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全被鎖了,隻有等到身體康健了才能重新解鎖,這個暫時殘疾的苦他是吃定了。就連解鎖輪椅都是系統吵架得來的戰利品,更别提之前攢的各種道具醫療藥品了。
“衆位姑娘,不知一直在小生家門口徘徊是何意呢?”程碩強打起精神盡量收着起床氣溫和問道。
姑娘們在程碩出來的時候就收了聲,一是被程碩妖豔的美貌鎮住了,二是擔憂自己找錯地方了那就完蛋了,剛剛她們也确實吵鬧。
領頭的女子往前站了一步,想來是他們當中最大的大姐,行了個禮便酌詞開口:
“抱歉,我們并不是有意叨擾的,不知這可否是含山書鋪裡蕭公子的家?”
聽着她的話程碩輕挑眉,想來這些應該就是昨日蕭澈驚恐的來源了,那好!讓他來會會她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溫寒梅察覺出了面前人的不歡迎,“在下溫家大小姐溫寒梅,家中姐妹剛剛吵到公子了,小女子在這給公子賠個不是,還望公子莫要介意。”
說着還遞出了可以證明身份的信物,程碩掃了一眼,确實是福州溫家的信物,想到後面程家在這邊立基往後可能還會有交集,程碩也放緩了态度。
見眼前人态度放緩了溫寒梅也松了口氣,一來本就是為了家中姐妹婚事,若是因為一些事情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也不太好。
二來…溫寒梅隐秘地打量了眼前人一眼,雖然穿着粗布衣裳坐着輪椅,但那副從小便被金錢涵養出來的氣質可騙不了人,萬一得罪什麼大人物可就不好了,還是多留個心眼為好。
溫家在福州是有地位,但也僅僅是在福州,出了這個地沒人會認,而眼前人一看便不是福州本土長大的,不然生的如此天資,憑借父親在福州的人脈和手段,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總之,無論如何還是小心為上。
“不知溫家找濁愚什麼事呢?”程碩讓系統将自己推到木桌旁,為溫寒梅倒茶。
“不知…”溫寒梅思索了一下,想開口問兩人之間的關系,就看到程碩似笑非笑的表情,茶杯放置的聲音像是在提醒她的出神,又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多問。
得知自己差點問了不該問的,溫寒梅思緒在腦中輪轉一番,出口的話變轉了個調,“不知蕭公子在是否願意呢?昨日他從樓前經過,剛巧接到了妹妹抛出的花球,可能是太過唐突了,我們便商量着今日主動上門來過問。”
聽見溫寒梅所說與之前說好的不一樣,溫舒怡拉了一下溫寒梅的衣袖,低聲在耳邊問道:“不是說好不同意就搶回去的麼?怎麼又變成商量過問了?”
“若是單有蕭澈一人的話,自然是可行的,但是偏生多出了個眼前人,查到的消息裡根本沒有這個人,不能莽撞了。”
溫寒梅安撫似的拍了拍溫舒怡的手背,一切的行為都被程碩盡收眼底,和聰明人打交道不用說都能明白,但是!偏偏總是會有一些不那麼聰明的,比如被父母嬌縱過了頭的溫晗伊。
“大姐,你對他那麼客氣做什麼?喂,叫蕭澈出來,他既接了溫家花球,那麼他現在便是溫家婿了!”
溫寒梅扶額,之前就說過了不要叫溫晗伊湊這趟熱鬧非不聽,最後頭疼的還是她。
“我瞧着你長的也還行,這樣吧,你和蕭澈,你們倆,一起入贅我們家怎麼樣!可别不知好歹我跟你說!”說着還做了個威脅的手勢。
“?”
聽見溫晗伊開了口,其它姐妹也壯起膽子将人圍了起來,你一言我一句的又問又讨論了起來。“哎!”被擠到外圈的溫寒梅不知所措,進又進不去,講話也不聽,隻好站在那幹等着并祈禱人家不會生氣。
這一整個上午,程碩總算知道為什麼蕭澈會那麼驚恐地跑回來還說太可怕了。一群人圍着你從南問到北,從東問到西,叽叽喳喳一直說個不停,你想回答插嘴又插不進去。
程碩剛開始還能應付一下,到後面就隻能支着腦袋捏鼻梁,想跑又跑不掉,說上幾句拒絕的話人眼淚就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他真的有點無助了……
還是那句話,如果他有罪,請用這個世界的法律制裁他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