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忙活的幾日,那知羅白清卻忽然到訪,也是讓荷萱璃愣了一愣,她好久都未見羅白清了。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還未等她反應,羅白清就已經下了馬,朝她走了過來,但見到身旁的談酒生,原本急忙的腳步一頓。
似乎是感受到羅白清的注視,荷萱璃的目光也朝羅白清的方向看去。
兩人四目相對,一旁的談酒生也被荷萱璃的目光吸引,羅白清頓住的腳步上前,朝着談酒生行了一禮。
“臣,參見陛下。”
談酒生目光落在羅白清的頭頂良久才讓他起身,話剛出就又聽到遠處一聲馬蹄。
居然是蘇卿。
就見蘇卿遠遠跑了過來,嘴上喊着羅白清的名諱,應該是一路追着羅白清過來的。
走進了這才注意到陛下也在,慌忙朝談酒生見了禮,談酒生一并讓兩人行了禮。
轉頭卻看見荷萱璃目光一眨一眨的看着面前站着的兩個人。
談酒生忽然心中煩躁,羅白清也就罷了,怎的這個蘇卿也比自己重要。
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有什麼好看的。
談酒生忽然出聲道:“羅禦史和蘇大人為何會忽然來這裡?”
蘇卿搶先答了:“回陛下,我與羅禦史算是陛下有難所以就追了過來。”
談酒生挑了眉,不置可否。
蘇卿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也隻有有的人知道了。
蘇卿心中忐忑,其實早在到達這裡之前,蘇卿與羅白清先去了寺廟,可惜并未尋到荷萱璃。
此行兩人一路走來,确實看到許多因為洪災受困的百姓,這一路走來不知凡幾。
話畢,談酒生也不再多問,許是聽到蘇卿心中的忐忑,有侍衛跑了過來許是要談酒生去處理事情。
走前談酒生看了荷萱璃一眼,便跟着侍衛走了。
談酒生一走,羅白清就快步走了上來,對着荷萱璃上下打量道:“最近你過的可還好?”
荷萱璃不動聲色的避開羅白清的靠近,雖是微小動作可羅白清怎麼沒有察覺,隻當作不知罷了。
再聽荷萱璃說她無事,人也确确實實好好的站在眼前,連夜來的奔波擔憂這才寬了下來。
荷萱璃卻将話頭轉向了一旁的蘇卿道:“沒想到蘇大人也來了,幾日未見萱璃還真是有些想念蘇大人呢?”
蘇卿一怔,随即也笑着回應:”我也是,好久未見荷妹妹了。”
如此兩個姑娘說着話,一旁的羅白清卻怎麼也插不上話,隻得眼睜睜看着兩人距離自己漸遠的身影。
荷萱璃走前讓侍衛給羅白清安排了住處。
兩個姑娘相互說着最近發生的事情,說着說着蘇卿轉身看向羅白清站過的地方,轉而問道:“羅白清對你心思,你應該是知道的。”
說着嘴角勾起一個有些諷意的笑,想起之前羅白清與自己的賭約以及他最後所求的占蔔。
荷萱璃順着蘇卿的方向看過去,哪裡還有羅白清的身影:“可我現在已經對他無意了。”
蘇卿抿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就聽荷萱璃道:“如今這個結果也隻能讓他自己放下。”
蘇卿懂了荷萱璃的意思。
可有些執念若是能輕易放下,就不算是執念了。
蘇卿很快岔開了話題,多說無益。
“最近的洪災解決的可好。”
荷萱璃搖了搖頭,其實關于洪災的具體狀況她了解的也不多,先前被談酒生囚着整日不得外出,為數可見的便是談酒生整日的往外跑。
但前在帳中也并沒有聽到什麼十分難以解決的問題,所以總體說下來應該也算是好的。
“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至少目前我并沒有聽到什麼壞消息。”
蘇卿贊同道:“沒有壞消息,那便算是好消息。”
之後的幾天談酒生依舊很忙碌,但一直擔心會一直下的雨也并未接着下了,可似乎上次自己與談酒生發了一通脾氣之後,自己故意離着他後。
談酒生似乎也發現了,如今就算再忙也總是會抽空去找她,每日如此盡管每次都未得到荷萱璃的好臉。
談酒生卻好似樂此不疲。
如今羅白清也來了這裡,可荷萱璃能見到他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也不是羅白清不想找她,而是有談酒生攔着他每次去也都是無功而返,每次被蘇卿看到,都無奈搖頭。
但讓荷萱璃煩惱的卻是每到半夜談酒生便死皮賴臉的開始往她身邊擠,一邊抱着她嘴裡面還說着葷話。
每每都讓荷萱璃整的面紅耳赤,想要反駁到最後卻反被拿捏。
荷萱璃有些厭棄這樣的自己,她也不得不承認她确實也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