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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前塵(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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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帝和玹明都提醒景昭要有心理準備的時候,景昭已經想到了一百種這兩位遠古大神之間的關系,但他萬萬沒想到,書上描寫的那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傲神明,竟然喜歡玩捆綁和監禁!

還有什麼比這個還要 讓人三觀炸裂的劇情嗎!?

景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好意思,我頭緒有點亂,需要縷一縷。”

結果他揉完才發現,魔帝與玹明也在揉自己的太陽六。

景昭剛想問你們兩個講故事的,為什麼也要緩一緩,這才忽然想起來,故事的主人公是淵神與魔主,而魔帝與玹明又都承認自己本是魔主的一部分,那他倆豈不是……

景昭不禁瞪大了雙眼,語氣滿是不可置信,“二位大人莫非——”

玹明:“就是你想的那樣。”

魔帝:“本帝與玹明本就來自于魔主,自然也是繼承了魔主的部分記憶,以魔主的視角去感受這一段……不怎麼美好的回憶。”

玹明忍不住爆了粗口,“真他娘有病,每次回想這一段,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愣是在記憶中被莫名其妙□□了一頓。

魔帝大人,不知您能否與魔主共情。

總之,本尊是能夠理解魔主後來的所做所為的。

而且若是換作是本尊,恐怕做得要比當年的魔主更為偏激。”

魔帝點了點頭,“本帝也能理解當年的魔主。

淵神愛魔主并沒有什麼錯,錯就錯他明知魔主向往的是自由,可他卻偏偏為了得到對方,而為對方親手打造了一座牢籠。

愛别人的方式有很多,但以愛的名義去剝奪他人最渴望的東西,是最為不可取,也最為偏激的一種方式。”

玹明仰天長歎,“是啊,明明愛别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可淵神卻選了最為不可取的那一種,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又豈能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連我們都這般忍受不了,也難怪當年那位差點瘋魔得不成樣子,也挺讓人心疼的。”

玹明話讓魔帝不禁發出一聲冷笑。

“你心疼他,本帝可不心疼,記憶和情感再怎麼混亂,也不是他胡作非為的理由。

你應該慶幸自己落地得晚,不然也難逃他的魔爪。”

雖然還不是很清楚兩位大人打的啞謎,但景昭已經完成再一次的心理建設,“兩位大人,我已經理好頭緒了,可以繼續了嗎?”

聽到景昭的請求,玹明立刻閉上自己的嘴,并且眼裡還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神情:繼續為您的徒弟上有趣的曆史課吧,尊敬的魔帝大人。

發完的牢騷的魔帝,又無奈地講回了他的曆史課,“在回到正題前,本帝先考考你。

本帝先前同與你提到過,那‘飛羽不渡’鴻溝為魔主所留下,而時期為魔主與淵神發生關系後,淵魔之戰前,請問它為何會出現?”

景昭思付了一下,“那鴻溝為魔主所留下,并且還施法讓人難以逾越,還恰好出現在天魔兩界的分界處,所以魔主最後逃回了魔界,而鴻溝的出現是為了阻攔淵神的步伐。”

魔帝打個響指,“回答正确,可盡管鴻溝上的法術再厲害,但魔主與淵神同為九祖之一,你覺得魔主會想不到這鴻溝攔不住淵神嗎?”

景昭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攔不住,因為那條鴻溝并不是用來阻擋淵神的步伐,而是對淵神的一個提醒與警告。”

魔帝露出一臉滿意的神情,“孺子可教也,那我們回到正題中來。”

魔主從始至終都未放棄過逃離的念頭,這三個月以來,他既是在思考,也是養精蓄銳。

大概是淵神低估了魔主的實力,他所打造的封靈鎖鍊并未完全将魔主的空間法則之力給封住。

于是他趁淵神外出不在,一擊便将自個手腳上的給擊個粉碎,随後他使用空間法則之力強行破開了淵神布置在淵神殿内的禁制,并逃出了淵神殿。

雖然成功逃出了淵神殿,但整座蓬萊島依舊有禁制結界,對他的空間法則之力有很大的限制,而且他強行破除了淵神殿内的禁制,在外頭的淵神不可能沒有任何察覺,所以現在考驗的便是他的腳力了。

