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五十萬星币嗎!雖然隻有機甲使用權,但是五十年的使用權賺的豈止千萬!還有治療艙更不用了!她說的那個牌子起碼要上百萬星币!”
“現在加入第一軍事基地還來得及嗎?嘶,這些個Alpha一個個也太帥了吧?真的不是按臉選人嗎?”
“其實……我感覺剛剛冷臉罵人的那位也好帥啊,好戳我性/癖,我的信息素很好聞的,所以,可以再多罵幾句嗎?(眨巴,可愛,捂嘴笑)
“前面的omega,這不是無人區……”
“所以,南區北區誰赢的勝率更大?文森少校他們會上場嗎?搞得我一大清早好激動,偷偷窩工位摸魚,等會開打我就去廁所帶薪拉屎。”
“南北兩區平時勝率差不多,實力都很強,不過文森和喬伊斯少校很少上場,基本都在虛拟訓練場比練,好像他們在這露天訓練場打鬥最近的一次,也已經是十年前了。”
“十年前?這麼久?最後誰赢啊?”
“忘記了,好像是……”
疑惑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其他評論淹沒,星網此時因為南北兩區的對練陷入一種莫名的興奮。
文森以及喬伊斯此時已經分開,各自站在所帶領的軍區前,與身邊的其他人商量派遣上前的人員。
文森同維克多商量完畢,擡眸看了一眼正在和弗雷德溝通的喬伊斯,恰好和弗雷德協商結束的喬伊斯似有所感地擡頭。
兩人隔着中間的訓練台對視,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這種日常的比拼,一般是給新兵表現的一個機會,此次也不例外,文森以及喬伊斯雙方都選擇出新兵中最為優異的代表。
兩個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文森眼裡流露出些許懷念,想當初他和喬伊斯也是南北兩區新兵的代表。
兩個少年人都憋着一口氣,下手又快又狠,底下雙方士兵助威聲稱的上吵鬧,好在沒有屋頂,不然也得被這些人掀翻。
台上的兩個年輕人估計私底下早就結怨,每一招都沖着對方臉打,誰也不服誰,誰也沒有力壓對方的本事。
打到最後什麼招式也顧不上,打上頭也忘記還在演練直播。
南區的新兵是從垃圾星混出頭的,垃圾星是人吃人的地方,可比北區溫室的少爺要心狠。
正統練習的招忘了個精光,維克多訓練時的怒罵也被抛之腦後,怎麼狠怎麼來。
北區那位也不是善茬,陰招比不過,一氣之下直接上牙咬,恨不能直接咬下一塊肉。
底下兩邊人被這氣氛帶動腦子全失,還在噓聲對方無恥!
在辦公室看着這一切的佩爾上将皺眉捂臉,“這群小兔崽子,丢臉丢到整個聯邦。”
最後因為陰招,南區新兵險勝,北區嚷嚷叫喚卑鄙,南區的人護犢子地指着南區新兵臉上出血的牙印回擊對方無恥!
如果不是文森和喬伊斯上前控制秩序,估計又會和往常一樣演變成群毆。
利馬夾縫中上台,戰戰兢兢地宣布南區第一局勝利,南區傳來的歡呼聲以及北區的謾罵聲持平。
星網上兩方支持者也吵得不可開交,中途還夾雜幾位路人發言。
“不是……第一基地平時演練下手也這麼狠的嗎?剛剛那兩位沒看錯的話,一個斷腿一個斷手了吧?”
“已經比平時收斂了,好歹,好歹還有個人樣。”
“……你們第一基地戰損比,不會是内部鬥毆打上去的吧?”
“别吵了,第二局開始了,兩個都是狠人,比剛剛兩個新兵打鬥看着爽多了,拳拳到肉,看得我信息素膨脹。”
第二局雙方派遣出的都是上過戰場的老手,戰鬥經驗上相差無幾,對他們來說,這種基礎的格鬥訓練就是比拼誰的體能更優。
場上打得熱,場下嚎得更激烈,生怕音量比對方低,少了助威的勁。
兩人打了接近十分鐘,最後以南區上尉肋骨被打斷三根惜敗,對方也沒有下死手,知道自己這是占了從小根基打得好的優勢。
南區這些人從小混口飯吃都難,更别提打好訓練基礎,對方能和自己打這麼久,北區上尉是名Alpha,此時皺眉不想承認這種勝利。
當利馬宣布北區勝利時,他臉上也沒流露出幾分勝利的喜悅。
因為眼前這個在他手下撐了十分鐘,最後因為體力告罄失敗的南區上尉,是個beta.
惜敗的beta想要上前握手,卻見眼前的Alpha頭也不回地跳下對抗台離開,見狀南區那些兵的唾沫星子險些淹了那名北區上尉。
此時南北軍區雙方比分持平,第三局尤為關鍵,雙方虎視眈眈,都想一把奪魁,将對方狠狠地踩在腳下,起碼嘲笑一整年。
文森看着對面調高抑制環的喬伊斯,臉上的笑逐漸加深,邁開腳步,走到十年前曾經站過的位置,他的面前,站着同樣熟悉的面孔。
原本吵鬧的露天訓練場,有一瞬間寂靜。
利馬一張臉因為興奮充血,雙手險些拿不穩手上的流程本,激動到聲線發顫地開口,“第三局,南區文森·納倫德拉vs北區喬伊斯·科爾裡奇!”
死寂的訓練場,在看清台上二人身影的刹那,頓時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烈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