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讓人渣聽到宴哥的呻吟,宴哥是他一個人的。
漆宴也意識到,如果他在房間裡跟戴雲空起争執,門外的嚴峥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這頓時讓他騎虎難下,掙紮也不是,不掙紮也不是。
戴雲空才不管漆宴在糾結什麼,他的吻順着耳垂往下,一路延伸到頸側。
用力吸了一口脖子上的皮膚,留下一個豔紅色的印記,戴雲空露出滿意的表情。
“戴雲空你!”漆宴心髒猛地一跳,橫眉豎目地瞪着他。
“噓,會被偷到的。”
戴雲空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再次封上他的雙唇,修長的手指伸向胸前的紐扣,不消一會兒,襯衫的紐扣被解開大半。
“你鬧夠了沒?!”擔心被外面的嚴峥聽到,漆宴刻意壓低嗓音吼道。
“我沒有在鬧。”戴雲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漆宴聞言,無語地仰頭望向天花闆。
那這算什麼呢,寂寞太久的純情男孩恰逢撞破這種火爆場景所以無法壓抑自己的欲望?
聽起來倒是很合理,漆宴也是男人,他能理解這種心情,這不意味他願意獻出自己提供給别人洩欲。
“夠了,你要是真想要,我幫你。”左思右想他決定退一步,朝着戴雲空伸出手。
比起犧牲身體,他倒是不介意犧牲一下手。
“我不要。”
戴雲空一個閃身避開他的動作,手順勢滑入他解開的衣服裡,爬上他光滑的皮膚。
“宴哥喜歡什麼樣的愛撫,告訴我吧,你說過我想知道什麼你都會告訴我的。”他含着漆宴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語。
“你爹的誰答應過你這種事了?”漆宴惡狠狠地瞪着他問道。
“不許說髒話。”戴雲空說着低頭咬了他的下唇一口。
“我說你爹的!你别以為嚴峥在外面,我就不敢……”漆宴面帶愠色罵罵咧咧。
戴雲空一聽他提渣男的名字,表情瞬間一沉,他面無表情地掐了一把他的胸口。
“呃唔……”漆宴的喉頭滾動着發出一聲沉吟,彎着腰俯下身來。
戴雲空詫異地揚了揚眉,彎起眼角笑道:“宴哥,你也太好懂了吧?”
“你滾……”漆宴擡眼怒視他。
戴雲空笑眯眯地撐着他起來,雙唇不停在他修長的脖頸處留戀。
“宴哥喜歡什麼樣的前.戲,溫柔的?還是強硬的?告訴我嘛,嗯?”他每問一句話,就輕啄一口漆宴的喉結。
漆宴被他親煩了,别開頭回道:“不知道!”
“不許騙我,宴哥不是最讨厭欺騙嗎?”戴雲空輕齧他一口以示懲罰。
“咳呃!”漆宴的喉結滾動着,手用力撐住戴雲空的肩膀才沒有踉跄着倒下。
“都是男的,浪費這個時間幹什麼?”他咬着牙說道。
“什麼意思?宴哥從來不做前.戲?”戴雲空露出詫異的表情。
“有問題?”漆宴不悅地問道。
“有。”戴雲空點頭。“宴哥,我現在有點生氣了。”
他說完,用力将漆宴按在門上。
門晃動的聲音吓到了外面的嚴峥,他捶打着門大喊道:“阿宴!阿宴!你在做什麼?說話啊!”
戴雲空陰沉着臉,一口直接咬在漆宴胸前。
“呃嗬!”漆宴的聲音霎時變了調。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陌生的手機鈴聲,是嚴峥的電話。
“嚴峥你死哪裡去了,演唱會要開始了還不回來?!”電話那頭的朱麗珍怒氣沖天地咆哮道。
“知道了,馬上來。”
嚴峥瞪着輕微晃動的房門,雙手用力握拳,猶豫片刻轉身離開。
房内的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動向,逐漸燃起的火焰一股腦席卷而來,火熱的氣氛在房間裡蔓延開。
“夠、夠了……啊哈……”
戴雲空的手指太纏人了,漆宴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他的手用力掐住對方的胳膊,很快就在他身上掐出一塊瘀青來。
餘光瞥到紫青色的痕迹,漆宴慌忙松開手。
戴雲空順着他的視線瞥了一眼手臂,聳聳肩安慰道:“沒事宴哥,我就是這個體質,不用管我。”
他吻着漆宴臉頰,語氣溫柔。
漆宴受夠了他的折磨,與其這麼僵持下去,還不如滿足他一次完事。
“行了,要做就去房間,别在這裡。”他啞着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