他必須要在淵神追上來之前,逃出蓬萊島,才能夠再次使空間法則之力回到他的魔界。

讓魔主感到意外的是,淵神不僅沒有追上來,還在逃離蓬萊島的時候,幾乎遇不到任何的阻攔。

雖然很不對勁,但由于急着要逃出蓬萊島,魔主當時也并未多想。

一出蓬萊島,魔主便立刻打開了傳送大門跳了進去,絲毫不帶任何的猶豫,生怕淵神突然出現把他給再抓自去。

經過這三個月的相處,魔主知道了淵神固執的一面,猜測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來找上自己,于是魔主将傳送門開到了天魔兩界的交界處。

隻見魔主從傳送門裡緩緩走出,他掃視了一眼四周,空無一物,然後他将靈力彙聚于掌心,并一掌拍在腳下的大地上,于是以他的掌心為中心,往南北方向縱深的裂痕出現在大地上,并在不斷地擴大,僅半柱香的時間,一道小小的裂痕就成了一條大大的鴻溝。

魔主還順手在鴻溝上施了一道法術,讓任何從這上面經過的東西,無論活物還是死物,都會受到于自身重量萬倍的重力,進而墜下谷底粉身碎骨。

魔主清楚,這種小法術根本傷不了淵神分毫,更不可能攔得住淵神,而他這麼做原因僅是想向淵神表達自己的決心,順便提他個醒,警告他若是敢越界,後果自負。

淵神看着空蕩蕩的玉床,以及旁邊碎了一地的鎖鍊,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他果然還是不肯留下來。”

一滴清淚從淵神的左眼眼角處溢出。

從逃出蓬萊島到回到魔界,這一路上都非常的順利,甚至可以說是順利得不像話。

對此,魔主忍不住對全過程又重新盤算了一遍。

一種可能是淵神真的低估了他的真實實力,并且淵神還十分忌憚恢複自由的自己,所以哪怕是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出逃,也不敢輕舉妄動地追上來,因此他才能這麼順利地回到魔界。

然而這一種情況,基本是被魔主給排除了。

因為他曾見過淵神的布局,那心思深沉缜密到一度讓他感到恐懼,那簡直就是不給對手任何的生路,所以他絕不相信淵神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那麼這件事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淵神是故意放走他的。

甚至魔主還敢打賭,就連當初用來封住他的空間法則之力的鎖鍊,以及淵神殿内的重重禁制與結界,都明顯放了水。

魔主不禁覺得頭疼,“又要費盡心思将本座給關起來,又要将去留的選擇權交給本座, 本座真不知道該說你太天真,還是罵你太愚蠢。”

一連過了幾日,都是風平浪靜的,就在魔主以為淵神将一切都看開了的時候,對方卻直接越過了鴻溝,找上門來了。

魔主看着幾日不見,竟有幾分消瘦的淵神。

“本座以為,本座已經将自己的決心表達得很清楚了。”

淵神的臉色雖有幾分憔悴,但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本座明白魔主大人的意思,也知道當初本座的所作所為有些過分,所以也不求獲得魔主大人的原諒,可本座并不後悔,而本座此次前來,是想求你和我一去回去,回到那個隻有我們二人的地方,好不好?”

話音剛落,兩道黑色的劍氣便朝着淵神襲來,淵神見狀立刻用靈力凝結了一面光盾,抵擋住了魔主的攻擊。

“如果本座說不呢?”

說罷,又有數道黑氣的劍氣向淵神襲來,而這次淵神不再隻是抵擋,而是用靈力凝聚出一把光劍,将魔主送來的劍氣一一斬斷。

緊接着魔主一揮手,無數團黑色的火焰便将淵神給團團包圍了起來,淵神揮動手中的光劍,朝着那些“黑火”斬去,那些“黑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燃得更厲害了,使得淵神不敢再輕妄動。

魔主眼神狠厲道:“此乃煉獄之炎,不是那麼容易撲滅的,還請淵神大人不要亂動。”

淵神收回光劍,“你到底要如何肯和我回去?”

