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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冷臉洗内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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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那道生死門,李嘉樂才驚覺自己兩腿打顫。

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下腹,像沒頭蒼蠅一樣在樓道裡亂撞,忽然後面湧出一股熱流,他蓦地揪緊褲子,心中憤憤罵人:“葉鹿鳴王八蛋,怎麼能?怎麼能?怎麼能這樣!”

他在樓道裡撞半天,才發現自己在行政樓層,好不容易找到電梯,七拐八繞,終于刷開自己房間的門。

在尋找房間的過程中,他強撐着身體,默默祈求各路神明,千萬不要在樓道裡碰見同事啊啊......

自己已然犯下大錯,實在是太狼狽了。

渾身無力,四肢酸疼,李嘉樂看見眼前的床就像找到救星。

他身體脫力,放任自己随着重力趴倒下去。

緊接着,他就“嗷”的一嗓子嚎出來。

在胸口抵上床墊那一瞬,李嘉樂疼得魂兒都飛走了。

他龇牙咧嘴,眼淚狂飙,強撐起身子,顫着指尖挑開T恤領口,看見胸口斑駁的印記,直接哭了出來。

“嗚嗚嗚......疼死了......”李嘉樂是真的哭了,氣悶羞臊摻雜着身體的疼痛,還有心下清醒的折磨。

酒精可以緩解疼痛,藥力也可以緩解疼痛,可清醒不行。

清醒會加重疼痛。

真是屬狗的,連啃帶咬!葉鹿鳴這個混蛋王八蛋!

李嘉樂哭得直抽抽。

那裡又紅又腫,還破了皮兒,确切來說他整片胸膛、鎖骨、腰胯都遭了殃,紅梅一片又一片,慘不忍睹。

李嘉樂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扶着牆壁來到浴室,打開浴缸的水龍頭,脫下皺巴巴的、穿反了的衣服。

他甚至不敢擡頭看鏡子裡的自己,更不敢回想昨天晚上有多瘋狂。

李嘉樂強迫自己失憶,一點一點坐進浴缸裡。

他懊惱極了,注定不會有結果的人,為什麼要發展到這個地步?

是酒精作用,還是藥物作用?

葉鹿鳴是直男,他有未婚妻,他要結婚生子、兒女雙全、過圓滿日子的。

他們之間,隻能是個異國他鄉的意外,人家回去就要和大明星琴瑟和鳴的。

如果沒有這一出兒,葉鹿鳴結婚生子,他是祝福的,發自真心的祝福。

至少這條路不會苦,自從看到他有未婚妻後,李嘉樂就完全沒奢望過還會有第二條路。

李嘉樂在心裡對自己數三二一,他勒令自己必須讓這件事過去。

他探手下去,一股股黏膩的熱流緩緩流出,跟嬰兒吐奶似的。

時間不多了,不能泡太久。

李嘉樂披上酒店的浴袍,連腰帶都不敢系,任何布料都不能摩擦到前胸,那一陣陣像針紮似的刺痛,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收拾行李,索性他東西不多,裡裡外外轉兩圈兒就全部收進四四方方的箱子裡。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李嘉樂不想開,自己這副模樣,誰都不想見,他磨蹭着走後門後,啞着嗓子,不情不願地問:“誰啊?”

“我。”一道堂堂正正,甘醇渾厚的聲音,是他剛剛罵的那個混蛋王八蛋。

“抱歉,葉總,不太方便。”李嘉樂拒絕開門。

“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葉鹿鳴那麼好面子的一個人,站在樓道裡沉着嗓音說,四周房間都是相熟的下屬和乙方。

“我不開,我跟你沒話說。”

葉鹿鳴眉宇間浮現一絲陰霾,他杵在門外腹诽:小兔崽子,腰骨那麼柔軟,嘴卻那麼硬。

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根本不怕别人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他坦然地說:“你的項鍊昨晚落我那兒了,還要不要?”

李嘉樂臉皮薄,像受了驚的兔子,雙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他“啪”地打開門,急赤白臉地從葉鹿鳴手裡抓過東西,又電光火石之間“啪”地甩上房門。

低頭一看,手裡除了項鍊,還有一個透明的塑封袋,塑封袋裡有一條白色内褲,白色内褲潮呼呼的,是他自己的。

葉鹿鳴在門外碰了一鼻子灰,他沒有表情,喜怒難分,站了兩秒,又對着無情的門闆說:“你的内褲洗幹淨了,拿吹風機吹幹就好。”

李嘉樂簡直想一頭撞死,他冰着一張臉,再次猛地拉開門,壓低聲音怒罵道:“你有病啊?!滾!”

葉鹿鳴無視他的憤怒,問:“你要不要休息兩天再走?”

李嘉樂盯着他看了兩秒,又“砰”地關上門。

葉鹿鳴氣得直咬牙,想他堂堂葉大總裁,竟然也要為愛折腰。

他冷着一張臉給人洗内褲也就罷了,被人關在門外他也可以不計較,竟然還要挨罵?

