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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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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還真是……細心又體貼。會體貼入微地關懷身邊的人,又保持着恰到好處的距離,讓人感到暖心的同時也不會産生和他關系很好的錯覺。

就像一陣微風,溫柔地照拂,又在下一秒遠去。

“奶糖對這裡要比我更熟悉,而且雲萌姐也很讓人放心。”

施輕語想起奶糖乖巧親人的模樣,“它看起來好乖。”

許硯放松地靠上沙發,搖了搖頭,“隻是對外乖巧而已,它很皮的。”

奶糖嚴格來說,算是魏女士養的貓。至于為什麼說算是,那是因為在魏女士的養貓概念裡,養貓就是沒事親親抱抱,偶爾做做貓飯和它玩會兒。

剩下的那些洗澡,鏟屎,定期的體檢、驅蟲、喂食騙水等重任則都落在了許硯頭上,因此他也算是這裡的常客。

而在經曆了數次的打碎水杯、打碎台燈、踹翻電腦并堅持在他的衣櫃裡做窩,死不挪地兒,半夜蹦迪,淩晨高歌等等一系列行為後許硯再也不會被它的外表所欺騙了。

“雖然彪哥看起來兇,但它應該挺乖的。”

施輕語想了下,表示認同,彪哥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确實乖。

“但我剛收養它的時候可兇了。”她現在手臂上還留着彪哥當初抓出來的疤痕。

許硯聞言似是有些意外,“彪哥是收養的嗎?”

施輕語搖搖頭,“不算,是……”

她也沒想好該怎麼說,思考了下開口:“很久很久以前……”

許硯被她這個說法逗笑,“感覺會是個很長的故事。”

的确,每當提起彪哥的來曆她就會想起初三那件事,初中那會兒她們七筒在一個學校,但不同班。孟賀一個人在6班,徐來郭仁一個班,其餘四人都在實驗班。

那是初三下學期,過完年剛開學的時候。施輕語她們原本的班主任外出學習請了兩個半月的假,期間臨時調來了個男教師,韋栓。

韋栓二十來歲,一米七左右,帶眼鏡,乍一看,人模狗樣。在校的風評卻十分差勁,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對他沒什麼好印象。

彼時她們就讀的中學雖然沒有瑜希那麼聲名遠揚師資雄厚,卻也是個小有名氣的私立,教育資源各方面也算拔尖。

但韋栓是個例外,也是個奇葩。他之前并不是學校裡的老師,而是突然空降來的學校,按照坊間的傳聞,他是校長的遠房親戚。

施輕語聽過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

“女孩子念個高中就夠了,高中畢業以後的年紀結婚正合适,以後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就很不錯。”

“大學念不念也沒那麼重要,反正最後都是要嫁人的,不上大學還可以給家裡減輕負擔,做個好女兒,好妻子。”

又或者是:

“心思不花在學習上天天換着法兒地搗鼓你那頭發,打扮得那麼花枝招展給誰看啊?沒個學生樣兒。”

“再說一遍不批月經假!!月經是病嗎?這點小痛都忍不了你上什麼學?早點回家生孩子。”

他對女孩子有着莫大的敵意,哪怕是别班的女生在走廊上小跑了兩步也會被他大聲喝止,當着衆人的面訓斥。

而她們隻要敢還嘴或者表現出一點點不滿就會被扣上不敬師長的帽子,然後請家長。大多不明事理的家長到校後總是第一時間訓斥自己的孩子,再給他賠罪,一來二去,越發助長韋栓嚣張的氣焰。

但韋栓的此類行為又總能精準地避開某類人群,譬如她們班裡富甲一方的宋憶和家裡從政的紀予澤。

就連家境殷實的施輕語,他也很少在她面前發表此類‘見解’。施輕語卻還是能在各種地方聽見他的高談闊論,同學嘴裡轉述的,或者課間樓道上撞見他訓斥其他女孩子。

韋栓來了不到一個月,就引起了全年級的不滿,不是沒人投訴,但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本着馬上中考了,他就呆兩個月,咬咬牙就過去了的想法,大家都默契地選擇了無視他的屁話,埋頭苦學。

初三的課程早就學完了,剩下的這半年基本上都是不停地複習和做不完試卷。

所以韋栓哪怕是空降的也不會有什麼壓力,他隻需要呆夠兩個月,沒事管管紀律,平時當個甩手掌櫃,大家也勉強能共處。

但風平浪靜的日子沒能維持多久,那天午休快結束時,施輕語受托去韋栓的辦公室送卷子,辦公室的門卻一反常态的半掩着。

她推了下沒推動,便打算下午再來送,轉身離開時卻聽見有什麼東西落地的動靜,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她十分熟悉的聲音,來自江盛林:

“老、師,我得走了,馬上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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