魔主不禁嗤笑了一聲,“你是聽不懂本座說的話嗎?”

說罷,魔主将靈力彙聚于掌心,并快速朝淵神掠去,淵神不敢大意,也急忙将靈力彙聚至掌心,以此抵抗。

兩股力量相碰在一起,誰也不讓誰,最終淵神與魔主都被震退到了數百步之外。

魔主穩住身形之後,他舉起一隻手并五指攤開掌心對着天空,瞬時間天空風雲色變,地面圖周的沙石也被一道道狂風所吹起。

見此情景,淵神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畢竟動用一方天地之力可不是玩笑的。

魔主看着淵神道:“淵神大人且放心,隻要您現在隻要立刻離開魔界,本座絕不輕易動這天地之力。

本座現在隻是給淵神大人提個醒,這裡是魔界,在此開戰,你毫無勝算。”

魔主本以為動用天地之力吓一吓對方,對方便會因此而退卻,結果淵神不僅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擺出了迎招的架勢,氣得魔主真想一招了結了對方,但最後他還是強壓着怒火,收了祭出來的天地之力。

“既然你這麼執着, 那本座便給你一個機會。三日後,你與我在天魔兩界的交界之處,比試一番,若是你勝了,本座便跟你走;若本座勝了,你便立刻離開魔界,并且永遠不許再踏足魔界半步。”

淵神思索一番過後,便答應了下來,“好,一言為定。”

魔主并不想與淵神開戰,隻是他總得有個理由和借口,讓對方知難而退,同時也給自己搭一個可以下場的台階。

三日之後,淵神與魔主如約來到了兩界的交界處。

二人為防止有其他人來打攪他們,亦或是他們一會兒的打鬥會傷到旁人,因此他們兩個一同布下了一個結界。

魔主對淵神說道:“在比試前,先要約法三章。

第一,誰都不可以動用天地之力。

第二,不允許搞偷襲,或是讓第三者插手比試。

第三,雙方都必須遵守先前的約定。”

淵神一一都答應了下來,于是一場發生在如今僅存于世間的兩位創世神明之間的鬥争,正式拉開了帷幕。

魔主首先發起了第一波攻勢,隻見他雙手迅速結了一個印,緊接着散亂在四周的石塊沙土彙聚到一起,并拼成了一個有百丈之高的石土傀儡。

魔主操縱石土傀儡向淵神揮出大 拳,就在石土傀儡的拳頭距離淵神隻有咫尺之際,無數根比手臂還要粗壯的青色藤蔓的地上冒出,并給石土傀儡來了個五花大綁,接着淵神控制藤蔓直接将石土傀儡來了個“分屍”。

看着被“分屍”的石土傀儡,淵神用十分平淡的語氣說道:“你輸了。”

魔主被對方那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氣得咬牙切齒,“别得意太早,這才剛剛開始。”

接着魔主召喚出一團黑氣,黑氣漸漸散去,成百上千隻雙眼通紅的吸血蝙蝠出現在淵神面前,并在魔主的一聲令下,向淵神撲面而來。

面對來勢洶洶的紅眼吸血蝙蝠,淵神依舊神泰自苦。

“主大人是否忘了,本座乃是掌管上蒼與光明之神,而蝙蝠乃為陰暗之物,終将烈日之下化為灰燼,雲開見日!”

以淵神為中心,強烈的光線向四周射散,紅眼吸血蝙蝠觸碰到光線的瞬間,便化為了灰燼。

魔主見狀,攤開了雙手,“那淵神大人是否也忘了,本座乃司掌黑暗之神明,黑暗才是世間萬物的本源,暗夜降臨!”