他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葉鹿鳴等了足足有五分鐘,最後長呼一口氣,皺着眉頭大步離開。

——

二十分鐘後,項目組的人到樓下集合,李嘉樂卻着實犯了難。

他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昏頭昏腦地想穿什麼衣服,好像穿什麼衣服都遮不住頸側的痕迹,什麼衣服都會摩擦到前胸。

李嘉樂倒騰來倒騰去,最後穿了件肥肥大大的厚衛衣。

拉起箱子,一出房門,他就碰到張維教授。

張維教授穿着短褲背心,驚奇地看一眼窗外,又看李嘉樂,問道:“嘉樂,這裡現在是夏天,你怎麼了?”

李嘉樂輕咳一聲,掩飾道:“我不太舒服,可能感冒了,多穿點發發汗。”

“哦,你這嗓子确實是感冒了,我給你拿藥,我這裡有,喝點兒藥好得快。”張維老父親似的關心他。

“不,不用了老師。”

關鍵您的藥也對不了症啊,李嘉樂拉着行李箱往前走。

張維看着他别扭的背影和耳後的痕迹,心生疑惑,慈聲問:“嘉樂,你耳朵後面怎麼了?”

李嘉樂連忙把衛衣帽子兜起來,把自己整個罩住,揪緊帽繩兒,隻露出一張蒼白的巴掌臉。

他本就痛苦疲憊,現在被最尊重的師長看見不該看見的,他無聲地歎了口氣,轉過身,怨氣很重道:“被黑寡婦咬了。”

“哎喲,要不要去醫院呀?澳洲這地方兒真是毒蟲猛獸猖狂,别真中毒了,去醫院看看,我給你去溝通假期。”

李嘉樂紅着兔子眼睛,忙說:“老師不用,沒事。”

“走了,走了。”蔔珍珍在樓道盡頭招呼大家,“老闆催了,大家快點兒。”

“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又感冒,又被毒蟲咬,這怎麼能行?真出事兒怎麼辦?”張維教授絮絮叨叨地跟在李嘉樂身側念叨。

李嘉樂時不時應和兩聲兒。

他穿着冬裝,硬着頭皮行走在一群背心短褲當中,每個人看見他都要關心兩句,實際上他自己也熱得發悶發窒。

——

毒蟲本蟲此刻雙手插兜,等在一樓電梯口,表面看他是在等所有項目組的人,實際上他在趁機逮小兔崽子。

李嘉樂随着人群出電梯,厚厚的衛衣實在太顯眼,葉鹿鳴居高臨下,垂眸伸手,一把就捏住李嘉樂的後脖頸子,跟提溜小奶貓似的把他提溜出來。

李嘉樂擰眉仰臉,衛衣帽子擋住大半燈光,“你幹嘛?神經病啊?”

“神經病啊”四個字一嚷出來,整個樓道都靜了,周遭的人紛紛投來驚詫的目光。

敢當面罵甲方大老闆有病,李嘉樂真有種,連張教授都驚呆了。

李嘉樂自己也頓住,用力縮進衛衣裡,後知後覺得想:我也太沒乙方的自我修養了。

葉鹿鳴淡淡凝了李嘉樂一眼,對大家笑着說:“沒事,你們先走。”

旁邊的人假裝無事發生,紛紛往酒店前台走。

其實,隻要是個長眼的,都能瞧出倆人之間詭異的氛圍。

李嘉樂全副武裝,恨不得隻留個鼻孔在外面,而葉鹿鳴喉結上一口明顯的牙印兒,連遮都不肯遮,頸側同樣不堪。

葉鹿鳴把李嘉樂提溜到咖啡廳裡,李嘉樂繃着一張小臉兒不肯坐,葉鹿鳴就陪他站着,指尖挑起他的衛衣帽,輕聲問:“疼嗎?”

李嘉樂終于肯拿正眼看他。

不,拿正眼剜他。

他竟然穿得衣冠楚楚,黑色襯衣妥帖地收進西褲裡,領帶嚴謹地束在領帶夾裡,頭發噴了發膠,甚至還修了鬓角,薄荷味兒的剃須水清新冷冽,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

隻是那暧昧的印子為什麼不遮一遮啊?

好煩!

李嘉樂縮在厚衛衣裡,煩躁得不行,他垂下目光,齒冠生磨,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被壓着弄一宿試試?”

葉鹿鳴有些失笑,僅一瞬又恢複如常。

他看着李嘉樂臉上營養不良的蒼白,眼睛又紅又腫,唇角破了皮,露着鮮紅軟肉,忽地想起醫生說的“會頭疼,會虛虧”。

葉鹿鳴一雙眼睛異常黝黑,像一潭靜靜的深淵,他思索幾秒,覺得自己必須對李嘉樂負起責任。

他擡手去摘那厚厚的衛衣帽子,音色越發溫柔,“别捂着,太熱了,你休息兩天再走,你們整個團隊都可以再玩兒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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