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夏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季椿禮不放她。
她沒輕沒重地咬了下季椿禮的唇,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季椿禮的指腹摸了下被咬的唇,深吸一口氣,胸膛明顯的起伏。
他捏起時清夏的腮幫子,鼓起的唇上水嫩嫩地,他吻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下,又輕啄幾下。
時清夏沒忍住疼,輕哼出聲,勾的季椿禮又吻上她的唇,糾纏好一會兒,直到他兜裡的手機不停地震動。
他停留,輕輕摩挲在她的唇瓣上。
他離開,看向她泛紅的臉,摸着她的頭,輕聲說:“在這裡乖乖待着睡一會兒,等會兒有人來接你。”
時清夏像是被他掏空力氣,倒在他的懷裡,緩緩閉上眼,感受着他心髒跳動的聲音,有一種安穩的感覺。
季椿禮的手掌輕輕拍在她的脊背上,看着時清夏的睡顔,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了下。
将羽絨服給她蓋好後,季椿禮離開了角落,他兜裡的電話挂斷一次,又再次震動起來,他接起電話往比賽場地走。
昏暗的馬廄裡,季椿禮開門走了出去,馬廄已經被禁止靠近,外面的人大部分已經回去準備觀看比賽。
工作人員看到他出來吓了一跳,沒想到他會在裡面,立馬迎了上去。
“森先生。”
季椿禮在工作人員的耳邊囑咐幾句後,他坐車離開。
幾名工作人員拿着手電筒走了進去。
“跟丢了吧,馬廄裡現在都沒人,打電話清夏又不接,要是她出什麼事,明天我就把4°拆了。”
聞燃來回踱步的腳停下,時不時朝着馬廄裡看,嘴上不停地說着周知衍。
他們本來可以進去的,就在排到他們的時候,馬廄突然就停電了,接着工作人員說禁止進入,裡面的遊客都被清了出來。
周知衍雙手環胸的靠在牆上,他沒理由,反駁不出來,他也是為了時清夏,才給她喝的酒。
原本以為他們在後面跟着不會出什麼事情,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馬廄會突然停電。
他們剛剛就差幾步就能進去了,看到好多人都從裡面出來,就是沒見時清夏的身影,難不成不在這裡了?
“你說清夏會不會是這邊沒找到季椿禮,去觀衆席那邊了?”
“你也喝多,腦子不清醒了?咱們可是一直跟着她的,即使她在停電前出來了我們也能看到她。”
聞燃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備用電源這時也接通了,瞬間亮了起來,恢複正常,工作人員還在排查電源哪裡出了故障。
他們看向馬廄,卻發現醫護人員提着醫藥箱匆匆趕來,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馬廄裡。
周知衍的視線看向馬廄,問聞燃。
“那是獸醫?有馬受傷了?”
“不像,這兒的獸醫工衣不是白大褂,他們的工具箱不大,像是給人看的。”
聞燃搖搖頭,他之前和馬友來的時候見過這兒的獸醫,他們的工作服是深藍色,耐髒耐磨的材質。
隻有人受傷了,才有穿白大褂的醫生來,用衣服來區分的。
聞燃眼皮跳了跳,下意識地看向周知衍。
“你說清夏是不是在裡面。”
他們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往前邁着步子靠了靠,想要弄清裡面的狀況。
“清夏該不會和馬打架去了吧。”
“也不是沒可能,不過她要是和馬打架了,動靜早出了。”
剛剛進去的幾位工作人員很快出來,其中一人背着時清夏走了出來。
周知衍一眼就看到他背上的是時清夏。
他們和工作人員說明情況,走到面前,聞燃接過,把時清夏抱在了懷裡,她睡的沉。
工作人員将羽絨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剛好蓋住她整個人,給她露出腦袋呼吸。
工作人員說時清夏是躺在幹草上睡着了,在比較靠後的角落,當時工作人員在疏散人群,她是被裁判長發現的。
他們松了口氣,和工作人員道謝。
“人找到就行。”周知衍伸手把挂在時清夏頭發上的幹草弄了下來。
聞燃停下腳步,朝着工作人員說:“要是馬廄裡有什麼需要負責的,讓你們負責人找我就可以。”
周知衍把VIP證給工作人員看,并告訴他們所在包廂。
包廂大屏幕上是無聲的比賽畫面,時清夏縮在沙發裡睡的舒服,她身上還蓋着季椿禮的那件羽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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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比賽總算是結束了,我還挺期待明天的盛裝舞步。”
嚴亞晨伸着懶腰,揉了揉僵直的脖子,靠在椅子背上,腦海裡不自覺就出現了音樂,雙手晃了幾下。
工作人員在收拾場地,搬東西。
椅子上,季椿禮的雙腿交疊,伸手拿過桌子上放着的水瓶,擰開,喝了口。
嚴亞晨腦袋一歪,他眼尖的發現了季椿禮脖子上那若隐若現的幾處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