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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九十一章 校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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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在此之前,他隻能将這份感情,藏到黑暗中,那些見不到光的地方。

砰!

本來好好站在桌角上,盛滿熱茶的玻璃因林父那充滿怒氣的一掌,而落到地上,撒了一地。

林父此時的心情是憤怒中夾雜着震驚。

荒唐,簡直太荒唐了!

今天本是女兒和兒子共同的十八歲生日,女兒和兒子的成人禮,是他十八年來最重要的一天。

林家向來友好,決不惹事生非。

奈何林家二老生出了一對乖巧懂事,長相又好,成績又好的兒女,在左鄰右舍之中的同齡人裡,極為突出,因此林家姐弟也經常被鄰居父母拿來,與自家兒女作比較的典範。

“你看看人家,年級第一啊!你一定要跟你林日哥哥學習……”

“我不學!”

男生的一句話,把全場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男生的母親當場脾氣就上來了。

“你這孩子,讓你向人家學習學習怎麼了?人家有能力上清華北大,你能嗎!?還不學……”

“你閉嘴!”

男生指着母親,“學學學,整天就讓我學這學那的,他到底有什麼好學的!他是他,我是我,我為什麼要學他!學他同性戀!學他搞基!還是學他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啊!”

男生的臉龐挨了林日一拳,頓時惱羞成怒,“我說錯了嗎?你,你們兩個,脫光了衣服在宿舍裡鬼混,以為我看不到嗎!!”

林日因那個藏于黑暗中的密秘,在此刻被情地拉了出來,暴露于陽光之下,臉色十分陰沉。

要不是蘇南星拼命拉着,估計那男生已經進醫院了。

本來好好的一場成人禮,就這樣蒼促終止。

所有客人都走了,連蘇南星也被打發走了。

林父坐在沙發上,臉色非常差,他覺得自己這張老臉都丢盡了。

林母和林月站兩旁,一言不發,臉色,比林父也好不到哪去。

最終還是林日打破了沉默,他疲倦喊了聲,“爸……”

“啪!”的一聲,林父的手掌拍在了茶幾上落地杯碎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林家。

“什麼時候的事?”林父強忍着怒火說道,既便如此,林日依舊表現得很冷漠,“半年前。”

“半年前?所以你跟那個男的鬼混了整整半年,而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沒我這個爸!”

林父吼完後,猛地咳了幾聲,身體也些站不穩,好在有林母和林月在左右扶着。

林父平複了一下心情,轉頭看向林月,“弟弟的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林月答道。

林父再次猛咳幾聲,“你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勸你弟,啊!?”

林月搖搖頭,“爸,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我們身為感情的外人,理應是無權幹涉的。”

“無權幹涉?感情的外人?我身為父親,對子女的事不聞不問,就是尊重?就是負責?”

林月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弟弟,搖了搖頭,她知道有些事不是她想幹涉就能幹涉的。

林父說完,一下子坐到了沙發上,低着頭沉默了很久,最後用他那嘶啞的聲音說出了一句:“總之,不管怎麼,從今往後你都不要再跟那小子有來往。”

說完,林父慢慢地走回了房間。

林日望着父親的背影,他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隻是比他預想得早了太多,他努力持的平衡,還是在别各因素的交織下,被提前打破了。

三天後,蘇南裡坐上了飛往美國,林日能趕這最後一面。

在盛夏相遇,最終又在盛夏分離。

那是林日大二時12月的某一天,林日被他那幾個中二病晚期的舍友,給架去了場極其無聊的中外學術交流會。

林日是真的想不出自己一個師範院物理系的學生,有什麼東西能跟那些個外國佬交流的,難道一起交流如何教學生制作永動機?

而他的三個舍友,一個音樂系,一個美術系,一個體育系,如果是林日那還能跟那些外國佬聊上兩句,另外三個去那裡,那是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但按他們三個的說法就是,“那可是免費的自助餐,不去白不去。”

到了那裡林日才知道,這哪裡是學術交流會,簡直就是吃喝派對。

林日挑了一塊蛋糕,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說實話這蛋糕并不好吃,太甜了,吃一口就讓人膩到發慌。

他看着隻被挖了一小口的蛋糕,想着那家夥到底是如何吃下去的,又是如何吃下去還不會吐出來的。

反正他是做不到。

林日拿起他端過來的葡萄酒,小抿了一口,一點都不烈,甚至還有點甜,他再一次嫌棄地把酒杯放到一邊。

這麼不烈的酒,倒是适合某個“一杯倒”的家夥。

明知自己酒量差,還要硬喝,喝醉了還跟一隻黏人的小貓似的,就知道抱着主人求親親,要抱抱。

林日搖搖頭,将注意力從那些畫面上移開。

蛋糕是甜的,酒也是甜,算了,還不如去挑點水果。

于是林日端着盤子前往水果區,并且在芒果和葡萄之間猶豫了很久,說實話這兩種水果他都不喜歡,對比這兩種甜過頭的水果,他更喜歡不那麼甜的蘋果,但某個嗜甜的家夥卻特喜歡芒果和葡萄,對蘋果反而露出鄙視的眼神:同為水果,為什麼就你不甜?

