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蓮花好奇地探出腦袋,什麼什麼,她終于可以親眼看見主人虐渣啦!!
結果她剛一冒頭,就被謝霜序按了下去,美名其曰:未成年人禁止觀看。
小蓮花生氣得龇牙咧嘴,還不知道自己底褲都要被謝霜序扒光了。
這個少女和師姐的力量同宗同源但又有些不同,她們的關系絕不像師姐說得那般簡單。
謝霜序出神之際,心魔貼着他的耳廓蠱惑:“我要是你就把她關起來。”
他沒有應聲,将心魔壓制,淡淡朝沈歲晚看去。
他看起來并無異樣,隻是眼底翻湧的墨色,無一不顯示了心魔的那句話在他心底留下的烙印。
另一邊的沈歲晚執劍朝前方重重一劈,百草翻湧,風聲簌簌,洶湧浩蕩的無形劍氣破開風仞,徑直朝王走劈去。
這種無形的殺氣才最為可怕,王走不寒而栗,不甘心自己竟會輸給一個女人,他手握狼牙棰雙手交叉企圖肉身抵抗這一殺招。
顯然,他的負隅頑抗顯得不堪一擊。
淩厲的劍氣勢如破竹地擊潰敵人,在地面上劃開一道深痕,王走猛地摔倒在地上,嘴裡溢出鮮血,又猛地吐出,顯然他受的内傷不輕。
沈歲晚拿着劍威脅:“走私宮中寶物,趙家和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她這句話也是一句試探,想知道趙家到底有沒有牽涉其中。
王走果然自投羅網,啐了一口鮮血,兇惡地說:“你知道當今世上是誰做主嗎,我告訴你,是趙家!沒有趙家,那狗屁皇上什麼也不是!”
他冷哼一聲,想起了什麼,嘴角扯出獰笑:“不過,聽說那狗皇上最近快要不行了!快要死咯!!”
沈歲晚眉頭一皺,逼問:“皇上?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王走眼珠一轉,眼睛露出邪淫的目光,“想知道?你過來讓我□□一遍我就告訴你。”
他還未說完,胸口就被一隻黑靴碾下去,那力度明明不大,謝霜序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但隻有置身其中的王走才知道,這個黑衣少年的眼神有多冷,仿佛要置他于死地。
“下作的東西!”
要不是還得從王走嘴裡套話,沈歲晚真想把這人的嘴堵上。
“師姐,我看不如這樣吧。”
謝霜序淡淡,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劍柄,玉蘭劍鞘緩緩移到正在咒罵王走的腹部,往下重重一按。
他眼神冷漠,毫無動容地看着王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若不是你還有點價值,在你剛剛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是具屍體了。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了,老實點。”沈歲晚微眯。
“你TM……!”
又是一聲慘叫,謝霜序盯着手,漫不經心地一摁。
“我說!我說!求你别折磨我了!”王走被弄得死去活來,總算肯松口。
謝霜序這才收劍,走到沈歲晚旁邊淡淡問了句“沒事吧”。
“沒事,你太帥了,小師弟。”沈歲晚活力滿滿地誇贊。
謝霜序這才露出一個笑,朝鮮血直流的王走看去。
王走躺在地上,喘了口氣:“呵,雖然我做的事畜生,但我話說的沒錯,這狗皇帝就是自作自受,活該!人族大陸如此之大,所有人都可以修煉,就他殷朝皇帝,壟斷資源,把所有能修煉的靈石和人全拉到宮裡給自己做保護!他倒是舒服了,把好事攬去,外面的那些靈根低劣的人呢?!沒有靈石,沒有秘法,靠着牛犢不怕虎的莽撞到最後不是走火入魔!就是暴斃而亡!”
他盯着沈歲晚,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那眼神譏諷、憐憫還帶着一絲暢意,看得沈歲晚很不舒服,同時一種不安感隐隐而生。
“噢,我想起來了,那狗皇帝病到藥石無醫時,狗急跳牆去找到個神人追求長生之術,結果你猜怎麼着,”王走眼球誇張地突出,神情癫狂,“TM真給他醫好了,那狗皇帝又苟活了好幾年,愈發崇拜長生煉丹之術,最開始是用童子尿和處女血煉丹,後來…後來就是抓活人做了什麼獻祭……”
王走說到這又用那種恐怖的目光死死盯着她,謝霜序感受到身旁之人的不安,眯了眯眼,把人摟進懷裡,同時将玉蘭劍插進王走的大腿肉裡。
“你到底想說什麼?”沈歲晚震聲道。
這一次王走隻是悶哼一聲,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可以報複沈歲晚就渾身暢意:
“我聽說你和你那兩個朋友好像都是仸吧?我告訴你吧,妖族的内丹可是大補,這狗皇帝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抓幾隻小仸,抽了他們的獸耳和尾巴,然後再掏出他們的妖丹生吃下去!不知道你那幾個仸還活不活着,哈哈哈哈!”
沈歲晚猛地握緊拳頭想朝王走的臉上打去,但最終,這一拳落空了。
她轉過頭離開,隻留下一句話。
“你不是恨皇帝昏庸,你隻是嫉妒自己沒有享受到那些權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