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仰起臉,正好對上軍雌擔憂的目光。他伸手撫平對方緊皺的眉頭:“說了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他湊近卡斯迪爾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軍雌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連帶着脖頸都泛起粉色:“你...你認真的?”
季曉笑着點頭,突然皺眉“嘶”了一聲。
“怎麼了?傷口疼?”卡斯迪爾立刻緊張起來,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叫醫生。
季曉拽住他:“騙你的。”趁軍雌愣神的功夫,他迅速在對方唇上輕啄了一下,“這才是我想做的。”
卡斯迪爾呆住了,金色的瞳孔微微擴大。過了好幾秒,他才像是終于反應過來,緩慢地眨了幾下眼睛。
“咳咳!”門口傳來刻意的咳嗽聲。“我能進來了嗎?還是需要再等十分鐘?”
季曉笑着捏了捏卡斯迪爾的手:“進來吧。”
珀爾萊身後跟着一位推着餐車的侍從,上面擺着熱氣騰騰的清淡食物。珀爾萊看着兩蟲交握的手,挑眉道:“看來是一場感蟲的重逢。”
卡斯迪爾面無表情地别開眼神,但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心情。他松開季曉的手,起身幫侍從擺放餐盤,動作利落中帶着幾分不自在。
季曉看着軍雌忙碌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在潔白的床單上投下溫暖的光斑。餐盤碰撞的輕響,珀爾萊低聲的調侃,卡斯迪爾偶爾的回應,這些平凡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季曉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這一刻,季曉想,或許自己已經找到了要守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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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坐在窗邊的躺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花茶。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但卡斯迪爾還是堅持每天親自給他換藥。
“手擡高點。”卡斯迪爾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解開繃帶。
季曉低頭看着軍雌專注的側臉。陽光在他金色的睫毛上投下細碎的光點。卡斯迪爾的手指很穩,每次觸碰傷口邊緣時都格外輕柔。
“其實已經不疼了。”季曉故意動了動肩膀。
“别亂動。”卡斯迪爾立刻按住他的手臂,眉頭微蹙,“傷口會裂開。”
季曉乖乖把手擡高,看着卡斯迪爾專注的樣子忍不住想逗他:“長官親自伺候,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卡斯迪爾頭也不擡,手上的動作依然輕柔:“别動。”
“疼......”季曉故意小聲抽氣。
軍雌立刻緊張地放輕力道:“忍一忍,馬上好。”
季曉偷笑,趁他低頭時用尾勾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腕,卡斯迪爾的手頓了一下。
“别鬧。”
季曉拉近二蟲的距離,手指沿着卡斯迪爾的後頸緩緩下滑,指尖能清晰感受到軍雌繃緊的肌肉線條。他的指甲在腺體周圍輕輕刮擦,立刻引來一陣細微的顫栗。
另一隻手則解開了卡斯迪爾最上面的扣子,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卡斯迪爾,示意軍雌自己受傷了不方便。
卡斯迪爾垂下的睫毛輕輕顫動,停頓片刻,随即順從地解開了剩餘的扣子,衣料摩擦的窸窣聲讓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軍雌上身前襟大開,露出胸口結實的肌肉。
季曉故意用尾勾環住卡斯迪爾的腰側,滿意地看到那片肌膚立刻泛起細小的疙瘩。
“别......”卡斯迪爾的聲音沙啞得不成調,卻帶着幾分難得的示弱。
“緊張?”
卡斯迪爾的呼吸明顯亂了節奏:“......沒有。”
季曉的手指順着卡斯迪爾緊繃的腹肌下滑,故意在每道傷疤上停留。“撒謊。”
尾勾突然加重力道,将卡斯迪爾拉得更近。季曉俯身,舌尖沿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的腹肌一路而上,在胸口處惡意地打了個轉。
“蘇利亞......”卡斯迪爾的尾音帶着幾不可察的顫抖。
季曉沒有回答,隻是用尾勾輕輕挑起軍雌的下巴,他們的鼻尖相碰,呼吸交融。卡斯迪爾的金色瞳孔已經完全變成了細長的豎線,眼底翻湧着壓抑的欲望。
“想你。”季曉輕聲說,尾勾的神經束若隐若現地探出。
卡斯迪爾的呼吸猛地一滞,金色的瞳孔劇烈收縮。頭頂的羽狀觸角直立,絨翅猛然彈出。
“傷......”
季曉用嘴唇堵住了軍雌的話。尾勾順着脖頸滑到後頸,在敏感的腺體周圍輕輕打轉。
空氣中彌漫着濃郁的信息素,卡斯迪爾幾乎跪不住,但仍然控制着自己不傷到雄蟲。
季曉的神經束包裹住卡斯迪爾的腺體。軍雌猛地仰起頭,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放松。”季曉的聲音裡帶着笑意,精神力卻更加肆無忌憚地入侵。
卡斯迪爾的絨翅完全展開,閃爍着金色的求偶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