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塵眠看他說:“現在她怎麼樣了?”
老鼠:“前天跳樓了,沒死,人在醫院躺着。”
——“後來她割腕了,但沒成功,被她鄰居發現救了一條命。”
——“葉芸命不好啊,那天夜晚就壓碎了她最後的希翼。”
許欣怡猛然起身,三人被她吓了一跳。
“我有點事先走了!”許欣怡拿起外套背着書包往某處奔去,不一忽兒她的衣角消失在燈光裡。
顧梓安見狀忍不住皺眉道:“她這是去哪?這個方向不是她家吧。”
商塵眠也疑惑不解,淡了很快她又放下心來:“别擔心她,她練散打都七年了。”
“老鼠你也别傷心了,這件事肯定還有二審的,隻要有充足的證據能關他個十年。哦對了,把那小姑娘微信推我吧……”
……
許欣怡想起來,她想起來今天為什麼會頭痛,為什麼會忽然覺得忘了什麼。
她疾速奔跑,不安的心急劇跳動,似乎要撞出胸脯。
一條夜路沒有燈光,許欣怡壓制住強烈的抗拒感,尋着記憶跑去。
寂靜的小路陰森又壓抑,許欣怡暗自罵了一句這裡的管理員連個燈都不按。
她左繞右繞,終于聽到了一些聲音。
“我開視頻了,你們誰敢過來。”
葉芸清冷的嗓音帶着幾分不耐煩,似乎被什麼人糾纏了。
事實也的确如此。
“小妹,叔叔是你媽媽的好朋友啊,跟你玩玩而已,怕什麼。”含糊又猥瑣的男音一聽就知道此人喝酒了,且醉的不輕。
葉芸躲開他要摸上來的手,拿起手機對準他的臉,自顧自道:“警察叔叔,這個人有明确的目标想要對我實施侵犯,且讓他的朋友在不遠處圍堵我不準我出去。”
她不選擇先報警,因為報警了肯定會讓餘小玲去調和,這個男人也的确和餘小玲有關系,所以自己要是現在報警肯定都是無用功,就算擺脫了現在困境也不能保證這個男人會不會在第二天突然出現在她的屋子裡。
她最好的選擇隻有錄像取證。
男人聽到“警察”二字就應激了,擡手上前就要奪她的手機。
葉芸快速後退,一腳用力地踹在他的腿上。
男人忍不住大聲慘叫,葉芸冷漠地看着。
“操你媽的臭婊子,我上你是給你臉了知道嗎!”男人撐起身子,即使頭暈眼花也要迫使自己站穩,怒火中燒地指着葉芸罵道,“你媽都把你買給我了!我勸你識相點,否則我讓你們全家都不好過!”
葉芸眼皮微撩,不冷不熱地說道:“哦。”
男人:“……”
或許是她那平平淡淡的模樣激怒她就,他抄起旁邊的棍子掄了上去!
葉芸沒有反應過來,瞳孔一縮,放射弧被強制停下。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老老實實地接下這一棍時,忽然耳邊一陣狂風,面前的人被一塊紅磚砸倒。
男人被巨大的沖擊力撞到在地,他白眼一翻,身體抽搐了兩下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