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開始?”劉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好。”面對劉徹的熱情,牧以茹反倒有些摸不着頭腦。
可劉徹并沒有注意到牧以茹的疑惑,他手一擡,早就做好準備的官員們便嚴陣以待了。
看着各就各位的官員們,牧以茹直接發送邀請函。
一秒、兩秒。
人來了,官員們的奇怪站位也有了解釋。
看着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大幕布,聽着好似能讓人身臨其境的悠揚音樂,牧以茹目瞪口呆。
你們這準備的,還挺齊全啊。
牧以茹站在一旁,無聲地欣賞他們的大作——将軍出塞。
看着那遼闊的草原,成群的牛羊,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大軍,,牧以茹有些疑惑。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一直沒聽劉徹他們說呢?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最是藏不住啊。
牧以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劉徹。
真是沒想到,豬豬竟然也成長了,不會拿這種事情出來炫耀了。
牧以茹滿心感慨。
可惜,剛感一半,她就看見了衛青、霍去病手中的武器。
那是昨天剛打回來的,牧以茹昨晚還看見它在一個工匠手中塑形呢,沒想到……
牧以茹悄悄掏出邀請函。
上一次邀請劉徹他們的時間和上上一次邀請他們的時間,也隻不過相差五天而已。
五天,朱祁鎮發兵都不止五天。
牧以茹非常震驚。
不,等等,我在說什麼?
牧以茹默默地呸了一聲,可一時又找不到相似的類比。
總之……總之……
這也太快了!
五天,從長安出發,直達匈奴王庭,俘虜匈奴王室,逼匈奴王室跳舞,押送回京,再逼匈奴王室跳舞。
這是神速啊!
牧以茹一邊欣賞那個胖老頭的舞姿,一邊在心中默默計算。
他們這一趟,得有個千二百裡吧?
地理、曆史都不咋地的牧以茹在她自己胡謅的小地圖上比比劃劃,完全不知道封狼居胥的狼居胥山離長安城1600公裡,飲馬瀚海的瀚海離長安更是有2100公裡。①
千二百裡?太小看他們了。
沒有演奏任務也沒有播放任務的霍去病驕傲地挺起胸膛。
雖然這次封狼居胥不是他帶兵打過去的吧,但是帶導彈打也是打啊!
自從等級提升後,完全不需要炮筒的霍去病如是說。
其實,此時的他們不止不需要炮筒,就連炮彈也不太需要了。
點了一百多點物理防禦值的他們,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刀槍不入。
若不是砍起來太累手,他們完全可以一路莽過去的。
要知道,敏捷十點的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和駿馬一戰高下的。
隻是這幾日新研制出來的符文車速度實在太快,讓他們沒了發揮的餘地。
就是這符文車的安全性不太好,總是發生事故,希望它可以盡量改良。
某位不知名的符文車乘坐者吊着胳膊提出意見。
但很不幸,意見沒有傳達到研發者的耳朵裡。
他們還在速度上死下功夫,也可以說下死功夫。
反正,結果是可以預料的。
這種車不适合沒有基礎的新人。
包括匈奴王。
在第三次看着匈奴王放風筝一樣飛回長安後,牧以茹心中終于能升起一點微弱的人道主義關懷。
他……會不會吹風着涼,然後拉肚啊?
牧以茹很是擔心。
那老頭飛的那麼高,那麼靠前,這要是拉肚了……
牧以茹兩眼緊緊盯着老風筝頭。
嗯,很好,安全到家。
牧以茹松了一口氣。
不對,這不是直拍視頻,更不是一鏡到底。
隻看這轉播幕布,完全看不出來他們路上經曆了什麼啊。
牧以茹換上擔憂的眼神,環顧那些在幕布上露過臉的差旅人。
欣喜、激動、自豪。
很好,沒有負面情緒。
牧以茹再次投入優美舞姿。
沒想到啊,一生放蕩不羁的匈奴人竟也有這麼細膩的舞姿。(匈奴王:你猜我為什麼要夾着腿:) )
之前一直以為他們的舞蹈都是大開大合的那種呢。
當一曲終了,牧以茹也終于能從視頻中抽出神了。
這小視頻拍的真不錯啊,也不知道是怎麼拍……的?
牧以茹将全身上下所有的兜都摸了個遍,不對,我手機呢?
自從李斯他們掌握簡體字後,手機便回到了牧以茹的手中,隻是沒有網的手機對牧以茹沒有什麼吸引力,再加上手機無法直面外面危險的世界,牧以茹便總是把手機裝在貼身的兜兜裡。
為的也不是别的,主要是牧以茹擔心她哪天又掉哪個縫裡穿越了,到時候,有個手機總比沒有的好。
當然,這也就是她們現在有全套铠甲了,要不然這手機都撐不到二次穿越那天,就陣亡了。
在找完所有的兜後,牧以茹的手臂突然被杵了兩下。
牧以茹茫然看去。
手機!
牧以茹從衛青手中接過手機。
“它怎麼到了你們那?”牧以茹無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