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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學畢業&報複變态男(加了三千字,前文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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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權德不以為意,甚至嬉笑道:“照片賣出去了傳播範範圍不廣了嗎,說不定在哪個窯子裡找到了呢。”

高萍琴邁着細碎的步子來回踱步,語氣焦躁:“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不聽我的,到時候被警察抓了别連累我就行。”

“剩下的照片你過段時間再過來拿,我現在沒辦法給你。”

“曉得了,我待會拍幾張男娃的照片就走。”

高萍琴聞言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我的老子,算我求你了,你趕緊走吧。”

周渡野看着車窗外的枯樹枝頭在秋風中搖曳,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變态男或許早就忘了商場裡無措害怕的母女和對他們的傷害,但是他不會忘記。

孫文鹿蹲在一片枯草和壘起來的玉米稈中,玉米稈将她藏得嚴嚴實實的,帶着倒刺的蒼耳子把她的手臂都紮破了,可痛了。

她聽着吳老師和爸爸媽媽叫她,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站起來了。

她給自己換了個舒适的體位,靠着玉米稈,狼狽得像東躲西藏的小偷。

太陽還很大,周渡野說要等太陽落山之後她才可以出來。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跟周渡野合作聽他的話,但是周渡野知道有人偷拍了她的照片,她怕周渡野會說出去。

張權德在廁所轉了轉,想拍些男孩的照片供自己取樂,結果等了好久都看不到一個男娃。

周渡野想去找孫文鹿,借口說自己想上廁所,但是他沒料到老師擔心他跑丢了會跟着他。

老師跟着他,他煩死了卻又無可奈何。

張權德在廁所隔間對着那些小女孩的照片行龌龊不堪的事情,聽到有人進廁所,匆匆了事後,提上褲子想去看看是誰進來了。

周渡野的計劃被打亂,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連叫孫文鹿回來都困難。

“小朋友,是不是夠不到洗手台啊,要不要叔叔抱你上去。”張權德看見一個小男孩,喜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周渡野聞聲回頭,和變态男對視相望。

張權德沒想到在這裡會遇見周渡野,周渡野也沒猜到變态男會在這。

周渡野不知道張權德在這裡幹什麼,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張權德擡腳向周渡野走去,對他起了不軌之心。

“你就是上次給我們購物卡的那個叔叔對吧。”周渡野不是很害怕變态男,反正老師在外面,他吼一嗓子就有人來救他。

周渡野的記憶力很好,聽過的聲音他都有印象。

剛才他偷聽琴姐跟人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跟半月前在商場裡遇見的那個變态男聲音幾乎沒有差别。

他那時就猜,變态男和琴姐的通話對象可能是一個人,他們倆狼狽為奸是一窩的。

“你上次給我和妹妹的購物卡我們兩個人買了好多零食。”周度野天真無邪的樣子像是不知道上次遇見什麼樣的事。

張權德對周渡野沒警惕心,他不認為一個小孩會記仇并報複。

“那你還想不想要購物卡,隻要你幫叔叔一件事情,我就給你錢。

張權德讓周渡野幫忙去找一個叫琴姐的阿姨,幫忙拿一些東西。

“可是我老師跟着我,我去不了。”周渡野極力表現出非常想要購物卡的樣子。

張權德問他為什麼沒有看見小朋友來上廁所。

周渡野說有同學不見了:“老師說她長得那麼漂亮可能是被拐賣了。”

“很漂亮嗎?”

“漂亮,跟電視裡的公主一樣。”周渡野恨不得把孫文鹿誇成仙女。

張權德色眯眯的眼睛裡閃過淫光。

張權德越想越興奮,拽着周渡野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

周渡野忍着惡心把手從變态男的手裡抽出來,指着男人的右後方:“我知道她在哪,她媽媽給她報了補習班,待會就接她回去了,她不想上課,偷偷躲起來了。”

周渡野小聲說:“我跟你說你千萬别告訴别人,她就躲在那棵闆栗樹後面。”

張德權聞言朝周渡野指着的方向看去:“我知道了,我幫你去勸勸你那個同學。”

“那還要我幫忙拿東西嗎?”

張權德說不用了,急匆匆去扒拉周渡野的衣服:“你想上廁所嗎,叔叔幫你。”

周渡野快惡心吐了,偏偏張權德已經把手放在周渡野的褲腰。

周渡野退後幾步把自己的右手露出來,他想用自己的右手惡心變态男:“我确實不太方便脫褲子,謝謝叔叔了。”

要是變态男看到他可怖惡心的右手還有胃口的話,他想要脫身也隻有大聲呼救了。

但是大聲呼救讓别人來救他,就不能讓變态男自投羅網了。

變态男看到了周渡野的右手,密密麻麻的增生和切口邊角毛躁的斷指,惡心的眼睛都差點瞎了。

張德權沒有戀殘癖,遺憾地看了眼周渡野的臉蛋,整理了一下衣服:“是那邊的闆栗樹吧。”

周渡野點頭,得到周渡野的肯定後,男人擡腳準備去找孫文鹿。

“叔叔,錢。”周渡野演得就像一個傻子。

張權德怕周渡野壞他好事,給了他幾個硬币。

周渡野知道這樣單方面改變計劃對不起孫文鹿,但有得必有失,這樣能加快為她報仇的速度。

老師在外面喊周渡野出來,不要再磨蹭了。

周渡野撩起自己的褲腳,狠狠地撞向瓷磚拐角。

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周渡野淚腺受疼痛感染,眼淚順着眼眶一顆顆滑落。

“老師,有人欺負我,我要找吳老師。”

