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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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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寨子後,松子又恢複了每日背着書袋坐驢車下山念書的日子,好在他并沒有之前那樣犯懶耍賴,景曆稍感欣慰,認為出門一趟還是有點好處。

而景曆,這幾日則有些鬧心事。

前幾日的深夜,他見了樓伽一面,兩個人蹲在驿館後邊的土坡子上吹冷風。

那個一直以來像花孔雀一樣風流恣肆的大将軍臉上多了一道鞭尾的痕迹,對他說:“借我點人。”

景曆問,“叛賊來了?”

樓伽臉色不太好看,“趙李林三家,已經南下過了衡城,所經之處城破屍橫。”

景曆嗤一聲:“本來就在戰區,再破能破哪兒去。”

樓伽則笑,“大當家啊,惡狗入了窮巷,狠起來那就真不幹人事了。”

景曆沉默一會,“借你人可以。”

樓伽:“條件?”

景曆:“兵籍。”

樓伽手底下不缺兵,尤其不缺死心塌地的兵,但這個人,是帶了功成身退的心思的,估摸着南邊肅清之後就要跑了,那麼有些事就要提前布局。布局,那都是髒事黑活,就用不了他自己的人,怕事後牽連無辜是一回事,怕自己人臉熟難辦事也是一回事,這樣一來,景曆手底下這些訓練有素的生面孔就可以派上用場。

做土匪有什麼不好的?

屁話!

能當兵爺,能吃朝廷飯,還他媽的做什麼人人喊打的土匪。

這幾千人的退路想好了,老子也不用當爹當媽一樣操心他們了。戰事将臨,景曆在這自嘲般地想,富貴險中求,讓他們自己求去吧。

三日後的深夜,景曆帶着傷回到寨子。

他神色不虞,這幾日涠水以西的幾座城亂戰成一團,他帶着人跟樓伽裡應外合,折損了幾個兄弟,這幾千人的兵籍比想象中難要。

上了山,他推開房門,看了眼空蕩蕩的床,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狗尾巴草小屋點着燈,窗紙上還有一層濃茶色的光暈,好像點了炭盆,和尚的影子輪廓貼在窗紙上,遠遠地看過去,像一個住在燈籠裡的人。

黑天雪地裡,景曆這麼站在遠處看了好一會兒,肩上頭上落了雪也不知,半晌,才記得擡腳,卻又彎腰撿了一把雪,在臉上手上搓了兩把,把一些過于狼狽的血漬搓掉,然後翻過牆,推開門,走進燈籠裡。

被暖光包圍的感覺很不錯。

但燈籠裡的人就很他媽的詭異了。

景曆站在門口,手臂還保持着推門的姿勢,肢體僵硬,表情空白,魂全部驚飛了,集體跑到他的雙目,扒在眼眶裡注視着床邊的那個人:“…………你他媽,幹嘛呢?”

松子也呆住,完全吓一跳的樣子,瘦瘦的脊背暴露在暖光下。這個和尚……正捧着自己的胸口,怼在銅鏡前看,兩個食指指頭對着那裡,好像想要試圖掐出什麼東西的樣子。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松子的臉漲紅了,耳朵漲紅了,跟着脖頸連到後背一片全紅透了,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你怎麼不敲門啊!”他手忙腳亂地把衣裳穿上。

景曆反手關上門,順帶着落了鎖,眼神很有力道,在松子身上上上下下地刷過去,“我不在時,你一個人就這麼玩兒的?”

“什麼……”松子更窘迫了,“我隻是,剛剛擦完身子,我,我看看。”

景曆不懷好意地笑:“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嗯?”松子發出蚊子聲,蚊子并沒有看邊上那個怪笑的大黑熊。

太有意思了。松子在那裝作忙碌地收收書,疊疊小帕子,連衣裳上的帶子系岔了也不知道,就跟個沒頭蒼蠅一樣,哈哈,太有意思了。景曆一身的郁氣都散了個幹淨。

他把和尚拉腿上,用一雙當場抓包的興奮眼神看過去,“我想問你,沒有我的時候……當然,撇去那個老不死,你想那事的時候都是怎麼弄的?”

十個字有八個松子聽不明白,他結結巴巴道:“什,什麼啊。”

景曆把他的衣裳剝下來,纏手上,“啧,我問你弄前面還是弄後面!”

松子的臉一紅又一黑,低聲辯駁,“我沒弄過!”

“我不信,”景曆一副你這浪樣大家有目共睹的表情,“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前面後面還有我沒看過的嗎。”

跟我見外,跟我見外,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還他媽跟我見外,和尚真的很不老實,常常讓景曆覺得,他浪蕩的舉止言辭仿佛隻是一種龜殼,裡邊還藏着點别的。

很想挖出來。

把和尚整個攤在日光底下,一寸一寸地摸清楚。

景曆牙根癢癢的,叼住了他的一處皮膚,碾磨。

“等,等等等!嗚,你的狗牙……”松子一下就蜷住了腳趾頭,難為情地推他,“别咬了,腫起來了。”

嗯?哈?

景曆後知後覺地松開牙齒,看着那濕漉漉的一顆小石榴籽,上邊沾着他的口水,好像真的……

“變大了。”

晶瑩剔透的。

景曆遲疑着低頭去嗅,“操,你是不是又吃什麼亂七八糟的藥了?”

“啊?”松子捂着胸口,驚魂未定地看他。

肯定的,景曆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在黑市□□//藥這種事和尚又不是第一次幹了,這驢腦袋還敢悶不吭聲給他下藥呢,誰知道會不會為了玩什麼刺激的花樣故技重施,否則那兒怎麼會變大?好像肉也變得更軟了。

景曆摸摸自己胸口,再用自己胸口去碰碰和尚的。

“………………”

和尚的,像一團千錘百砸的糍粑,那一點點富有彈性的肉被景曆堅硬的胸膛壓扁,随着距離拉開,重新充盈,石榴籽也跟着俏生生地站起來。

雖然隻有些微的弧度變化,但倆人都知道,他媽的,男人絕對不長這種玩意兒!

“你……操!你能對你自個身體負點責嗎!”

“我怎麼啦!”松子一把捂住他眼睛,嘴硬得很,“長一點肉怎麼啦,誰讓你看啦,不會把眼睛長頭頂去嗎?”

???

景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教訓他?不對。我是個土匪,是個被和尚成功改造了的土匪。土匪鼻子一熱,扒掉他的手,竟然暈乎乎地說,“你這裡,不會流出東西來吧?”

松子用兩根食指阻止了土匪的目光,“不會的。”

因為答得太快,反而讓土匪将信将疑,他思索片刻,急匆匆地拍了一下和尚的屁股,“自己準備一下,我喝兩口茶。”

“還要做?”松子的臉拉下來。

他今日發現自己的胸部變得柔軟,似乎有些脹痛,已經提心吊膽一整日了,剛剛還在盤算着明日去找有經驗的大娘取取經呢。

他得讓自己的發問盡量不要像個二流子,還得思考應對的法子,另一方面,松子對于景曆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是很沒有底氣的,哪怕他從景曆那裡“騙”到了免死金牌,可有些交雜着愧疚無奈和恐懼的情緒還是在一直影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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