話音落下,結界之内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淵神雖是這黑暗之中的唯一亮光,可他四周的光正在被黑暗一點點的吞噬,從而變得暗淡。

趁此機會,魔主召喚出了更多的紅眼吸血蝙蝠,将淵神圍了個水洩不通。

淵神見狀,用光凝聚出了一把光劍,緊接他又将靈力彙聚到光劍上,他舉起光劍。

“聖輝斬!”

一道強大蠻橫的劍氣,帶着熾熱刺眼的白光,不僅一下子将所有的紅眼吸血蝙蝠斬成了灰燼,還一劍劈開了魔主所展開的黑暗領域。

重新見到光明後,淵神用靈力凝聚出了一對光之羽翼,他揮動着羽翼飛向天空,他要把戰場拉到天空去。

魔主見狀,也不甘示弱地變出了一對黑色的羽翼,并緊跟其後地飛到了空 中。

之前的兩個回合都是魔主先出的手,這次輪到淵神先出手了。

隻見他輕輕擡起一隻手,接着在他的頭頂上出現了一隻由靈力彙聚而成的巨手,淵神向下揮手,巨手便以泰山壓頂之勢向魔主壓來。

面對從天而降的巨手,魔主不僅沒有任何躲閃的意思,還緊握拳頭,快速揮動羽翼,向巨手極速沖去。

隻見魔主直直從巨手的手心穿過,他不僅毫發無傷,巨手反而被他一擊擊碎。

見此,淵神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他緩緩攤手掌,手心面對天空,霎時間風雲色具有變,陰雲遮閉了天空,一道道毀滅性的雷電穿雲破霧,落到了淵神的掌心,随後他将掌心的雷電推向魔主。

“電閃雷鳴!”

魔主見狀,急忙用靈力凝聚出面盾排,可他似乎低估了淵神這一擊的實力,盾排面對雷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最終碎在了淵神的雷電攻擊之下。

面對淵神的動真格,他也覺得是時候該拿些真本事,以回敬對手了。

于是一把散發着黑色氣息的長槍,出現在魔主的手中,他揮舞着手中的長槍,三兩下便化解了淵神的雷電攻勢,并且手握長槍直奔淵神而去。

面對魔主的來勢洶洶,淵神舉起光劍,與魔主的長槍相碰撞在一起,誰也不服誰地比勁。

魔主趁勢對着淵神便是一掌,淵神也出掌去回敬魔主,最終二人被巨大的靈力波動彈開。

魔主在穩住身形後,他在空中開了四個陣圖,四個陣圖中央分别寫着風、雨、雷、電四個字,接着四個法相從四個陣圖裡走了出來。

淵神認得他們,是魔主用靈力捏出的四大護法,分别掌控着風、雨、雷、電四種自然元素,其實力非一般神明可比肩。

既然對方已經不再保留,那他也得全力以赴,才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于是他打開了自己的靈識空間,取出自己的随身法器——方天明光戟。

“四象大陣!”

在魔主的命令下,四大護法從四個方向将淵神圍困住,并合力布下四象大陣。

狂風卷起一道又一道的水柱,将淵神團團包圍在中間,雷電交織在一起,從淵神的頭頂落下,每一道雷電都有着毀天滅地之勢。

淵神聚起光盾,硬扛下了一道道雷電,但很快他的光盾便出現了裂痕,他必須要在光盾徹底破碎之前,找到這四象大陣的陣眼,并一擊将其擊碎。

“天眼!”

開啟天眼後,世間萬物在淵神的眼中都變得緩慢無比,破綻百出,因此淵神很快便找到了這四象大陣的陣眼。

隻是這陣眼與其它陣法的陣眼不相同,這個陣眼是不固定的,是在四大護法身上移動的,并且這移動得毫無規律可言,同時移動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缭亂。

不過,這落在開了天眼的淵神眼中,這樣的速度實在不夠看,于是淵神提着方天明光戟對着陣眼就是一擊,隻是他低估了這四象大陣的威力,方天明光戟在戳到陣眼後,直接被反彈了回來。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藏着噎着了。

“明光破曉!”

