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遠(法官):“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
2号何雅(警長):“從3号開始。”
劉烨(法官):“本輪為順時針發言,3号玩家請發言。”
3号白星宇:“我來總結一下目前的形勢,12号白狼王自爆帶走6号女巫,11号昨晚倒牌,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至少可以确定她不是情侶。
所以現在已經走了一神一狼,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玩家。
情侶還在,而且上一輪發言并沒有太有用的信息,所以我并沒有判斷出情侶的組合類型,隻能先把找情侶的事放一邊,現在我更傾向于先排狼坑。
4号和5号剛才那一輪都沒有機會發言,因此我們希望你們能好好發言。
接下來我先說一下我的懷疑對象,12号鐵狼一頭已經定了,從剛才10号踩12号的反應來看,他倆大概率不會存在隊友的關系,8号和9号是在10号踩12号時,出來撈12号的,但8号有女巫發的銀水可以暫放,所以我會重點聽聽9号的發言。
我在這裡建議預言家還是先别出來的好,畢竟容易成為靶子。”
賀遠(法官):“4号玩家請發言。”
4号吳晴:“首先,我是一個閉眼玩家,其次我也贊同3号的發言,預言家可以再藏一晚,再多一個查驗。
當然,如果預言家被踩到了,一定要出來澄清一下,不然被投出去了都不知道。”
劉烨(法言):“5号玩家請發言。”
5号劉韻:“3号基本已經把目前場上的形勢總結完,我也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
剛才3号說懷疑9号,而我也懷疑9号,但我還懷疑7号,沒别的原因,他的發言實在過于劃水,很難讓人信服,所以我希望7号好好表水。”
賀遠(法官):“7号玩家請發言。”
7号齊明:“我這裡就一個全程閉眼玩家,晚上所得到的信息根本就不多,所以很難盤邏輯。
而剛才那一輪我不跟着前面幾位踩10号,主要我也不太相信12号的丘比特身份,事實證明他确實不是丘比特,而且上一輪在我的眼中,8号和9号是較為站邊12号的,所以我隐約感覺他們之間有聯系,或者說他們一開始就是一夥的。”
劉烨(法官):“8号玩家請發言。”
8号江辰:“我有點不太明白7号的發言,既然你說自己上一輪就不太認可12号這個丘比特,但你為何不發表自己的觀點,反而說一些無用的話語,難道你這前後邏輯不矛盾嗎?
而且你這一輪上來就說自己是閉眼玩家,所以你是着急了嗎?
或者說你現在已經自己的身份快暴露,而開始心虛了?
因此在我看來,7号的身份多半不純,他可能有别的身份,但從7号的發言來判斷,他拿不起預言家牌。
總之,7号的發言在我眼中極其不好,所以我今天想出了7号,當然這不代表9号的嫌疑就此降低了,所以請9号玩家好好表水。”
賀遠(法官):“9号玩家請發言。”
9号高羽陽:“我是比較站邊8号的發言的,畢竟7号确實水到不行,并且邏輯也有些混亂。
現在場上的情況是明确地走了一神一狼,11号的身份到目前為止還是個謎,無非三種情況,預言家、丘比特、村民,但她的發言實在太少,無法進行判斷。
接着再來聊一下10号,說實話剛才那我站邊12号,主要是因為10号的殺機過強,12号的邏輯也比10号強上許多,所以很難不讓人站邊,不過好在最後女巫把12号逼自爆了,那麼10号我先認一個好人。”
劉烨(法官):“10号玩家請發言。”
10号周南:“9号認我為好人,可我并不認9号是好人。
在我看來,9号有牆頭草屬性,一會兒站邊12号,一會兒又站邊我10号,這種實在是太過于倒勾狼行為。
總之,在我這裡,7号和9号的發言都不行,所以我今天這一票肯定投在7号和9号之間。”
賀遠(法官):“1号玩家請發言。”
1号黎曉星:“我的想法與10号一緻,但我認為9号玩倒勾的嫌疑更大,所以今天我這一票肯定挂在9号的頭上。
至于7号,我建議可以查一下。”
劉烨(法官):“2号玩家請發言。”
2号何雅(警長):“今天可以出這張9号牌,7号我覺得驗他作用不大。
我有預感今晚狼人會刀我,所以明天我可能會在帶走7号的同時,把警徽給撕掉。
如果預言家還在,可以出來報查驗了。”
賀遠(法官):“開始投票。”
1号黎曉星、2号何雅(警長)、3号白星宇、4号吳晴、5号劉韻、7号齊明、8号江辰、10号周南都投給9号高羽陽,9号高羽陽投給7号齊明。
劉烨(法官):“9号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9号高羽陽:“我就一村民,扛推沒問題,總之,7号在我眼中就是一匹鐵狼。”
賀遠(法官):“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請選擇偷襲對象。”
江辰睜眼後,沒有猶豫多久,直接指了何雅,意思很明确:撕警徽。
劉韻沒有議異,因為她也想撕警徽,但當她指完閉上眼睛時,她總覺得怪怪地,似乎是遺漏了什麼,但到底是什麼呢?
