷零當機立斷的彎下腰想要脫掉自己的皮鞋給少年換上,卻被看到動作的伊佐鶴一拍肩膀導緻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伊佐鶴有些好笑的看着“怒氣沖沖”看着自己的降谷零:“安室先生,我完全沒問題,況且我們的尺碼都不一樣,我穿上你的鞋更加跑不動了,”說着他拍拍降谷零的肩膀,又推了一把催促道,“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金發青年反應過來,有些尴尬的點點頭,随後拾起剛才掉落在地的那雙高跟鞋,轉身與伊佐鶴共同朝着第五街區的方向跑去。

*

穿過數條小巷,前方視野豁然開朗,站在第五街區邊緣的商店處,降谷零注意到了街角的一個隐蔽便利店旁停着的那輛熟悉的黑色雪佛蘭,頭戴針織帽的長發俊美男人正背靠着車門吸煙,便利店門口,身穿藍色連帽衫的男人手中正捧着一杯未插管的熱咖啡推門而出。

兩人幾乎是同時注意到了降谷零,無外乎他的這身正裝打扮實在是引人注目。降谷零剛想要和他們打聲招呼,就立即發覺街對面不遠處的兩人同時皺起眉頭,并且張嘴開始說話,但由于隔着一個公路的距離,有許多汽車呼嘯而過,雜音掩蓋了他們的說話聲,降谷零無從聽清,正當他想橫穿馬路去跟他們彙合時,眼神捕捉到了他們的口型所表示的一個字眼:tsu、ru,tsuru?

鶴!

降谷零腦中轟然炸響,回頭一看,哪裡還有少年的身影。

人流如織的街頭,三個紮眼的、類型各異的型男正紮堆聚集在一起,看他們眉頭緊鎖,不知在讨論什麼重要的事?

最初的混亂過後,赤井秀一與諸伏景光明白,指責降谷零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于是他們開始分析現有的線索,利用現有的一切手段以期聯系上下落不明的伊佐鶴。

耳機中依舊是持續穩定的微弱電流雜音,諸伏景光無奈的搖搖頭:“伊佐的耳機依舊是關閉狀态。”

降谷零眉頭緊皺,手中攥着伊佐鶴交予自己幫忙保管的手機——因為裙裝沒有多餘的口袋,所以伊佐鶴一早就把手機給了降谷零,理由是:反正有相互聯系的耳機,手機等任務結束後再來取回。

但此時,這就造成了他們根本無法通過手機聯系上伊佐鶴的尴尬局面,但好在還有唯一一件事讓衆人感到稍微放心:伊佐鶴的耳機關閉通訊頻道,絕對是出自伊佐鶴本人的手筆,因為就算是最壞的情況發生,伊佐鶴被高橋直輝的人綁架,但對方根本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看出耳墜形狀通訊耳機的玄妙,伊佐鶴必然可以在中途就可以借助耳機呼救以引起君度小隊成員的注意,但他們三人在此之前根本沒有接收到任何求救的聲音。

所以伊佐鶴的安全暫時無虞。

但現下這種情況還是無法解釋,伊佐鶴為何突然消失。正在衆人一籌莫展之時,一陣手機短信的震動聲音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諸伏景光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一條手機短信赫然在目。

那是一條來自陌生号碼的信息,但在看清手機短信的内容後,諸伏景光心中仿佛大石落地,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同時露出有點無奈的微笑。

綠川先生,我去一個地方看看,不用等我。晚點我會自己回去。

————伊佐鶴。

三個人看着這條短信,詭異的同時沉默了一段時間。

慶幸的是,伊佐鶴沒事,隻是自己脫離了隊伍。

但有一點,讓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感到困惑,尤其是赤井秀一心底生出些許憤怒與挫敗:為什麼鶴的這條信息略過了自己,略過了安室透,卻唯獨發給了綠川光?

