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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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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臉訓完蘇崇函,又轉頭對蘇蘇崇陽略軟和了聲音:“陛下欽點他前往莽縣上任。”

定是吏部的文書已經下來,蘇敬憲已知蘇崇函要去莽縣做縣官。

蘇崇陽并不知,兄弟兩還沒聊到這兒。

“莽縣?”蘇崇陽略一沉吟,似乎是想到什麼,眉毛微微一動“可是毗鄰黔中道的那個莽縣?”

得知蘇崇函落榜的消息後,他便覺着詫異。

蘇崇函雖不是大智大謀之才,卻也是自小苦讀,更有蘇家的精心培養。一試不中,二試縱使無能,官中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也不會直接将人從榜上劃名。

蘇崇函聽他大哥這樣問,似乎是知曉什麼内幕,不由望蘇敬憲那兒看一眼,他爹面有疑惑,瞧着并不知曉。

“對。”他謹慎答。

蘇崇陽點頭,他嚴肅的沉着面,深思着喃喃自語:“原來是在作這個主意。”

他聲音太低,除身邊的蘇崇函,其餘人都沒聽清。

蘇敬憲面凝如鐵,他總是不苟言笑的肅穆模樣,讓人很難分辨他是嚴肅還是憤怒。或許兩者都不是,他隻是需要戴着這樣的面具來維持父親的威嚴。

他上前幾步,走到兄弟兩之間:“你說什麼?”

蘇崇陽的樣貌與蘇敬憲有幾分相似,神态上更像他的小娘,眼睛是濃黑的,眉毛與胡須都是濃濃的黑。他與蘇敬憲一樣不愛笑,面無表情時父子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當蘇崇陽笑起來便能發覺兩人完全不同。

哪怕就是嘴角牽扯了一點,多出一個淺淺的窩,蘇崇陽黑沉沉的眼就成了一潭廣袤深邃的湖,陽光底下湖面平靜無波,被深山綠樹環繞的靜谧與祥和。

“聽聞崇函落榜後,我心中便一直揣度着想勸他在京都尋個一官半職的暫且穩住。”他頗感欣慰,在蘇崇函肩上輕拍兩下“剛才聽父親說陛下欽點崇函去莽縣,我才知其中深意。”

房中除鄒映蓮不問世事,其餘三人皆聽出這話裡有話。

蘇蓉與蘇崇函知曉莽縣新開采出鐵礦一事。這消息被皇帝壓着,還沒拿到明面上,又兼山高路遠,有皇帝壓着,又在長公主的轄地裡,鐵礦就算已被采出,京都中也就他們幾人知曉。

但蘇崇陽便不一定了,黔中與莽縣毗鄰,他做黔中刺史,或許也有所耳聞。

另看蘇敬憲,他既不知火铳也不知鐵礦,隻知莽縣是長公主轄地,聽蘇崇陽所說‘其中深意’,直往沈月蘭身上想。

眼中精光閃過,有一絲得意,睨着眼看蘇崇陽,又在蘇崇函臉上掃過,才慢悠悠地問:“哦?是何深意啊?”

蘇崇函得了令不許将開礦制火铳一事向外宣揚,一來不将父兄看作外人,二來想看蘇崇陽知曉多少,他便沉着氣不言語。

蘇蓉卻不管那些。房中幾人,唯她清楚的知道手铳一物的厲害,尤其是有沈月蘭射殺先帝一事,她唯恐此物為世人所知曉,恐懼到草木皆兵的地步。

“能有什麼深意,”她搶着說,眼睛不看任何人“不過是四妹妹的面子罷了。”

她心虛,語速很快,又因不看人語速快,瞧着很是有幾分輕蔑。

蘇敬憲第一個拉下臉,要出言訓斥。

“蓉蓉這便是說錯了,”蘇崇陽搶了一步,寬容地笑着“興許小二是被皇後連累了也說不準。”

“休得胡言!”蘇敬憲轉而呵住蘇崇陽。

呵斥完又想蘇崇陽不是狂悖小兒,此話必定是事出有因,又怒容滿面地問:“怎如此胡說?”

語氣因疑惑倒軟和許多。

蘇敬憲已有疑惑,蘇蓉再攔就有欲蓋彌彰之嫌。

心知多說多錯,她臉白了幾分,卻不敢再說話。

遭蘇敬憲呵斥,蘇崇陽面上的笑意也退了大半,與他老子一般的鐵闆臉:“崇函杏榜劃名一事,想必爹爹已去禮部問過了。”

蘇敬憲寒着臉點頭,撇一眼蘇蓉:“我去問過禮部的楊大人,崇函此次答卷并無問題,本是乙榜十一,概因那香鋪子裡傳出買賣……”

“到底是我能力不足,”蘇崇函忽打斷蘇敬憲地話,不顧蘇敬憲吹胡子瞪眼,他眼睛卻不住往蘇蓉臉上看,見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便知她是聽進心裡去,辯解說“若是甲榜榜眼,也不能這樣輕易被劃去。”

蘇崇陽雖遠在黔中,京都裡的動向卻是一清二楚,知曉夢裡香一事,自然也聽出蘇崇函話裡的掩護。

也說:“不論名次等第如何,小二你都不能榜上有名。”

三人都看來,最遠處一直撫弄孩兒的鄒映蓮問說:“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聞莽縣開出了個金礦,”看向妻子,蘇崇陽臉上的笑意再次複蘇“皇帝卻把此事給瞞下來,悄悄着人開采,長公主守陵還有二弟被欽點去莽縣想必都與此事相關。”

“金礦?”蘇敬憲面上一怔,有些費解,一個金礦為何要隐瞞?就算在長公主轄地裡,開采來也是兆國的。他覺着不對,但又想誰不愛财,逐又覺合理,撫着胡須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蘇蓉:“……”

蘇崇函:“……”

兩人對視一眼。

用來制火铳的鐵礦,從它被制作的原因來看,确實是金礦,不過是染着血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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