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她們beta雖然沒享受到半點社會福利,但是吃到了苦呀。
唉,分别的日子裡梅茯會想念她嗎?會難過嗎?
松汛不知道。
她此時眼珠子轉動一圈,然後收斂表情,非常正氣非常認真地看着一臉狐疑的宋饒白,聲如洪鐘:“沒事,我是beta。”
或許是她氣勢很強或許是她的演技太過精湛,電影小白的宋饒白隻是不明意義地冷笑一聲,說:“哦,随你。”
松汛連連點頭,“好好好,你人真好謝謝提醒。”
宋饒白:“……”
“哈哈哈嘿嘿嘿我還有事,先走了呀,下回見哦。”話畢,備受煎熬的松汛抗着薛夷瑤扭頭就走,那叫一個健步如飛,沒給宋饒白半點挽留的機會。
仍留在陰森無光的深巷中的宋饒白:“……”
她目光沉沉地追聚着松汛。
松汛剛踏出巷子,薛夷瑤就如梅茯所說那般醒了過來。
薛夷瑤伸出手剛要比劃“謝謝”兩字就被滿臉真摯的松汛握住手,對方似乎能讀懂她的不言之語,大聲說道:“不用客氣。”
為了不讓薛夷瑤對剛剛的事起疑心比如莫名其妙丢失了一段記憶,松汛上下晃動她的手,正氣凜然,期盼以聲音震碎她的疑慮,“剛剛的事謝謝你了!有什麼需要以後可以來我幫忙,我是你表姐薛琬青的同校同學!”
薛夷瑤清透的眼瞳看着她的面孔,忍不住笑了笑,兩排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比劃着手語。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薛夷瑤。’
松汛答非所問,口吻輕快:“不用謝不用謝,我們回見呀。”
‘好。’
說完,松汛就溜之大吉。
藏在手镯裡的梅茯還嘲笑她,“你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說慌心虛的樣子特别明顯。”
松汛反駁,“才沒有。”
梅茯也像小學生一樣回話,“就有。”
松汛不理她了。
“真幼稚。”
路人瞳孔地震地看着她。
松汛土下座:“……抱歉抱歉!沒有說你。”
她選擇加速前進。
終于跑回家,松汛飛撲到床上,翻個身仰躺在床上獨自消化着今天遇到的離奇事。
梅茯從手镯裡飄出,躺在她的旁邊,床墊完全沒有塌陷她沒有一絲重量,身體冰冷,像放一台制冷機在房間。
她的腦袋360°轉動着,打量着松汛的房間。
“我們小時候拍了那麼合照,你房間怎麼一張都沒有?哈,不對,隻是沒有我們的。”
她拿起擺放在床頭櫃上的相框在松汛眼前晃了晃,“有和其她人的。”
此時松汛已昏昏欲睡,聲音帶着睡意、又低又輕,“欸,真的嘛……”
梅茯貼心回複,“是真的。”
“啊?哦!我想起來,我們倆的合照被我收起來了。”
“收起來做什麼?”
“你又不在我身邊,我怕照片弄丢了就不記得你的樣子了……”
說完,松汛實在撐不住了,她翻身環抱住梅茯的腰,冷氣撲面而來。
她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