請睜眼劉烨(法官):“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請選擇查驗對象。”
很明顯,白天時江辰已經暗示了7号的身份,肯定不是狼人,那麼最後一個狼人就在4号和5号之間,不是4号就5号,如果驗出一個金水,另一個就是鐵狼。
雖然大局已定,但白星宇還是要挑戰一下這二分之一的概率。
白天時,他明明已經把“禍水”引到了9号頭上,可偏偏又有人把“禍水”引到7号頭上,看似是在為好人服務,實則是在為自己的狼隊友開脫。
而從江辰的反應以及對7号的态度來看,明面上在幫“隊友”,實則是在暗示他不要浪費機會去查一個沒身份的玩家。
白星宇指了坐在自己旁邊的旁邊的女生。
賀遠(法官):“預言家請看我手勢,TA的身份是(爪子手勢)。”
劉烨(法官):“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今晚死的是TA,你有一瓶解藥,你要用嗎?你有一瓶毒藥,請選擇毒殺對象。”
賀遠(法官):“女巫請閉眼,獵人請睜眼,獵人請閉眼。天亮了。
劉烨(法官):“昨晚2号玩家死亡,沒有遺言,獵人請發動技能。”
2号何雅(警長):“帶走7号。”
賀遠(法官):“7号玩家死亡,沒有遺言。請警長選擇移交警徽或撕掉警徽。”
2号何雅(警長):“撕掉警徽。”
何雅和齊明離席加入圍觀大軍。
當何雅開槍射殺齊明的那一刻,劉韻終于明白自己遺漏,情侶呢?
黎曉星和白星宇居然能活到現在?
為什麼第二晚她要刀黎曉星時,江辰要把刀口轉向蘇玲月?
劉韻瞬間明白了,狼人這局已經沒有獲勝的可能了。
劉烨(法官):“本輪為順時針發言,1号玩家請發言。”
1号黎曉星:“我不是預言家,如果預言家還在的話,不管有沒有查殺都可以出來為好人正視角了。”
黎曉星話畢,悄悄地給白星宇遞了一個眼神,仿佛是在說:
到你表演的時候了,預言家。
賀遠(法官):“3号玩家請發言。”
3号白星宇:“這裡全場唯一真預言家,報一下這三晚的查驗:
第一晚驗的2号是金水,第二晚查殺9号,第三晚驗得5号一匹鐵狼。
所以今天要麼5号自己自爆,要麼直接打飛5号。”
白星宇話剛落,劉韻将自己的身份牌翻至正面,“自爆。”
她知道,狼人已經輸了。
劉烨(法官):“5号自爆,請留遺言。”
5号劉韻:“我是狼人,無話可說。總之,一句話,狼人已經輸了,我沒必要麼再浪費大家的時間。”
最後,她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江辰和黎曉星,以及一副勝騰在握的白星宇。
她覺得自己已經離真相不遠了。
賀遠(法官):“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狼人請選擇偷對象。”
就剩4号和10号了,江辰指了4号,留下10号明天慢慢玩。
劉烨(法官):“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請選擇查驗對象。”
1号、4号和10号,随便一個都是金水,查不查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于是白星宇直接搖頭,選擇誰也不查,并且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已經盤算怎麼使最後一輪遊戲變得更加有趣了。
賀遠(法官):“預言家請看我手勢,TA的身份是。”
劉烨(法官):“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今晚死的是TA,你有一瓶解藥,你要救嗎?你有一毒藥,請選擇毒殺對象。”
賀遠(法官):“女巫請閉眼,獵人請睜眼,獵人請閉眼。天亮了。”
劉烨(法官):“昨晚4号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賀遠(法官):“本輪先從……”
“等等!”
