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法喜歡上人類的，但他也想搞明白松陽如此做的原因，所以你是更好的選擇，而你在松陽離開後又失去了人類的性質，所以一次次想用那些惡劣的方式喚起來一點點的相似，他所會的也隻有那些帶來疼痛的方式，因為從沒有人教過他。

這并不算是試着喜歡上你，隻是想看看人類究竟有何吸引人的地方罷了——事實證明确實很有意思，他着迷你波瀾無痕的臉上浮現波動，無光死水般的眸子掀起漣漪。

「其實你喜歡她吧？」

“我從沒有過。”

沒有再和往日一樣情緒激動的反駁，虛陳述般無比平靜，畢竟這是事實，心髒隐隐的刺痛是另一個人格作祟而已。他将臉埋進你濡濕的發間，從雨水中嗅出你的氣息，垂下眸來，紅瞳中倒映出白與黑的交織。

“澈。”

你喜歡我嗎？不用再問了——為什麼要問？你已經無數次說了那個答案，他認為實在沒必要，卻記在了心裡。

“那就一直……”

“不要從我身邊離開。”

他低語着，像是惡魔蠱惑着羔羊，聲音溫柔到透着另一個人。就算自己不會對你傾注無用的感情，但還是不公平的将你圈在自己身邊。看，松陽，就算付出的感情不平等也能做到永遠陪伴，所以你一直以來做的事隻是可笑的過家家遊戲罷了。

“虛，我不會離開你的。”

虛吻了你的發旋，他握住你的一隻手，勾起了你的一隻小指，他笑了笑，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