這導緻林日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芒果和葡萄成了他隔三差五就要吃一次的水果。

可這說來也怪,看着某人吃得十分開心,林日自己也不自覺地饞了起來,這可能就生物之間相互影響吧。

最終,林日還是挑了一串葡萄和幾片切好的芒果。

他端着盤子準備回到的位置上,他轉身時,他背後的一名黑衣男子也端着盤子轉過身來,于是乎二人的盤子碰在了一起,導緻林日盤中的一片芒果,跑到了對方的盤子裡。

林日看着男子的臉,男子也看着林日的臉,二人無聲對視了幾秒鐘。

看到蘇南星的那一刻,林日雖有些許的驚訝,但也還算是淡定,而對面的蘇南星卻有些不自然。

他用夾子将那片跑他盤裡的芒果夾了回去,并快速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林日見狀,直接将盤子放到一邊,然後追了上去。

蘇南星靈活地在人群中穿越,但也快不過沒端盤子的林日,眼瞅着要被追上,蘇南星将盤子塞給了一個外國學生,然後用英語說了一句:“送你了,不用謝。”

外國學生看着手中裝着水果和飲料的盤子,喃喃自語道:“現在的中國學生都這麼熱情好客了嗎?”

蘇南星看着自己快沒路了,但身後的林日還在窮追不舍,于是他一個拐彎跑進了廁所裡,并且迅速躲進了一個隔間裡。

林日看着十來個緊閉的隔間,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總不能打攪人家拉屎吧。

林日站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一個隔間有要打開的意思,于是郁悶地走出了廁所。

蘇南星趴在隔間的門上,通過門縫看到了林日離去的背影,他不禁地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出去,因為以林日的偵察能力,說不定他正在門口守株待兔呢,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在第一時間送羊入虎口的。

在未來的大半個小時裡,蘇南星就這麼坐在馬桶上,玩着手機版的貪吃蛇。

這大半個小時裡,蘇南星聽到了十幾次沖水的聲音、隔壁隔間前後開開關關了十三次,及兩個男生在廁所裡的闊論。

“我跟你說,那個金發外國妞是真的漂亮。”

“我還是覺得那個藍眼睛的更好看。”

蘇南星的耳朵已經聽麻了,屁股也已經坐麻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麻溜地提上褲子準備出去。

他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又低頭用水洗了把臉,他擡起頭看向眼前的鏡子,發現鏡子赫然反映着某人黑到不行的臉。

蘇南星呼吸一窒,正當他猛然轉身,準備給林日一拳後就迅速逃跑時,林日預判了蘇南星的行作,他直接壓住蘇南星的拳頭,然後又用一隻手迅速一抓,另一隻手直接壓着蘇南星的後背,然後蘇南星整個人就被林日按在了洗手台上。

蘇南星幾番掙紮,但都無盡于事,他是怎麼也沒想到,才三年不見,這人的力氣就已經大到完全可以壓制他了。

林日陰着臉俯下身子,他的胸膛與蘇南星後背貼在一起,他的臉貼到了蘇南星的耳旁,他的聲音冷到不能再冷,“不是很能跑嗎?繼續跑啊。”

看着林日那張黑臉,蘇南裡是完全不懷疑這人下一秒會砍了他。

蘇南星沖着鏡子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話好好說嘛,畢竟曾經也是愛過的。”

然而又會卻激怒了林日,他一隻手壓得更用力了,蘇南星連忙喊:“疼疼疼,我的脊骨要斷了。”

林日發出一陣冷笑,“愛過?那為什麼一見到我就跑,我有這麼可怕?還是說怕我一言不合就會把你給關起來?”