四象大陣在淵神的奮力一擊之下,毫無疑問地被破了,四大護法也因淵神奮力一擊的威壓之勢消散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魔主并不感到意外,同時他的後手也準備好了,完全不給對方有喘息的機會。

“地暗牢籠!”

在淵神的前後左右上下六個方位,都出現了一面黑色的牆壁,魔主五指一收,六面牆壁便收合成了一個“盒子”,将淵神困在了裡頭。

然而這還不夠,魔主讓裝着淵神的“盒子”快速落到地上,緊接着他又施法道:

“萬均壓頂!”

一塊巨大的隕石穿過雲層,從天而降,魔主指向“盒子”,隕石便朝着“盒子”砸去。

“盒子”被隕石壓成了扁平,并好一陣子都沒有動靜,魔主靜靜地看着地上的隕石,内心沒有一絲的松懈,因為他可不相信堂堂的淵神,會被一塊大點的石頭砸得粉身碎骨。

果不其然,巨石的底部出現一道道細小的快裂痕,并以極的速度布滿整塊巨石。

巨石破碎,隻見淵神手持方天明光戟,直挺腰杆子站立在原地,除了他的衣袍被塵土染髒了一點外,連頭發絲都沒有少一根。

看着滿地的碎石,淵神自然是要回饋魔主一份大禮的,于是他直接就布了一個飛沙走石陣。

狂風卷起漫天黃沙和碎石,魔主展開結界将自己保護起來,但讓他想不到的是,淵神趁他不注意用靈力凝結出兩條鎖鍊,纏住了魔主的手腕,并企圖将魔主從空中給拉下來。

“獄炎!”

黑色的火焰在兩條鎖鍊上燃了起來,不一會兒淵神的鎖鍊就被火焰燒斷了,并且魔主還找到了飛沙走石陣的陣眼,一擊将其擊破。

看着淵神手中的随身法器,他也打開自己的靈識空間,取出他的随身法器——破陣弑神槍。

魔主揮動雙翼,手持破陣弑神槍朝淵神的所在方位俯沖而下,淵神舉起手中的方天明光戟抵擋魔主的攻勢。

最後,二人皆抛棄了鬥法,改成了近身博鬥,一人動戟,一人舞槍,攻守來回互換,他們的身形也在跟着手部的動作在不停變換,每一個動作都行雲流水,槍旋戟轉,一氣呵成。

無論是淵神,還是魔主,他們的身手都十分了得,伯仲難分,誰也不服誰。

也許是累了,二人同時停下了手。

魔主沖淵神挑了一下眉,淵神立刻領悟,終極決戰即将開始。

魔主收回破陣弑神槍,淵神也收回方天明光戟,二人面對面端坐在地上,雙手覆于兩膝之上,雙眼欲閉,頓時回周變得安靜無比,這時天色突然變了,

二人同時開口道:“法相天地!”

于是兩尊高大萬餘丈的神明法相,出現在二人的身後,接着兩尊法相一躍而起,将最後的決戰場搬到了天上。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尊法相在淵神與魔主的控制之下,進行數百次纏鬥,包括但不限于鬥法和近身博鬥。

而維持法相的形态是極其損耗靈力和心神的一件事,并且法相鬥争中所受到的傷害,會有一部分轉移到主人身上,造成難以逆轉的傷害,但同時法相也能爆發出于自身十倍,甚至百倍的實力,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輕易動用法相天地這種頂級法術的。

在淵神與魔主的苦苦□□之下,兩尊巨大的法相好似不知疲倦一般,足足纏鬥了九天九夜,并且每一次的纏鬥都能夠爆發出足矣毀滅一方天地的力量。

若不是兩位大神在控制法相纏鬥之時,還能分出一點心思極力維護先前設下的結界,否則這裡早被這兩位大神給夷為平地,寸草無生了。

雖然九個日夜,兩尊法相打得依舊難舍難分,但其實皆已傷痕累累,直到淵神和魔主都因差點扛不住而猛吐了一口鮮血,才肯收回自己的法相,堪堪結束這場史無前例的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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