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想。
杜文清洞悉着一切,自然也洞悉着情不自持的時述,便拉着他的手,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他們走上街頭,時述踩着杜文清忽長忽短的影子,就像他們小時候做的那樣。
“等等。”時述說。
“怎麼了?”杜文清回頭。
“哥,如果我們回到以前,我怕自己不小心會愛上你,畢竟……還是算了吧。”時述的語氣是不容更改的,也讓感情複歸了原位——自由。
杜文清看着時述,一字一句地說:“如果那樣的話,你讓我考慮幾天可以嗎?”
“你考慮什麼?”
“考慮如果你選擇愛我的話,我敢不敢承受。”
時述的胸口仿佛燃起一團火,就要燒了起來,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想考慮這個。”
“因為這個困擾到我的弟弟了。”
“你不是最煩談感情的嗎?”
“我是煩,但是我跟你本來就有感情……時述,給我幾天時間,無論如何,我一定給你個明确的答複。”杜文清說。
時述點點頭,稀奇地看着他。
“我有個問題,哥,是什麼讓你改變的這一點。”
“我不知道。”
“最近發生的最激烈的感情也就郝玉和鐘維安了,難不成是他們點撥的你。”時述說。
“有可能,還有鐘維安的一房一妻,簡直是……”
杜文清和時述同時愣了,異口同聲道:“他說他有多少棟樓來着?”
等到杜文清回到支隊,就開始嚷嚷:“趕緊把鐘維安給我找回來,調查他的房産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他最近的動向,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好的,杜隊。”
任子墨聞聲從案件分析室出來,問:“怎麼了?”
“我懷疑鐘維安用幾棟樓的資産和‘一房一妻’的由頭在海市招徕女性,陪自己約會,給她們婚約,讓她們淪陷,最終讓這些女孩成為毒騾。”杜文清說。
“證據呢?”任子墨說。
“已經讓人去查了,如果鐘維安在海市并沒有這麼多資産,那麼十有八九就是那種地位不會太高的掮客。”時述說。
任子墨默念:“地位不會太高……”他很快就露出失望的神情。
時述問道:“鐘維安會不會是索岩村案的主謀?”
杜文清:“不會,他是不會讓郝玉在橫幅上按手印的,不然還怎麼維系自己才是救她的那個人。”
任子墨聽了之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們倆,問道:“你們剛才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