林日的冷笑愈盛,兩塊鏡片還折射出兩道冰冷的光,“不過現在想想,把你關起來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蘇南星特别清楚,林日是實打實的行動主義者,他一向認為:行動比說再多的大道理都有用。

所以以林日的性格和作風,說不定真會把他給關起來。

“你這是非法制限他人的人身自由,這是犯法的。”

林日為這話喃喃自語道:“是啊,把他關起來是犯法的,這可是不這樣,他還是會逃掉的。算了,犯法就犯法,起碼他再也逃不掉了。”

當他見到蘇南星的第一眼時,蘇南星就給他畫了一個圈,一個把他困在那一年盛夏的圈。

憑什麼他蘇南星畫完那個圈就跑了,他卻留在了那個圈裡,他想盡辦法也逃不出那個圈。

現在這個畫圈的人終于回來了,既然他逃不出這個圈,那這個畫圈者也别想逃,他要把畫圈者也拉進來,跟他一起困在這個圈子裡,誰也别想逃。

蘇南星看着鏡中的林日,發現他的嘴唇動了動,他的聲音似乎也在抖,“蘇南星,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蠱,為什麼我當初會這麼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你呢?”

說罷,林日将蘇南星整個人翻了一個面,俯他親吻住蘇南星的唇,一如當初那個冬夜裡的熾烈而安靜。

二人分開時,林日的雙眼已經紅潤,蘇南星的也是,林日的聲音有些嘶啞地問道:“蘇南星,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蘇南星聲音哽噎地點點頭,“好,我們重新在一起,以後……永遠也不要再分開。”

林日的三個重度中二病舍友之一、在音樂系有吉他小王子之稱的易平樂,聽完他倆從相互喜歡到被迫分離,再到如今的重逢的故事,感動到流淚。

“媽媽,我又相信愛情了。我決定了,明天我就去對她表白!”

林日:“……”

蘇南星:“……他是不是受過情傷?”

林日看了一眼還在為絕美愛情故事流淚的易平樂,淡淡道:“他爸媽、他姑姑、他舅舅,還有他哥都是搞音樂的,總之家裡很有錢。

他自己音樂天賦也不錯,高中的時候靠着家庭條件不錯,以及有一副能唱幾句小情歌的好嗓子,于是交往過三個女朋友,結果都在坑了他一筆錢後全跑了。”

蘇南星扶額,原來是典型的人傻錢多。

“你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

“體育系的陳勇和他是同一個高中的。”

“哎呀,不說這個了。”易平樂大手一揮,從背後的袋子裡掏出了一把吉他。

“我前兩天寫了一首歌,本來是準備用來參加過幾天的歌曲創作大王大賽的,但你們的故事真是太感動了,所以我決定把這首送給你們了,歌詞和歌名我都改好了,歌名就叫《重逢》。”

蘇南星笑了笑,“你把歌給了我們,你的比賽怎麼辦?”

易平樂露出一個十分陽光的笑容,“這有什麼,回去再寫一首就好了。

畢竟除了‘吉他小王子’這個稱号,我還有‘創作小達人’這個稱号呢。”

易平樂手捧吉他,清了清嗓子。

【我站在滿是腳印的廣場

目光熱切渴望

尋找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與蘇南星重新在一起後的那個寒假,林日回了一趟家中。

他見到父母的第一句話便是,“蘇南星,他回來了。”

【黃昏下的路燈,總是立影孤單】

林父“哼”了一聲,“如果我依舊不同意呢?”

林日淡然道:“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也有為自己說的話和做的事承擔責任的能力,我有權決定自己的人生方向。”

【冬夜裡輾轉反側

腦海中那個身影依舊揮之不去】

這次換成了林父沉默,他沒再說話,而是準備默默轉身回房間。

“爸!”林日叫住了父親,“無論今後發生什麼事,您可以不認我這個兒子,但您都是我的父親,相應的責任我一樣會承擔。”

【車站裡人流如海

卻唯獨沒有你的蹤迹】

林父轉身看向林日,眉頭是一皺再皺,“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這個兒子了!?”

林日愣了一下,林父見狀有被氣到,“老子我養了你十幾年,還沒等到你讓我享清福呢,結果你就上趕着跟我瞥清關系了,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本來我還打算着,以後你媽的棺材錢由你姐出,我的由你出。

現在我重新決定,你媽的也由你出。

總之,你休想讓你姐出一分錢,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向你姐要一分錢,我就算下去了,半夜也要到你的夢裡,好好敲打敲打你的腦袋。”

林父頓了一下,繼續惡狠狠道:“既然你執意要跟那小子好上,那以後你出棺材的錢,讓那小子出棺材蓋的錢。”

【想起與你一起每分每秒

都恍如隔世】

後來林日把這事告訴了蘇南星,蘇南星樂呵到嘴角都差點找不着北了。

“你讓叔叔阿姨盡管放心,别說是棺材蓋,就是水晶棺,到時候我都給尋來孝敬他們。”

林日咳了一聲,蘇南星立刻反應過來,連續吐了三個“呸”。

“瞧我這話說的,叔叔阿姨活到五百歲都不成問題,到時候咱倆都入土了,叔叔阿姨還健健康康着呢。”

【像是一場沒有結尾的電影】

“爸,我想轉回國内的大學。”

蘇南星緊張地看着父親,而蘇父卻隻顧吃飯。

“爸,你對此怎麼看?”蘇南星小心翼翼地問道。

蘇父夾叮一筷子菜到嘴裡,“怎麼看?我當然是用眼睛看。”

蘇父放下飯碗緩緩道:“什麼時候做的決定?”