白星宇突然舉手,“法官,現在場上就剩四個玩家,沒必要再逐個發言,直接公聊吧。”
劉烨和賀遠對視,覺得這一個提議也行,畢竟喊了這麼久,現在他倆也累了,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賀遠(法官):“由于本輪玩家過少,直接進入公聊階段,玩家可以随意插麥。”
3号白星宇:“昨晚查驗有驚喜,8号鐵狼一匹!”
江辰聞言坐不住了,“我是村民,3号才是鐵狼一頭!”
周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但他很就反應了過來,“8号首夜自刀騙藥!”
黎曉星看了看白星宇,又看了看江辰,心裡雖想着這樣欺負老實人,到底好不好,但身體卻很誠實地陪着他倆演,“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昨晚狼人不刀預言家,反而刀4号?”
黎曉星的一句話,讓周南有點轉不過來,對啊,為什麼狼不刀3号這個預言家,反倒是去刀4号,這不符合狼人的正常邏輯。
8号江辰:“3号是狼人,他冒險穿預言家的衣服,為的就是讓好人相信,而且剛才5号為什麼自爆得這麼幹脆利落,難道不是為了讓3号坐實預言家的身份?
這就是狼人陣營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把好人推出去。”
白星宇為此鼓起了掌,“很精彩的反向邏輯,如果我不是預言家,昨晚查到你是狼,恐怕我都信了。
10号你是什麼身份,我暫時不想聊,但1号你似乎有意在撈8号。
12号在第一天白天被女巫逼得自爆,之後我又驗得9号和5号是狼人,也就是說8号已經沒有了狠隊友,可是遊戲進行到現在,都沒有兩個玩家雙雙出局的結果,所以1号和8号,你們就是丘比特連的情侶。”
黎·丘比特·曉星挑了挑眉,随後勾了勾嘴唇,“你猜中了又怎麼樣,我是村民沒錯,但我的另一半8号是狼人。
今天我們兩個綁票投一個,你們兩個也綁票投一個,大不了兩輪平票後直接進入黑夜。
8号刀掉3号直接結束,或刀掉10号,明天我們兩個再把3号投死。
所以,這局我們第三方必勝。”
這時候江辰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對,我确實是狼,反正你們已經輸了。”
至此,周南也十分清楚,哪怕他和白星宇抱團投其中一個,可他們兩個也可以抱團投其中一個,大不了兩輪平票後直接一輪黑夜,遊戲就可以結束了。
正當周南準備棄權,想快速結束遊戲時,黎曉星突然舉了手。
“我有一個建議,這輪投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隻要我們兩兩抱團投一個,那麼今天白天就不會有人出局,而且現在的形勢對你們好人也沒有用處。
不如這樣,我們誰也不說自己要投誰,然後我們一人拿一張紙條,在上面寫上自己想投的玩家的号數,然後由法官統計宣布最後結果,怎麼樣?”
這個建議讓周南眼睛一亮,“這個我這建議同意。”
這建議周南肯定是雙手雙腳贊成,因為這樣一來就可能出現分票的結果,隻要對方因為不夠默契而出現分票,他和白星宇又恰好投到同一個,那他們好人就有機會獲勝了。
江辰舉手,“如果最後投票結果是四個人,一人一票,怎麼辦?”