如果系統001聽到了赤井先生的心聲,那肯定會立即給出解釋:當時伊佐鶴在奔跑的半途突然停下腳步,看着金發青年跑遠後,開始轉向另一個方向慢慢走去。001很奇怪的問,宿主這是去哪裡?伊佐鶴說這是秘密。001又說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小夥伴,不然等他們看到你不見了怕是要着急。伊佐鶴這才反應過來,覺得001說的很有道理,但為了保持神秘,伊佐鶴早已将耳機關閉,他也不想通過這種能夠實時聯系的方式告知三個下屬自己的下步打算,否則必然會遭遇連珠炮似的問話攻擊,于是經過伊佐鶴的威逼利誘,001含淚同意通過虛拟号碼的方式給三人發一條短信,而伊佐鶴通過001投射的手機界面,随手編輯一條信息就發給了最後一次發送短信的聯系人:綠川 光。

一陣沉默過後,長發男人徒手碾滅指尖的煙頭,随後拉開車門:“我要去找鶴。你們先回安全屋。”

汽車很快發動,但後座雙側車門被拉開,降谷零與諸伏景光同時坐進車内。赤井秀一對兩人的動作不置可否,自顧自系上安全帶。

“去哪裡找?”後座的金發青年提出疑問。

此話一出,三人再次陷入沉默。伊佐鶴隻是說去一個地方看看,并沒有跟他們說那個地方在哪。東京如此之大,他們又能從哪裡開始找起呢?

“去水邊。”諸伏景光打破了沉默,降谷零有些訝異偏頭看向身旁的幼馴染:“水邊?為什麼是水邊?”

“...我也不知道。隻是我覺得,伊佐應該喜歡水邊。”諸伏景光望向窗外,似乎陷入了短暫的回憶。

他跟伊佐鶴,數次相遇在水邊。鶴喜歡在水邊自己待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諸伏景光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轉過頭,與後視鏡中映出的幽暗綠瞳對視:“這附近有一片海域。”

那片海域是距離這裡最近的水域了。

那綠瞳的主人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這又是一件關于鶴的他所不知道的信息。随後點頭,踩下油門。

*

初春的天氣依舊稍顯寒冷,此時已接近日落時間,夕陽逐漸西下,這片海灘上已經沒什麼遊人了。正是因此,那抹靜靜伫立在海岸邊的白色才如此引人注目。

赤井秀一剛剛下車,潮濕而又冷冽的海風便撲面而來。

不遠處的伊佐鶴赤着足面向大海的位置站立,裙擺飛揚,背影纖細,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風吹走消散似的。海邊幾隻潔白的海鷗起飛,随後盤旋飛向遙遠的天際。天氣晴好,鶴的發絲被海風吹拂,幾縷發絲貼在鶴的潔白面龐之上。走過來的赤井秀一注意到,少年的蒼白的臉上隐隐浮現出一抹潮紅,這可能是喝酒的短暫後遺症,也有可能是生病的前兆。

走到少年身後的赤井秀一脫下身上的皮衣外套,披到伊佐鶴單薄的肩膀上,雙手緩緩下移,攥住少年此刻冰涼的雙手。他低頭在耳邊問道:“外面很冷,小鶴。我們回去好不好?”

良久,鶴才輕輕點頭,赤井秀一順勢彎下腰,将少年抱起。

伊佐鶴的眼睛緊緊跟随這赤井秀一的動作,男人發覺了少年的注視,他看到那雙金眸裡有點茫然無措的悲傷,于是他低下頭,吻了吻少年輕顫的鴉羽般的睫毛:“哪裡難受嗎?”

“沒有......”伊佐鶴輕輕搖頭,“你會離開我嗎?”黑發柔順散開,他的一隻手揪住赤井秀一的黑色襯衣,另一隻手緊緊攏住戀人給他披在身上的外套,仰頭望着戀人的眼睛問出這句話,夕陽照在伊佐鶴的眼睛裡,亮亮的。

極小聲極輕微的聲音,讓赤井秀一湊近了才能聽到伊佐鶴說了什麼,他回答道:“不會。”

随後無奈的心裡歎口氣:懷裡的人怎麼看着像是又要哭了?

*

海岸邊,兩人站在原地看着長發男人抱着少年說了幾句話後,便走向停在不遠處的汽車。

降谷零很快壓下心中莫名出現的别扭情緒,轉頭看向伊佐鶴剛剛站立的地方。那裡的沙灘位置有着用手指描畫出的字迹。

Iris。Iris...是什麼意思?金發青年皺着眉頭。

鸢尾花?彩虹女神?

想了許久依然沒有想明白,降谷零轉身走向已經發動的汽車:“走吧綠川。”

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有跟上來的腳步聲,他回過頭,發現黑發青年正蹲在沙灘上,右手觸碰着字的痕迹,低着頭正在沉思。

諸伏景光被降谷零的提醒叫回神,很快起身,兩人一起朝着遠離海岸的方向走去。

海水已經漲潮,海浪一起一伏,終于在下一刻、就在汽車離去、夕陽徹底落幕的瞬間,沙灘上的字迹被海浪淹沒,水波緩慢退去,曾經的字迹卻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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