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季椿禮皺眉,她問這些問題做什麼。
他身上的衣服他也很想換掉,但穿着浴袍或者圍個浴巾都不太好吧,畢竟她是個女孩。
“那你昨晚......”時清夏的耳根發燙,雙手不自然地揪着身上的衣服,紅暈悄悄爬上臉頰:“昨晚做的時候也是這一身?”
房間裡忽然熱了起來,外面明明是冬天,屋内的溫度并不是很高。
季椿禮被她的樣子逗笑了,突然聽懂了時清夏的意思,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起了想逗她的心思,他深吸一口氣呼出,臉色變得不自在,舔了舔被咬腫的唇,眼前閃過昨晚熱情的畫面。
他強裝鎮定的幹咳幾聲,不自在地解開了襯衣的幾顆扣子。
季椿禮鼻音淡淡地“嗯”了聲,他承認。
做了,時清夏聽到他的回答,徹底破防。
“我當時都暈了,你怎麼就那麼急不難耐,非得挑暈的時候嗎。”時清夏想哭,聲音都變得哽咽。
時清夏的胸膛起伏的厲害,季椿禮知道自己開玩笑開過頭了,輕輕撓了撓眉尾,準備開口和她解釋。
他擡步緩緩靠近時清夏,時清夏看着漸漸靠近她的季椿禮,伸手拒絕他過來。
然後側着腦袋,一口氣說完。“我要去買避孕藥,我們再去醫院做個檢查,然後商量一下你怎麼補償我,最後我需要去報個警,你等我一下。”
季椿禮臉色沉了下,這個誤會,那就讓她誤會一會兒吧。
他也不能白被冤枉了不是。
“嗯......暈?”季椿禮尾音拖長,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
他腳步頓了下,走近,手掌撐在時清夏背後的門上,他們的腿有意無意的觸碰着。
季椿禮心情莫名地好,嘴角微微揚起,俯身湊到她的耳邊:“那我們在這些之前是不是還能做點實際的事情?這樣現成有溫度的證據,說不定比昨晚還能說服别人。”
時清夏感受到季椿禮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她還沒回答。
季椿禮的指尖纏繞起時清夏的發絲,帶着涼意的手掌輕輕撫在她的後脖頸上,他的臉湊得更近了。
時清夏身體微微打顫,僵在原地,她的大腦被他弄的一片空白。
季椿禮的手托起時清夏的下巴,讓她看着他。
他的目光深邃而溫柔,讓時清夏猜不透他的心思。
“既然清醒了,就比昨晚更主動一些,我會讓你體驗的比昨晚還舒服,還溫柔。”他的嗓音變得低沉了幾分。
時清夏被迫看着他,聽着他說的話,臉色愈發的紅,卻在他的眼睛裡失了神。
季椿禮察覺到時清夏的目光,恍惚了下,耐不住那道視線太強烈,耳根發燙起來。
他捏起她的臉,溫度傳遞到他的手心,視線落到時清夏鼓起的唇,粉嫩嫩地,指腹輕輕摩挲起來。
季椿禮愣了下,半垂着的眸盯了一會兒,想要低頭靠近。
他卻發現時清夏的心思不在他們之間。
“你在走神?”季椿禮頓時沒了興趣,松開了捏着她臉頰的手。
時清夏回過神,季椿禮已經遠離她幾步,她小心翼翼的試探。
“所以我們沒有發生什麼關系,對吧。”
昨晚季椿禮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後半夜被弄得渾身不舒服,幾乎就沒睡。
他揉着酸痛的脖子,背影朝着時清夏,腳步停下。
季椿禮微微側頭,挑眉:“你要是想發生點什麼,現在也不是不可以,還來得及。”
時清夏抿嘴,立馬噤了聲。
萬一她出聲說了不該說的話,遭殃的還是她,不論是言語還是身體。
她想離開,放在門把上的手又停下,看着身上的衣服,總不能穿成這樣出去吧。
昨晚時清夏一聲不吭的離開晚宴,爸媽肯定以為她走了,要是回房間的路上不小心碰到爸媽和認識的人,那她怎麼解釋的清楚。
禮服不翼而飛,變成男士襯衣,她說實話也不一定會有人相信吧,即使當事人說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畢竟孤男寡女待了一晚。
還好襯衣夠大,不至于讓她走光,對了,那她身上的衣服是誰給換掉的?
難不成真是他,他雖然沒做什麼,那他也看光了啊。
季椿禮已經躺在了床上,枕頭放高了些,一夜沒休息好的他,很困,一會兒還要出去,即使是不睡覺他也得躺一會兒。
偏偏時清夏剛剛的樣子又在挑逗他,體内的火有些燥熱,他努力壓制,全身沒一處是舒服的。
季椿禮眼神不自覺落在時清夏的身上,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開口輕聲安撫她:“衣服一會兒有人會給送過來,”他頓了頓,猜出她在想什麼,解釋:“衣服是女醫護人員給換的,我還沒那麼急不難耐。”
季椿禮将時清夏剛剛罵他的話,淡淡地給自己洗白。
時清夏聽到他的話心放了下來,低着腦袋站在門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說清楚的。”她的聲音越說越小。
季椿禮勾了勾嘴角,發現逗她還挺有意思的。
“是誰先二話不說上來就冤枉我,不聽解釋,上來就是一頓做沒做的質問,還挺含蓄沒直接問。”
時清夏被說的啞口無言,她理虧了。
季椿禮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了眼時清夏光着的腳,之前他看到過文章,他提醒,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
“光腳很容易宮寒的,自己過來穿上拖鞋。”
時清夏愣了下沒動,季椿禮閉上了眼,戲谑地笑了笑。
“難不成要我過去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