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為什麼?”
“我明天休息啊,怕毛利老師明天來找不到我。”
“噢——那再來一個全家福!”
“嘿喲!”
将壽司全部上齊,脅田兼則走到後門撥出一個電話,
“波本,明天中午12點準時到,我不希望到時候見不到你。”
那邊沉默了兩秒,似乎在思考,“欸?明天嗎?我記得明天應該不是開會的時間吧?”
安室透開始思考最近組織有什麼大型活動。
“你隻需要到就行了。”
“啪”電話被挂斷。
安室透眼眸深了幾分,最近組織的活動似乎都開始避着他進行了……
思考過後,他編輯了一條短信發出靠在吧台邊,眼下是掩蓋不住的疲憊。
好像是有點累了。
但現在還不能休息。
過了幾分鐘,手機又亮起,
——【Zero,我準備好了。】
降谷零低頭笑起來,還好,不算是孤身作戰。
正在博士家刷着論壇的江戶川柯南看到亮起的手機屏幕同樣陷入沉思。
“灰原,你明天不要出門了。”
“……為什麼?”
江戶川柯南舉起手機晃了晃,灰原哀沒看清但知道了是為什麼,神色變得有些難看。
“知道了。”
組織頗為興師動衆的動作,恐怕所圖不小,江戶川柯南跳下凳子抱着滑闆就往門口跑去,“博士,我先走了!”
擡着剛做好的小蛋糕走出來的阿笠博士豆豆眼,“蛋糕,不吃了嗎?”
灰原哀苦笑一聲,“他現在恐怕沒有心情吃蛋糕。”
“欸?為什麼?”
“……”
“難道是?”
“嗯。”
京都
某世家宅院内,帶着單片眼鏡的老者磨着缸内的抹茶,旁邊的侍者将手機舉到他耳朵邊,聲音外放。
“嗯……知道了。”
不遠處一陣腳步聲響起,年輕的男人似乎也收到了消息,看上去開心的快要跳起來了,“父親!他們是不是要開始了?”
老者依舊不緊不慢的磨着茶,“沉住氣,澤人,我之前怎麼教導你的?”
年輕男人面龐有一瞬間的扭曲,但他很快低下了頭,“抱歉父親,我隻是太開心了。”
老者聽到他的道歉也不出聲,就這樣讓他站在庭院裡反省。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走着,年輕男人心裡的愉悅慢慢散去隻剩下一股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意。
“消息是來了,”老者終于出聲,“他們邀請我們去參加會議,澤人,你覺得我們應該去嗎?”
“……”他很想去,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說想去,“不應該。”
老者滿意點點頭,“去吧,把家訓抄十遍,你要記得家族未來的榮耀就在你肩上,你要擔負得起。”
“……是。”
轉身離開的步伐一步比一部重,看似想要将怒火發洩在腳下,回到卧室,前天才進到主家的女人乖巧的跪坐在門邊等他回來。
看着低着頭的女人,男人胸口的欺負越來越快,直到那一口氣即将噴薄而出,他伸手猛地拽住女人紮起的丸子頭,就這樣拽着她的頭發把她扔到了床邊。
房間裡很快響起女人痛苦的哀求,但無論是房間裡的人,亦或是房間外走廊上的人都隻是冷漠的低着頭繼續做着自己的事。
除了房間裡時不時傳出的啜泣,整座宅子似乎被封印了一般,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
最後聲音停止,門口兩個上了年紀的仆侍低着頭走進房間,似乎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隻是沉默着低頭用布料将床上滿身淩亂的女人包裹住,攙扶着她走出房間。
女人被送回到她住的狹小的房間,仆侍拿出一片白色藥片放在她的床頭櫃上轉身離開。
女人定定盯着天花闆,半晌終于埋進被褥裡哭了出來。
她也是滿懷期待來到主家的,幻想着自己能得到鍛煉,術式能被選上。
現在卻是想離開也難了。
深夜
百鬼夜行。
混亂,無秩序,腌臜交融。
秋雅捂着口鼻跟在奴良鯉伴身後。
“好臭。”輕輕一聲低歎,秋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都變成咒靈了還能聞見那麼臭的味道。
“不正是因為你變成了咒靈才能聞見這個味道嗎?”奴良陸生眨眨眼。
罪惡的化身才更容易嗅到罪惡。
秋雅恍然大悟,這樣解釋确實說得通。
奴良陸生頗有三代目的架子,端着走到了奴良鯉伴身邊,“今天還不去那幾家做客嗎?”
那幾家,指的是被奴良組記下的幾家世家。
奴良鯉伴一隻手扛着刀,一隻手敲敲奴良陸生的腦殼,“正常點,你千凜姐姐說現在還沒到時間。”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