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指着東西好奇詢問道:“薯條是什麼?都可以嘗嗎?”
清風徐來花卉随風搖晃,許多群黎百姓進而觀看,瞧而遠行。店内亦是聲音嘈雜之色,金璃把一鍋鏟起放在盤中。
衆人蜂擁而上,品嘗完後,店内坐滿客人,金璃瞳孔散發光芒,殺宇右手揮出殘影,迅速寫好菜單。
從卯時忙到亥時,金璃在鐵闆上炒飯,順手打了兩蛋,很快炒飯上桌,米粒裹上蛋液呈現金黃色,豌豆做點綴,還有肉丁,炒飯香味四溢。
殺宇和殺墨坐在金璃對面。
殺墨激動刨飯熱淚盈眶道:“小姐,你怎麼那麼聰明啊!好好吃,沒有人能把廉價的豆腐和土豆做成這樣,小姐你真是個天才。”
金璃謙虛道:“吾本是孤女,也隻能研究一些吃食進行售賣生存,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畢竟顧客商家雙向選擇嘛。沒有嫡女,吾什麼也做不了。”
殺宇嘴角噙笑道:“小姐算是第一個上街販賣東西的女子,嫡女是一部分因素,但不會無故幫人,如果小姐身上沒有這種決心、勇氣與智慧,那麼她不會在小姐身上浪費時間。”
夜深人靜,腳步聲從房頂傳來,殺墨驚醒鯉魚打挺,随之追出。男人蒙面遮眼,身穿黑衣,行走在黑夜飛镖劃過殺墨手臂。
他提劍朝前跑去,兩人在空氣中交纏。金璃睜開眼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傳入耳朵。
“誰大半夜在人家屋頂上打架?好沒素質。”
清風徐徐,金璃望向窗外,月亮挂在空中,散發耀眼光芒,在木屋和樹葉上都打上一層霜。兩個黑影飛過窗戶,女子揉眼在看空曠一片。
金璃回過神自言自語道:“剛才兩個什麼東西飛過去了?古代真和小說裡一樣飛檐走壁。”
她說完順勢關上窗戶,倒頭就睡。屋頂戰況愈燃愈烈,兩人打鬥不可開交。黑衣人殺紅了眼。
黑衣人氣勢昂揚道:“殺墨!拿命來!”
殺墨神情慌張道:“你是誰?為何半夜突然襲擊來吾房内?居然想置吾于死地。”
話落黑衣人反手鉗制住殺墨,他被壓在屋頂她舉起匕首,寒光凜冽。空氣中響起一道悠揚嚴肅的聲音,黑衣人回望,殺宇一腳踹開她。
殺宇拍拍手不動聲色道:“這裡能讓你放肆?滾吧!”
她拔出長劍兩人争鋒相對打得不可開交,在空氣燃起星火,黑衣人執劍朝殺宇襲來她側身躲過,右腳踢開黑衣人。
她們同時後退幾步,殺宇忍痛道:“你是誰?半夜私闖民宅行兇,還好吾睡眠淺,不然殺墨難逃死手。”
黑衣人不屑道:“當然是讓他血債血償,可别認為當初他父親做的事他不用承擔。”
她說完一躍而起,執劍沖向殺宇。
殺宇後退兩步,站在屋頂邊緣,殺墨捂住傷口緩緩站起,三人在房頂打成一團,很快黑衣人敗下陣來,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殺宇皺眉,兩人站在屋頂高看月亮,葉面都是剛才打鬥留下的血迹,殺墨擦幹嘴角的血。
次日清晨,金璃伸懶腰,打哈欠時瞧見殺墨渾身是傷一身血,她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朝前走兩步。
金璃聲音顫抖道:“殺墨?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會一身傷?”
殺墨轉頭眼角噙淚,雙手抓住金璃可憐兮兮道:“小姐,昨晚我慘遭歹人襲擊,險些喪命,還好殺宇沒睡着,不然小姐就見不到吾了。小墨好傷心啊。”
金璃撓撓頭,殺墨雙手緊緊抱住少女腰肢埋頭痛哭。她尴尬伸出手撫摸男人腦袋。
他不應該很強嗎?昨天晚上卻慘遭被歹人下手,還險些喪命着實有點奇怪,而且怎麼感覺他說話有點茶裡茶氣的。
卯時開店直到辰時,空無一人,金璃雙手扶住下颚,坐在收銀台,她歎口氣看白正在下棋的殺墨,殺宇。
金璃心灰意冷道:“兩個時辰,一個客人也沒有,不如我等上午回去種田插秧吧,這樣子等稻米長出來過後還可以做年糕,順便把豬鴨雞喂喂,還有給吾的小菜澆水。下午回來接着開業賣小吃。”
說出發就出發,殺宇單腳上馬,三人很快到達田間,金璃剛跳下馬車正好與王二花四目相對,女子有些驚訝歪頭迅速朝前走兩步。
王二花驚訝道:“金璃這些天吾都沒有看見你,你去哪裡了呀?生意做的怎麼樣?有沒有被刁難?”
金璃回握連忙道:“沒有的,二花妹妹,今日吾來也是有一事相求,希望妹妹後期可以幫吾管理一下稻田。吾會給報酬的。”
王二花眼眶微紅哽咽道:“真的嗎?吾也可以參與經商,吾十二歲自小嫁人,寄人籬下,給人當童養媳。謝謝你金璃真的和名字一樣像錦鯉,如若可以,吾想逃離這個家庭。”
金璃瞬間愣住。十二歲就去當童養媳,這在新時代是犯法的,這裡好殘酷,如果不是因為殺墨殺宇可能我這個店也會被那群男人給掀翻。
我一定要救救這些可憐的女孩,讓她們上學,跳離這裡。我一定要在這裡賺很多很多錢。金璃神色凜然,堅定回握住王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