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昌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轉瞬即逝,他挑眉冷笑:
“到了這步田地,你們還敢威脅我?不過放心,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李家人說話算數。可要是你們敢耍什麼花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現在就可以讓你們洪家徹底在這世上消失!”
這是,李銳昌想到什麼問到“你們府上最近有什麼事情,或者感覺被人監視嗎,不然怎麼突然就抄家了”
洪家家長想了想,臉上滿是疑惑與不安,緩緩說道:
“我倒是沒感覺到有人監視,連異常都沒察覺。這段時間家裡一切照舊,生意往來也沒看出什麼問題。就是最近不知怎麼回事,感覺着城裡乞丐多了不少。以前雖說也有乞丐,但沒這麼密集,大街小巷到處都能瞧見,起初我也沒當回事,可現在想想,總覺得透着股古怪。”
李銳昌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本以為是洪家行事疏忽才招來災禍,可聽洪家主這麼一說,難道那些乞丐是沖着他們來的?這些乞丐背後會不會藏着什麼秘密?
難不成是監察院故意安排的眼線,用這種最不起眼的方式來收集證據?李銳昌越想越覺得可怕,若真是如此,那這次洪家被抄,恐怕遠不止表面這麼簡單,背後怕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而他和李家,也極有可能被卷入這深不見底的漩渦之中 。
“這些乞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多的?”李銳昌神色凝重,急切問道,“他們都在哪些地方聚集?可有什麼特别舉動?”
“這些乞丐沒什麼特别的,就是從半個月前開始變多,也沒有什麼舉動,我看着他們一直在到處乞讨。”
洪家家主回憶着,眉頭擰成個疙瘩,臉上寫滿困惑,“我本以為是年景不好,災民湧進城裡讨口飯吃,所以沒放在心上。”
李銳昌心裡“咯噔”一下,暗自思忖,半個月前正是關鍵節點,這不是剛叫洪府停手那段時間嗎,難不成那段時間便被盯上了?。
他來回踱步,鞋跟叩擊地面,發出清脆聲響,腦海裡瘋狂梳理線索。“你再仔細想想,這些乞丐裡,有沒有眼熟面孔,或者有沒有人跟你搭過話、問過奇怪問題?哪怕一點點異常,都别放過。”
李銳昌停下腳步,目光灼灼盯着洪家主,神色焦急。
洪家主緊閉雙眼,努力回想,片刻後,緩緩搖頭:
“沒有啊,都是生面孔,也沒人特意找過我。就是看着他們到處晃悠,在酒樓、商鋪附近紮堆乞讨,我還吩咐下人多施舍些飯菜。”
李銳昌咬咬牙,心中煩躁。這些乞丐看似尋常,卻透着詭異,若是監察院設下的局,手段堪稱高明,竟讓人毫無察覺。看來這背後的敵人,遠比想象中棘手。
李銳昌眼神陰鸷,思索片刻後,覺得這段時間确實得低調行事,不能再出半點差錯。他微微眯起眼,湊近洪家主,繼續說道:
“如若官府問你為何與我家親近,你就說我和你家女兒在談婚論嫁,讓他們以為我們兩家隻是有聯姻的打算才往來密切,懂了嗎?”
洪家主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惶恐與希冀,“懂了懂了,李公子放心,我一定照您說的辦。”
李銳昌滿意地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算你識相。我會保住你女兒和你一個兒子,讓他們平安無事。你在牢裡就管好自己,把該擔的罪責都擔起來,别再節外生枝。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我李家說話算話。但要是你敢耍花樣,就别怪我不客氣!”
洪家主忙不疊再次應下,心中雖有不甘和憤懑,但此時為了家人的安危,也隻能選擇妥協。李銳昌看了他一眼,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