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有問題,是指性格方面嗎?”
原來還在一心二用……
格弗朗:“差不多吧。”
“但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好友。”
“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好友,他們熟知對方的性格,所以他們可以扮演對方。”格弗朗比了一個停的手勢。
賽文似笑非笑,看得人心慌。
格弗朗選擇無視賽文的眼神,繼續說:“我知道有些東西的确能把一個人的臉換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
而白陳文的确可以做到,那東西并不少見,不死鳥内部就有,數量有專門的機器記錄。
但同樣的,這玩意能用專業設備檢測出來。
“難不成機器又壞了?”格弗朗喃喃自語。
還真有這個可能。
“這小子自己改過身份信息。”
賽文單手撐着額頭,“我知道這件事,剛才我已經讓人去實驗了,不過就算能驗證出來機器的問題,我們能做的也就是把他殺了。”
利益并沒有最大化。
“那你還想幹什麼?”格弗朗問。
“為我所用,可能,我不希望他假冒身份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被其他人指導就有可能傳播出去,而賽文認為,既然這個人已經變成了克洛,那就一輩子成為克洛也不錯。
就是對克洛不公平,好好一個人,死了不說卻可能要用這個名字背負所有的罪名。
“但他是主動暴露信息能力的。”賽文,“他應該是故意去找艾爾諾的,想讓我們把防守安插在艾爾諾那邊。”
隻不過,第一步就失敗了,因為澤爾西弗要離開不死鳥,賽文一開始的計劃就是放開兩邊的防守。所以白陳文這一步冒險算是白做了,還暴露了自己的其他能力。
嗯……他的放開的确給白陳文提供了某些助力。
“這個沒有辦法,如果他想進去醫療部,他隻可能僞造身份,不然他進不去。”格弗朗,“他這一步太着急了,應該是有人向他施壓了,讓他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身份來達成某項目的。”
賽文認同這個觀點,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那我還得配合他才行。”
“什麼?”格弗朗滿腦子問号。
賽文沒有回答他,隻是問:“你認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格弗朗:“殺了澤爾西弗滅口?”
“我都說過了,不會。”
“你當時說的那是應該吧。”
……
賽文:“因為我也不确定,現在倒是确定了。”
“為什麼?”格弗朗一向對賽文這種謎語人的行為十分诟病,“難不成是因為他賣了太大的破綻?”
“差不多吧。”
賽文不會告訴格弗朗是因為聯邦那邊有人告訴他,第三軍團出現了一個叫托卡西多的年輕人。
真是時日無多了……想讓澤爾西弗快點回去,吊着他那條命。
再加上索蘭娜在澤爾西弗房間找到的東西。
挑撥離間做的很粗糙,賽文冷着臉,白陳文應該慶幸是索蘭娜先發現的。
如果是周澤,澤爾西弗根本不可能離開不死鳥了。
打亂他的計劃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怎麼可能隻是死一下就行了,生不如死已經很好了。
“他的目的是讓澤爾西弗快點回聯邦。”
格弗朗:“哈?”
那他們搞那麼多是在幹什麼?他都以為澤爾西弗這回是在劫難逃了。
“他們不知道。”聯邦的人不認為賽文或者不死鳥會讓澤爾西弗回去。
“呵呵。”格弗朗覺得更可笑了,“那他們是真的低估了愛情的力量。”
“哦?”
“愛他就要給他自由。”格弗朗拉長語調,表演出一副深情的模樣。
賽文不為所動,反将一軍:“你在說你自己嗎?”
格弗朗臉色一僵,擺了擺手,“我是主張把艾爾諾留下來的,倒是澤爾西弗可以離開。”
現在的聯邦太危險了,尤其是艾爾諾剛被檢測出來特殊情況。
一看就是研究院喜歡的樣本。
其實澤爾西弗也不能離開。賽文想,但澤爾西弗想離開。
有危險就可以不去嗎?澤爾西弗不是坐着讓别人收拾自己爛攤子的人。
讓人留下來就是他再次胡攪蠻纏了,雖然他不覺得他一開始讓人留在不死鳥是胡攪蠻纏。
……好吧,艾爾諾的事确是他的陰謀。實話說,他第一次見到艾爾諾,知道她和維恩的關系,就料到這種景象了。
同意借住隻不過是他自己想打好關系而已,沒想到澤爾西弗會和艾爾諾相處那麼好……陰差陽錯,不過他已經認了。
不死鳥需要解決的問題不隻是聯邦,還有希旦,而維恩有解決的方法。
那個男人死活不說,聯邦那邊也懶得去管希旦的問題,這導緻他在卧底期間接觸的這方面的東西太少了。
莫萊恩的進度停滞不前很久了,他經常說什麼缺了一塊東西,作為師傅,比不過徒弟,賽文經常這麼嘲笑他。
莫萊恩也沒辦法,他屢次想和希旦交流,一次都沒成功過。
希旦不喜歡他,這個可能有點抽象,但确實是他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