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好像這一天在一塊沒蹦出過五句話】
【大半夜現場搶劫躺别人背後都能被誤認為是影子而搶劫成功的程度】
【就算看不見他的表情都能從沉默的空氣中感受到的委屈】
貓又都無語了:“你怎麼建了一個這樣的全黑角色,跟名偵探柯O裡的小黑一樣。”
“哈哈哈,我靠,你不說句話我都不知道有這一号人在隊伍裡。”遊憶捂着肚子笑得四仰八叉,還好門早就沒芹又順手帶上,而這裡的每一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出奇的好。
安面無表情語氣平靜:“随機的。”
“噗——”這下花兒不吃草也繃不住了,她不僅笑安,也笑自己,因為她就是随機随出來的一個綠發紅色挑染跟鹦鹉一樣的配色,被親友笑了半天是東北大花棉襖。
現場隻有索拉這個NPC用同情的眼光看待角落那一位全黑男人,經過遊戲系統的處理,他所聽到的内容是衆人都在嘲諷這一位天生渾身都是深色的男人。
雖然在這個大陸上,外貌确實是不少人看重的第一點,尤其是教會,教會裡從來就沒有這種皮膚是深色的人。
他們都把這類特征看作是不祥之兆,整個大陸鮮少有深色皮膚的人存在,即使存在,能活下來的概率也低得可憐。
而這一位先生,他居然全身都是深色。
索拉光是看着這個身上完好無缺的黑色男人都能想象到他前半生的生活到底有多麼艱難,又是怎麼在這一片歧視意味根深蒂固的大陸活下來的。
想必此刻并沒有做出過多的反應也是因為早就習慣這樣的嘲諷了吧。
作為一名自然教教主他和别的自然信徒有着很大區别,他對這些看起來像異類的人并沒有任何感觸,自然也不會歧視深色皮膚的人。
索拉也沒有去斥責那些嘲諷的人,相比于世界上的其他人類,隻是嘲諷而不做出什麼對□□上傷害的舉動已經是相當友善的行為了。
“羽說得不錯,真實的根系就是指蚊帳上面的這些編花紋路。”金發男人把話題掰回了正軌,“而這些紋路延展的方向都是蚊帳最頂端。”
“可我們已經看過了上面的位置,什麼也沒有。”
謝閑羽此時已經重新回到了躺着的姿勢,這樣是為了觀察蚊帳花紋的走向,絕對不是因為躺着更舒服更保護本來就還受着傷的後背。
他透過薄紗蚊帳看向天花闆陷入沉思。
過了三分鐘,謝閑羽隻能想到這一個怪異的地方:“所有卧室的燈都不在床的正上方嗎?”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玩家都開始了頭腦風暴,主要是他們誰也沒想過這個問題,自然也沒有誰去在意過頭頂上的燈都在什麼位置。
“要不我們出去看看?”橘發少年耷拉着一隻耳朵與芹又對視。
芹又沉默一瞬委婉回複道:“其實卧室和卧室直間相隔挺遠的。”
“害,這有啥,你還怕我們速度不夠快嗎?我一分鐘就夠了好吧!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不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說出了這個詞,謝閑羽為了讓自己更合群腦子一抽就也跟了一票。
這就導緻了紅發男人最後将難以置信的眼神定格在了癱在床上的謝閑羽。
遊憶抱着謝閑羽的腿紅色的淚眼汪汪:“嗚嗚嗚,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說啊!我為什麼不行啊?啊?難道是我不夠努力嗎?難道是我不夠優秀嗎?難道是我不夠帥氣嗎?你看着我這張帥氣又迷人的臉,你看着我!”
真的,謝閑羽發誓,他真的有努力過,但是這個死男人跟塊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謝閑羽的腿像是已經失去知覺一樣任由紅發男人抱着自己的腿在床邊晃來晃去,雙手早已呈大字型展開,癱在床上一副躺平任草的死魚模樣。
索拉這一次是真的繃不住了,什麼人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對着另一個小孩子做出這種幼稚行為,況且被迫害的幼崽現在還是個傷患。
他實在忍不住得走到床邊,剛伸手像拉起男人,抱着謝閑羽不撒手的遊憶就像是被隔空打了一巴掌一樣自己給自己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然後自動擺出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嬌羞少女姿勢,變魔術一樣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塊手帕掩住自己半邊臉好像在擦眼淚一樣。
甚至身上的衣服突然就變成了一身黑色女仆裝,白皙有力的小腿露在外面顯得...
如果不是性别明顯不對,他就像是被惡毒的後媽打壓的灰姑娘,個鬼啊。
【咦,芹總快别看了,轉頭啊】
【媽媽我的眼睛】
【隻是路過,眼睛就莫名其妙的被強健了,好無助】
【我想問問,有沒有哪個保險公司賣直播間畫面精神損失的,給我推薦一下,我立刻去買一份以防萬一】
【這可使不得,保險公司出了這個項目當天就虧得底褲都不剩直接倒閉了吧】
【什麼抽象玩意】
【非常不瀉藥,抱着好奇特意跑到芹總直播間看看為什麼大家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後悔了】
【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D級人員來着,我全都想起來了,快對我進行記憶清除,球球了】
這場鬧劇最終以遊憶被玩家們胖揍一頓收場,甚至因為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大家都...
把遊憶的嘴巴給堵上了,就是為了避免這個該死的沙雕大喊大叫把怪給引來。
索拉早就已經把謝閑羽抱在了早就懷裡,他輕輕用手把少年的頭扣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很貼心地捂住了謝閑羽的耳朵避免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聲音。
實際上教主大人就算不這樣做謝閑羽也什麼也看不見,因為之前那一次起身花費了太多的力氣導緻白發少年再一次躺下的時候根本就無法起身了。
要不然謝閑羽怎麼能躺平呢,高低得給這個厚顔無恥的男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