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孔齊笙說這樹叫白堅木,最是堅硬,他拿着破風也砍了許久,才把他砍下來。
連破風都要砍許久,足以說明他的堅硬程度,林夙音很滿意。
然後,他當着孔齊笙的面開始動用起了靈力。
隻見林夙音手中發出一道紅色的亮光漸漸變成了鑿子一樣的形狀,鑿子在林夙音的指揮下,慢慢的開始對着白堅木鑿。
白堅木确實堅硬,每鑿一次僅僅是鑿下了一層皮屑。
“音音,你是要做什麼東西嗎?”孔齊笙好奇地看着林夙音地動作。
林夙音點了點頭:“這裡除了破軍已經沒有其他鐵劍了,我想自己做一把木劍用用。”
孔齊笙又大獻殷勤:“音音,你說你想要什麼樣的,我用破風給你鑿出來。”
林夙音直接拒絕:“我想自己做,順便練習一下如何掌控自己的靈力。”
孔齊笙突然開始失落起來了:“音音,你做好劍後會直接離開嗎?”
林夙音鑿木頭的動作突然停了一下,爾後他又控制靈力繼續幹未盡的事業:“為什麼會這麼問?”
孔齊笙認真地看着林夙音:“因為我怕音音到時候不再需要我了,然後一聲不吭就離開我,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林夙音徹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此時的白堅木已經被磨出了一個小缺口,但是林夙音不想繼續幹了。
他擡起了頭,一雙鳳眸淡淡地看向孔齊笙。
隻見孔齊笙直直地看着自己,那雙平日裡總是閃着熠熠星光地眸子此刻竟然起了一些霧氣,竟然比往日深沉了幾許。
心裡哀歎了一聲,林夙音竟然覺得孔齊笙這樣還怪惹人憐愛的。
“你過來。”林夙音感覺自己好像對這樣使喚孔齊笙上了瘾,誰會不喜歡一條聽話的狗呢。
孔齊笙乖乖上前,不明所以。
林夙因猛地用手掐住孔齊笙的臉頰,将他又往前帶了幾分。
他眼神戲谑地靠近孔齊笙,對着他的臉吐氣:“之前欠你一次親吻,我現在還給你。”
孔齊笙聽完直勾勾地對着林夙音過分靠近的臉看,似乎正在思考,該從哪裡下手。
林夙音掐住孔齊笙臉的手又用力收緊了一點:“不過,這次我自己來,你……”他歪了歪頭,“不許動哦,不然我會不高興。”
說完林夙音用雙手小心地捧起孔齊笙的臉。
林夙音感受着孔齊笙越來越粗重地呼氣,以及緊張得不斷滑動的喉結,慢慢地對着他的嘴唇舔了一口。
這顯然刺激到了孔齊笙,林夙音明顯看到了某一樣物體正在快速地變化着。
林夙音輕笑出聲,他又一次強調:“不許動哦,不然我會反悔。”
說完,林夙音的雙臂就環上了孔齊笙的肩頸,身體半靠在他身上。閉着眼睛,對着孔齊笙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輕碰着。
這感覺對于孔齊笙來說,簡直是一種甜蜜的酷刑,他的肌肉因為緊張而變得繃緊。
林夙音覺得孔齊笙整個人硬邦邦的,他不滿地拍了拍孔齊笙的臂膀:“放松一點,你硌疼我了。”語氣像是在撒嬌。
今天的林夙音簡直是一個妖精,孔齊笙感覺自己一點也招架不住。
他努力放松自己,想讓林夙音更滿意一些。
林夙音覺得逗得也差不多了,慢慢地用唇碾磨着孔齊笙的唇,試探地往裡面伸了伸舌頭。
孔齊笙這下是真的忍不下去了,雙手抱着林夙音的頭就開始猛攻。林夙音被孔齊笙突然的動作吓了一大跳,嘴唇張的更大了,孔齊笙學的很快,男人似乎對這方面生來就無師自通,趁着這會兒功夫,攻城掠地。
兩人的唇舌追逐糾纏,放浪的水聲讓人面紅耳赤。林夙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親化了,他也不反抗了,任由孔齊笙一個人橫沖直撞。
到了最後,林夙音實在是呼吸不過來了,才捶着孔齊笙的胸口讓他停下。二人均是氣喘籲籲,林夙音的嘴唇泛着一層水光,嬌豔萬分,整個人因為情動而泛着淡淡的紅暈,簡直要把孔齊笙給迷死了。
孔齊笙最後隻匆匆說了一句:“我去外面先洗個澡。”便匆匆離開。不知道是怕林夙音追責,還是害怕自己實在忍不住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來。
林夙音也不在乎,整理了一下略微松散的衣物,繼續對着白堅木使用靈力。
等到孔齊笙回來的時候,林夙音已經耗盡了靈力,在床上疲憊地睡過去了,桌上的白松木最外側已經被鑿沒了,隻留下一個長方形的木樁心。
孔齊笙松了一口氣,悄咪咪地爬上了床,聞着林夙音身上的香氣,他自然的環住林夙音的腰,很快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