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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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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逸聞言,到了嘴邊的話,變成喃喃的自語:「...服輸了吧?」

槐安再次重申:「選你。」

空氣一片沉默,客棧已在眼前,桓逸表情失去控管,像是感動,又像是高興;像是惆怅,又像是悲傷,半晌後他才開口道:「選我個頭。」

「因為你一定也會選我,所以我一定選你。」槐安對這套說法很滿意。

桓逸看了她一眼:「選桓三吧,我看他對你挺不錯的,和張大哥不一樣,你還是和他好好過吧。」

「不要,我就選你,免得有人說我有異性沒人性。」槐安微笑,很得意。

「你是見色忘友沒錯啊?」

槐安呵呵假笑,下了馬,招來随從,就進了客棧。桓逸跟在她身後,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從洛陽到伏虎山,雖然走的是官道,但統共也趕了五天的路才到。

趕了幾天的路,終于到了山腳下,兩人擡頭望向山巅,卻隻見層層疊疊的雲霧。

許是因為平行宇宙的關系,就像洛聯的連山不是在廣東,更非三易筮法之一;這座伏虎山也并非他們所知道的那座位于武漢的小丘,而是在洛陽與潞州中間一座靠近太行山脈的大山,終年雲霧缭繞,平添一分神秘色彩。

「終于到了。」槐安感歎。

桓逸沒理她,此刻,他正費力地将那口大箱子從馬車上擡下來。

槐安在路上休憩時,見過這口裝着小祝所謂『音樂盒』的幺蛾子,當時小祝還神神秘秘的,遣散了所有仆從家丁,拉着她到廂房内,得意洋洋地展示給她看。

其實說是音樂盒,也實在不為過,當桓逸掀開的當下,槐安确實有一瞬間的驚歎,不過也就是一瞬間而已。

隻見于盒蓋内,靜靜地站着兩尊木頭雕像,雕像大約一半人高,至于是以什麼年代——二十一世紀亦或是北鄭——作為參考背景已不可考,畢竟那就是兩尊、恩、看起來像人的雕像罷了。

雕像初始時,是分開站立于盒内的圓盤兩端,随着把手啟動完畢,圓盤開始轉動,兩尊雕像竟開始——跳起舞來。

先是互相敬禮,接着叉腰舉手,搖頭擺尾;随着舞步,兩人緩慢靠近,到最後,竟将手臂勾在一起,于圓盤中央跳起勾手舞。

槐安扯扯嘴角,實在說不出評論的話,桓逸卻一臉期待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什麼贊賞。

「恩...挺、挺不錯的?」

「真的嗎!」桓逸很高興:「我還擔心有點蠢。」

豈止是有點蠢,簡直是蠢到難以言喻。

雖說那搭配的音樂确實很好,以絲竹為背景,扣上鼓擊,甚至還加入了悠悠笛音,聞來悅耳又動聽,甚至雕像的關節、眼珠子也都是活靈活現、順暢地動着,看來相當吸睛,令人不禁好奇盒中的機關究竟是以何方法打造而成。

可...那舞姿,實在是奪人眼球、動人心魄、傷人心神,令人無暇再注意其他。

「你、恩、設計理念是什麼?」

桓逸微笑:「你想嘛,咱們是要去找羅老人的兒子,這萬一東冕就是他兒子呢,咱們該如何勸他回去他老爹身旁?」

恩...槐安想了想,确實不曉得,她甚至不記得羅老人拜托他們找到他兒子過後要做什麼?幸好小祝記的全。

于是她聳了聳肩。

桓逸繼續說道:「所以我就想,要不,給個發人深省的表演,讓他自己體會。」他指着圓盤上的兩人:「恩,這兩個人偶呢,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孩子,原本離的遠遠的,但随着音樂的節奏,越來越看見彼此,也越來越意識到對方的重要,于是慢慢地,兩人往對方各近一步,再一步,再一步,最後,搭拉!」他做了個展示的手勢:「圓滿大結局。」

槐安微笑,恩,她還真沒想過是這個解釋。

「做得很好,」她說,「下次别做了。」

桓逸像是大受打擊,捧着心髒,倒退幾步。向來高傲不可一世的他,也唯有在安安評斷他的作品時,才會一改傲嬌難搞的态度,轉為脆弱敏感的樣子。

「我花了很多心思哎!」桓逸哀嚎。

「你的才華不應該浪費在此,這麼精緻的東西,就該用在更實用的地方。」槐安開始品頭論足:「你瞧瞧,這兩尊雕像,動作這麼活靈活現,可卻盡擺些扭捏丢臉的舞姿,東冕要看到,别說發人深省,隻怕會贻笑萬年。」

桓逸怒了:「你就隻會出一張嘴,說什麼...」他擠眉弄眼,假裝在模仿槐安的表情:「『冷暖氣』怎麼樣?結果到最後也是我在弄,啊做出來又不滿意,那不然你厲害,你來啊?」

「我哪可能做得出來。」

「那就閉嘴。」

「喔。」

盡管被批評的體無完膚,這口音樂盒,不,該說是音樂箱,桓逸仍舊寶貝得緊,不讓人瞧見之外,更是不讓人碰(槐安猜測,大約是他自己也覺得蠢到不敢給别人瞧見),所以每次上貨卸貨,都得自個兒來,而所謂的自個兒來,也多半是槐安輕松扛起,寫意放下。