吳老師和孫文鹿爸媽再找人,警察也在找。

張權德避着警察也在找人。

“他還摸我,還想拍我照片。”周渡野哽咽道,淚水未幹的面孔上挂着惶恐。

“誰摸你?”孫況問,臉黑的吓人。

“一個叔叔,他還想脫我褲子,我就不肯去幫他拿照片。”周渡野把張權德給他的幾個硬币拿出來。

“這是他給我的,他說讓我去找一個叫琴姐的阿姨拿照片,這是報酬。”幾枚硬币更加驗證了周渡野說的話是真的。

周渡野跟倒籮筐一樣把琴姐、孫文鹿在哪都說了出來。

“他警告我不準說出去,不然就把我跟孫文鹿一起關起來。”

黃谷愛和孫況一聽到女兒在變态男手裡,夫妻倆吓得冷汗如細雨慌得路都走不穩當。

一撥人去找琴姐,另一撥人去找孫文鹿。

張權德直奔闆栗樹,引誘孫文鹿出來。

“小朋友,叔叔帶你走,你跟叔叔走了之後就再也不用寫作業了。”

孫文鹿躺在曬的暖和的玉米稈中都快睡着了,冷不丁聽到一個宛如老巫婆的聲音叫她,吓得一激靈。

孫文鹿不敢動彈,透着縫隙想往外看那人有沒有靠近,前後左右都被她細細觀察了一遍,确認人不在她附近才松口氣。

太陽很大,晴空萬裡無白雲遮擋,赫然有道陰影落在她頭頂,孫文鹿脊背發涼,戰戰兢兢地擡頭向上看去。

張權德趴在草垛上,謝了頂的頭皮锃光發亮,他看着孫文鹿,拉扯着松垮的臉皮露出一抹笑:“你好啊。”

孫文鹿一腳踹到玉米垛,張權德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孫文鹿趁機逃跑,邊跑邊呼救。

她就不應該跟周渡野合作!

真的害死她了!

周渡野帶着人往闆栗樹這趕到的時候,變态男已經抓住孫文鹿了。

他緊抓着孫文鹿的手,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地解褲腰帶,嘴裡說着污言穢語:“乖女孩,幫我舒服舒服。”

張權德興奮地向磕了藥一樣,大腦充血,激動得太陽穴直跳。

孫文鹿奮力掙紮,就在她的手将要被男人拽向□□時,男人忽然松開她,凄厲地慘叫出聲。

周渡野徒手撿了一個帶刺的闆栗砸向男人的臉。

男人和琴姐被一起被抓了,照片和人證都在,無論張權德這次能找什麼樣的保護傘,都沒法跟孫況硬碰硬。

男人的産業鍊和背後保護傘被一把抄了,幫他的警察和商場經理下半輩子基本要在牢裡過了。

服務站的員工對高萍琴偷拍女廁所賣錢的事情大為震驚,震驚過後,他們才明白過來琴姐手上戴的金手镯,脖子上挂的金項鍊是怎麼來的。

畢竟八百一個月的工資,去賣腎都沒這麼多錢買黃金

闆栗的尖刺紮入周渡野的手心,黃谷愛将周渡野抱在懷裡,溫柔地幫他挑去手心裡的倒刺。

因為周渡野奮不顧身救孫文鹿的事情,周渡野的人緣在班級好了不少,連帶着黃谷愛和孫況對周渡野都有點像對待親兒子。

黃谷愛抱着周渡野跟他道歉,感謝他不計前嫌救了自己的女兒。

周渡野對黃谷愛的道歉和感謝很彷徨,甚至有點心虛。

沒有人知道真相,都以為他是英雄。

隻要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卑劣和虛僞。

零八年茉莉花開的時候,他們上了小學三年級。

那一年北京奧運會舉辦,周凜仁帶着周渡野去看了奧運比賽。

孫文鹿父親有四張票,特意讓孫文鹿給一張票給周渡野。

周渡野把票給了鐘向暖,這一舉引起了孫文鹿的不滿,周渡野就把票還回去了,求周凜仁再去弄一張票給周渡野。

鐘向暖其實不想去,因為她害怕看到岑堯和鐘家的人。

可鐘向暖抵不住周渡野的死纏爛打,還是去了北京,她看着上一世自己長大的城市,心中的思念更大于憂愁和感慨。

她上一世也去了現場觀看奧運會的開幕式,那一年,岑堯就坐在她前面。

這一世,她坐在了和前世同一個位置上,前面的座位卻莫名空了出來。

對于一位難求的奧運觀衆席,這算是一個奇景。

鐘向暖看着前座無人,沉重焦慮的心才放松下來。

周渡野因為奧運喜歡上了網球。

網球不同于其他球類,它可以用左手揮球拍,右手反倒可以成為輔助。

鐘向暖用自己攢了一年的錢給周渡野買了一個五六百的球拍。

孫況和周凜仁很支持周渡野學網球,他們都送了周渡野昂貴上千的球拍,可周渡野用得最多的,還是鐘向暖送的球拍。

那一年夏天,九歲的周渡野才終于走出家門,和鐘向暖一起下去玩。

十二歲的夏天,孫文鹿在小學畢業典禮上如願拿到了優秀班長的獎狀,周渡野也如願進了市隊訓練,鐘向暖也以優秀的成績免試進了安南重點初中。

蟬鳴繁花,寫完泛着油墨香的畢業考試卷,一二年這年的夏天終于結束了。

來年秋天,還是在金桂飄香,石榴抱枝頭的時候,鐘向暖和周渡野一起上了初中。

那一年,鐘家欠了好多錢,因為高萍琴出獄,攪的鐘家雞飛狗跳,險些家破人亡。

周渡野當了哥哥,雖然他從沒見過後媽生的小孩,但這也不影響他的生活。

直到一五年的春天,他十年沒見的繼弟從美國回來找上他,跟他搶隻屬于他的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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