“一個月前。”

蘇南星如實彙報道。

蘇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個月前,我記得A大搞了一個中外學術交流來着,你也回國參加了吧?”

“嗯。”

“見着林家那孩子了?”

【某一天

茫茫人海

我又遇見那張愛笑的臉】

蘇南星沒有回答,但蘇父明顯有了答案,“又跟人家好上了?”

蘇父這話說得很平淡,似乎是在跟兒子唠一句普通的家常。

蘇南星清楚他這位刑警父親有多厲害,所以隐瞞還不如直接坦白來得輕松,“是見着了,也重新好了,而且……”

蘇南星看向父親,眼中盡是堅定的神色,“我不會再跟他分開了,這輩子我就吊死在這棵樹上了。”

蘇父眼中帶着幾分嫌棄看向兒子,“怎麼突然嚴肅起來了,整得我跟個大壞蛋似的,還是說你覺得我是法海?”

“您可不就是法海嗎?”蘇南星小聲咕哝道。

“你小子說我壞話呢?”

“沒有。”

【我穿越人海

不畏流言】

自家兒子啥德行,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是很清楚的,“你這次回來,不就是試探我的态度嗎?”

蘇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也不用試,我當初就跟你說過,隻要你有能力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了,那麼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我除了祝福,什麼也做不了。”

“所以……”

“所以,你現在喜歡誰,跟我有啥關系?”

蘇南星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接着差點原地蹦出個三米高。

蘇父瞧着自家兒子那不值錢的樣,隻是無奈地笑着搖頭。

他兒子他還是很了解的,雖然長了一張又花心又能禍禍别人的小臉蛋,但内心比誰都要天真,都要長情。

【我終于看清

他身後那一片

依然耀眼的星光】

林日與蘇南裡相視一笑。

【昏暗的天空

雪花翩翩起舞】

林日看着蘇南星的雙眼,“既然要重新開始,那就先從互相認識開始吧。

你好,我叫林日,要不要跟我處個對象,蘇南星同學?”

【埋葬了去年夏末的憂傷】

蘇南星露出一個淡淡笑容,“我叫蘇南星,既然林日同學這麼熱情,看來我也隻能接受了。”

【雪花片片

它亦寒冷

它亦溫柔】

“快看啊,下雪啦!”

這對于地處南方的江甯市來說,真可謂是一件奇事。

【在這冰天雪地我與你相擁】

蘇南星趴在林日肩膀上,聲音懶懶地,“好累啊,我們回家吧。”

【這刺骨的風

是你我重逢的見證】

林日摸了摸蘇南星的軟發,柔聲道:“好,回家。”

回我們的家。

【它吹散了迷茫

吹走了夏日的清澀】

二人手牽着手,行走在寒風之中。

路邊的行人看着這兩個手牽手的男大學生,臉上掠過微微驚訝,但又很快因為寒風如刀子般刮過臉頰,而收起目光,加快腳下的步伐。

【昨日,已遠去】

對于林日而言,三年前那個灰暗的盛夏仿佛就在昨日,但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

【明日,還未來】

他和蘇南星又在一起了,他們還很年輕,人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但好在他如今不再隻是一個人。

他和蘇南星不僅有明天,而且還有很多個還未到來的明天。

【今日,依舊在眼前】

憂傷與離别早已成昨日,在期待和盼望更加美好的明日的同時,應當珍惜還未過去、仍在眼前的今日。

【年少的諾言

在寒風中變得點點清晰】

蘇南星的生日在9月份,天氣開始有了涼意。

不過看着男朋友為他點燃蛋糕上一根又一根的蠟燭,蘇南星就從心底感受到一股溫暖。

蘇南星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許了什麼願?”

“希望我們在一起三天。”

“三天?”

“昨天,今天,明天。”

林日細數了一下,突然笑了起。

果真是三天。

【因為,我們重逢于這個冬日】

林日與蘇南星親吻在一起。

“那你願望已經實現了。”

初見于秋,相愛于冬,在盛夏時節被迫分離,又在隆冬風雪中重逢。

希望來年春天,共望萬物複蘇,共賞繁花盛景。

鋼琴聲、吉他聲、歌聲齊齊落下,世界仿佛都寂靜了。

林日回頭看向蘇南星,眼中是數不盡的溫柔,仿佛是在說:

謝謝你,陪我走過了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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