因此,當槐安感歎終于到了伏虎山山腳下後,見到桓逸死氣沉沉地扛着那口箱子,便立馬過來單手擡起來了。

「你最強,你最棒,你最力大無窮。」桓逸很郁悶。

「說得對。」槐安空出一隻手來戳了戳桓逸的手臂:「你看看你,成天在鼓風爐旁敲敲打打,也沒見你敲出什麼肌肉來。」

「閉嘴。」

伏虎山山路蜿蜒崎岖,馬車難行,就連馬蹄都不易踏上,于是兩人隻好徒步。

徒步于山間,聞山中深處,禽鳥啼,猿猴鳴,水聲或潺潺、或獵獵、或淅淅、或嘩嘩,卻更加襯得林間靜谧無比。而山路之坎坷,卻令槐安不禁想起自南齊歸來,入京前桓遂帶她上的那座山,那座靜靜地躺在山谷間,撒着星光點點,如巨大錦繡的湖泊,以及,在那應下的...

想起當時桓遂眼中綻放的光芒,點燃在古井底部的火花,那滿天繁星都比不上的明燦光輝,槐安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笑什麼?」桓逸像是心電感應般,忽然回過身來,就見到那蠢家夥傻乎乎地笑着。

「沒什麼。」槐安繼續傻愣愣地笑。

桓逸白了她一眼。

槐安見他表情不悅,就忍不住想讓他更怒一點,于是将那日的事情,通通告訴他,同時還不忘加油添醋一番,将本來就浪漫的故事說得更油膩些,惹得桓逸白眼頻頻,哈欠連連。

「說好的要選我,結果還不是同别人跑了?」

「哎,是你自己要問的。」

「誰知道你要說的是這個,而且我中間打斷了幾次,你還是硬要講完。」

「我怕留了懸念,你晚上睡不着。」

桓逸微笑。

「那時候我回來送你伴手禮時,你自己不也是聽得很高興。」

「我那是給面子。」其實也主要是那時候還沒回複到往常熟悉的模式。

「啊哈,曉得了,往後你要是惹我,我就講我和阿遂的事給你聽。」

桓逸再微笑。

于是兩人就在一路上打打鬧鬧、嘻嘻笑笑的過程中,走到半山腰間一片茂密的松林邊。

從山路看過去,隻能隐約見到一條鋪滿了松針的蜿蜒小徑,像是反覆被人踩踏後,又馬上被松針覆蓋,掩去蹤迹;微風拂,松濤陣陣,宛若幽林低語。槐安和桓逸對視了一眼,桓逸道:「應該就是這裡了。」

他們原先想讓随從們一塊進去,但又擔心會讓大師覺得他們鋪張、缺乏誠意,于是他們讓随從們在林外等候,兩人隻身前往,以示敬重。

松針與青苔織成的地毯非常柔軟,像走在雲端。他們走的越深入,『小屋』的輪廓就越清楚。

槐安放目遠眺,卻是越看越心驚,時刻揉着眼,就想确認自己不是幻覺。

直到他們終于走出松林;直到他們抵達『小屋』前青石鋪就的石階;直到那座隐藏于雲霧中,非常特殊的『小屋』展示在他們面前時,槐安仍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歎道:「此物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

直到出了松林都還很正常;直到屋外栽滿各色花草的院子,也很正常;就連門前的被歲月磨得别有一番韻味的石階,也非常符合正常的标準。

可那幢建築物究竟是怎麼回事?

隻見『小屋』——不,該稱之為堡壘——的建築物,基底以泥土和石材砌成,門框上甚至還雕有天仙與祥雲的圖騰,到這裡都非常有古風,可在那之上,卻是...

由冷冽的金屬所構築而成的巨大子彈流線型的堡壘,外牆(據小祝所說,應該是钛金屬與奈米技術)閃着凜然的銀光,上頭陣列鑲嵌着蜂窩狀的模塊,模塊透着波動穩定的微微藍光,(桓逸:應該是能量場。槐安:你科幻電影看太多是不是?)主屋側邊兩座塔台高聳入雲,像要探入天際。而最奇特的卻當數主屋頂部,像是子彈頭的座艙,竟在懸浮推進器(槐安:我再說一次,科幻電影看太多是不是?)的支持下,穩穩地漂浮在底座上方。

在靜谧的松林環繞下,這座『小屋』不僅顯得突兀,還很詭異。

槐安垂首看了看自己一身北鄭戎束,再側頭瞧了瞧小祝身上飄逸的最新款常服,最後擡頭重新審視眼前這座像是不甘身處于落後時代的建築物,心中頓時百感交集,複雜萬千。

小祝倒沒怎麼在意,任憑槐安駐足于門前,或默然不語,或不可置信,他卻是高高興興地蹦上石階,在槐安還來不及阻止前,就按下大門側邊的,對,他娘的,門鈴!

為什麼會有門鈴!

可就在槐安以為經過一連串的震撼教育之後,她已經不會再震驚之時,現實再度重重賞了她一巴掌。

随着那雄渾的号角聲與整齊的鼓點響起,槐安終于忍不住大吼一句粗話。

而小祝卻是驚喜地瞪大雙眼。

宇宙史詩的開端,接續着銅管樂齊奏,弦樂層層推進,旋律澎湃,曲調磅礴,激蕩人心,也重重打擊槐安的心。

那旋律,她再熟悉不過,正是星球X戰那壯麗恢宏的主題曲——帝X進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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