黎曉星淡淡道:“那就投票結果作廢,重新投票,直到有人出局為止。”
白星宇面對黎曉星這個建議,他點了點頭,“我贊同。”
于是衆人看向正在權衡利弊的江辰,見所有人都同意,江辰也不好反對,“行,我也贊同。”
作為法官的劉烨和賀遠,給他們四人,一人發了一張小紙條。
賀遠(法官):“請各位玩家寫下自己想投的那個玩家的号碼,投票時間為十秒。
為保證遊戲的公平性,在投票期間,任何玩家不能用眼神或手勢暗示其他玩家,如有違規者,取消該玩家的投票。
好,投票開始。”
現在周南和白星宇是一邊的,那麼他的投票對象就隻有兩個——黎曉星和江辰,而他現如今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猜到白星宇他這一票到底會投給誰。
兩個人,二選一,有一半的概率他會和白星宇投到同一個。
江辰是白星宇翻牌查殺,所以投江辰的幾率會更大一些,但這并不妨礙白星宇有些逆反心理,或是反向思維去投黎曉星。
兩者對比,周南反而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大于前者。
劉烨(法官):“時間到,請各位玩家将自己的紙條對折放在桌上。”
賀遠走到四人面前,将他們的紙條一一收了上來。
賀遠(法官):“接下來我們以唱票的方式揭曉最後的結果。”
劉烨打開第一張紙條,“10号一票。”
賀遠打開第二張紙條,“1号一票。”
劉烨打開第三張紙條,“10号兩票。”
周南見自己頭上挂了兩票,開始緊張起來,因為很明顯對方沒有出現分票的情況,而剛才給1号的那一票可能是他投出,但周南更希望剛才那一票是白星宇投出的,因為他投的也是1号。
兩票對兩票,那麼本輪投票就會被作廢,他和白星宇就依舊有機會。
賀遠緩緩打開第四張紙條,“10号三票。”
10号三票。
周南以為自己聽錯了,結果下一秒劉烨卻開口道:“10号玩家出局,遊戲結來,第三方陣營獲得勝利。”
周南當場就石化了。
為什麼是三票?
白星宇為什麼會投他?
黎曉星和江辰是在什麼時候達成投他的共識的?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幹什麼???
遊戲結束的瞬間,圍觀的學生和老師都忍不住拍桌大笑起來。
“不行,忍不住了,快笑死我了!”
“周南的表情好像在說:為什麼這劇情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從頭被騙到尾的小可憐。”
“心疼周南哥三秒鐘。”
“明明橫豎都能赢,結果還要演人家一場,白哥和江哥可真壞。”
“你們是沒瞧見白哥和江哥開演的時候,曉星哥那眼神,就像在說:你倆可真會玩。”
整個教室鬧轟轟的,但周南也從這些支言片語中,拼湊出了一個真相。
“所以,你們仨是一夥的?白星宇不是預言家?江辰到底是不是狼?”
江辰将自己的身份翻至正面,“我确實是一頭鐵狼。”
白星宇也翻開了自己的身份牌。
“我也确實是預言家。
最後黎曉星翻出了他那張丘比特的身份牌,“我給他倆牽的紅線。”
“所以,合着全場就我一個外人!”
三人齊齊點頭,“對啊,就你一個是外人。”
之後,狼人殺的遊戲告一段落。
A班的學生又跟A班的幾個任課老師玩了一些小遊戲。
遊戲過後,幾個學生圍着陳文,聽他講一些他以前經曆的趣事,又有幾個學生拉着楊婷和許夢汐,讓她們講關于她們在大學時候的事。
“趙老師,你什麼時候才跟林老師結婚啊?”
一群人圍着趙星海和林月,吵着要他倆發喜糖,二人隻笑着說快了。
每次這種跟學生互動的集體活動,林日總是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連最後的集體合照留念,都是被作為姐姐林月給拉過來的,不然想讓他出現在照片上,多半要靠後期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