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萱璃有些慌了,談酒生不會是激動過度,想了想荷萱璃還是吩咐門外的侍衛将太醫叫了過來。
順帶也讓人幫她把沅雀叫了過來,給她帶了一套新衣,在太醫給談酒生把脈期間,荷萱璃已經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換好了。
畢竟穿着談酒生的衣服在别人眼前招搖實在是不妥,若是傳出去不知那些大臣又該鬧出什麼樣的幺蛾子。
荷萱璃見太醫把完脈問道:“陛下,如何了?”
太醫拱手道:“陛下,沒有大事應該是受了刺激,想起了什麼才導緻的間接性昏迷。”
荷萱璃道:“也就是說陛下,過不了多久便會醒來。”
太醫道:“對。”
等送走太醫,荷萱璃幹脆叫了林公公在談酒生身邊守着,自己則和沅雀回了自己的院子,林公公見此還一臉莫名奇妙。
想上前勸荷萱璃回來,卻被荷萱璃婉拒了。
荷萱璃此時的心思完全就不在林公公對她說了什麼,這個人腦子都是混沌,隻悻悻然告了退,獨留林公公一個看着尚在昏迷的中的談酒生,摸不着頭腦。
“陛下這是對荷姑娘做了什麼啊?”
回去的一路上,沅雀都跟在荷萱璃身後,一路無話直到沅雀見荷萱璃踏進房門,要關上門的那一刻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姑娘,你是和陛下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奴婢看你臉色不好。”
“啊?”荷萱璃愣了一瞬,擡眼看見一臉擔憂看。着自己的沅雀這才回過神:“沒,我沒事,時間不早了,沅雀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沅雀見此也不再多問,荷萱璃卻忽然叫住轉身的沅雀問道:“對了,沅雀,你知道小雪在哪裡嗎?”
沅雀回道:“奴婢,不知,這幾日小雪總是早出晚歸都見不到人影。”
荷萱璃淡淡嗯了聲,道:“沒事了沅雀你早點休息吧。”
沅雀的回答再一次印證了談酒生的話,可小雪這麼晚還沒有回來是還在太後宮中還是.....
荷萱璃沒再往下想,談酒生如實動了小雪他應該是會告訴她的。
這一夜荷萱璃輾轉難眠。
第二日天光微亮荷萱璃便聽到門外傳來動靜,似乎是...沅雀的聲音?
荷萱璃起身,朝外看去:“沅雀?是發生了什麼嗎?”
荷萱璃一出門就看見沅雀舉着掃帚在驅趕前些時日見過的蘇卿。
荷萱璃愣住:“你們這是?”
沅雀見荷萱璃出來連忙收了手上的掃帚,小聲向荷萱璃打了聲招呼:“姑娘您醒了。”
還未等荷萱璃反應,一旁的蘇卿就朝她跑了過來:“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沅雀被蘇卿來了個措手不及,連忙追了過去:“不許你靠近姑娘。”
荷萱璃就被她們一人拉扯一個手臂,荷萱璃被她們鬧得頭疼,擡眼就看見過剛出屋的李夫人,荷萱璃無聲的對她說了個口型。
“李夫人,救我。”
看着荷萱璃可憐巴巴的眼神,心下不忍出口幫她解了圍:“沅雀,你能對你主子無禮,你主子剛醒還不快給她收拾。”
沅雀聽此卻是覺得不妥連忙收了手拉着荷萱璃開始給她熟悉起來。
于是場面就變成了,荷萱璃一個人坐着,身邊圍着一個幫她梳妝的沅雀,兩邊一個璃夫人,一個蘇卿。
荷萱璃有些被圍困的喘不過氣了,一直催促着沅雀快些,沅雀便給荷萱璃梳了一個最簡單的發髻,很快便給她裝扮好。
一切結束,荷萱璃看向一旁不請自來的蘇卿,問道:“蘇大人,來我這裡可是有什麼事?”
蘇卿摸了摸袖中的龜殼,笑道:“沒什麼,臣就是覺得荷姑娘你甚合我眼緣,我今日來就是想找荷姑娘說說話,連連天就當是交個朋友。”
“我?”荷萱璃不解:“我與和姑娘你似乎沒有什麼可聊的吧。”
蘇卿卻頃身挑了挑荷萱璃的下巴:“有的聊,怎麼沒得聊我說有的聊就有的聊。”
說着便拉起荷萱璃的手道:“走,我們出去逛逛待在這院子中也太煩悶了一些。”
蘇卿拉着她一路上七拐八繞的,終是把李夫人和沅雀甩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