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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私藏硫磺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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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保可要想清楚咯,你與太子的交情是否值得他奮身保你一人?你猜此事捅出去,他會将硫磺案攬在自己身上,還是都推在你身上?”沈清沉将他脖頸間短劍收起,欣然俯身望他震顫不已的腿發笑,“徐少保是個聰明人。”

沈清沉既也将話剖開了說,徐俜也不便再與她打太極,畢竟誰又能意料到,這般癫狂的公主下一秒又會作出什麼舉動。咬牙思忖間,便也轉身命人将那名冊取出,交予沈清沉。

他死還是門生死,這選擇便也無需他多費心神便能抉擇出。

從名冊上比對,又再一一篩查,得出識得火藥提取的僅三人——

戚治,宮淮與,嵇嗣。

沈清沉命大理寺暗裡調查三人背景,又命李崎與陳孝霖輔之,她則留在雒州探問那三人生平與關系。

“戚治…”她在院中将名冊攤開,想從記錄中翻找些有用信息,卻聽身旁的許段笙一驚,“好眼熟的名字。”

沈清沉旋即擡起頭來望他,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坐下,“且與本宮好生說道。”

許段笙陷入回憶中,支吾半晌,“我與她不過幾面之緣,是當年生父替皇上操辦煙火盛世,見過她幾回。她家時代以煙火維生,家中長輩親手制作的煙火禮炮款式妙絕,她自也識得一門手藝。”

“如此說來,她精通火藥制造不假。”

“火藥制造?”許段笙蹙着眉搖頭,不知為何沈清沉或将她與火藥制造聯系在一起,“隻是些尋常煙火禮炮,又何故牽連至火藥制造。”

沈清沉對他無意的偏袒自是面露難色,揪起他衣領道:“本宮未有問你,又何故自作主張作答?如今已是膽敢揣測起本宮思緒來了。”她并非是要與這素未謀面的女子争寵,而是覺他對此女子有情,提供證據自也有失偏頗。如今的局勢,容不得沈清沉再疏漏出岔子。

隻一言,許段笙便将頭深埋,再擡眸便已化作淚眼。他啜泣伸手去要夠沈清沉撫冊子的手,卻被她無情拍下,“你若還知曉她如今身在何處,謀何差事,本宮尚不與你計較。否則。”那人凝視他的雙眼比雒州一月的雪還要冰冷,眼裡似乎隻有對查案的積極與對權位的貪戀。他便也轉悠着眼,将那淚生生憋回,轉眼成那溫婉模樣,“隻記得數月前她來雒州謀差事,卻不成,倒也來求過段笙...”

沈清沉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略有逾矩的行徑,反是問:“你可知她可否還有相熟的人脈,做些腳夫差事?”單憑一個女子定也無法促成這滿山洞的硫磺搬運,哪怕此事真與她有關,也得從她尋的腳夫找破綻。

轉念一想,也許她的幫手不一定是腳夫,亦有可能是負責煤礦開采。可即便這些徐俜都可尋人代勞,也仍無法光天化日之下在她眼皮子将如此大量的硫磺轉移。

似乎隻有腳夫了。

可見那許段笙搖頭,戚治這條線便也斷了。沈清沉又歎着氣,陷入了死寂與長達數個時辰的冥思苦想中。

直至李崎從大理寺尋得那一線索,她眉心才漸舒。

宮淮與,燕州人,數月前來雒州投奔做火折子的親戚,聽那徐少保要尋識做火藥的門生,便也一同前去混個面熟。當衆人來到其雒州親戚的鋪子前,她正在後院打磨着新造好的火折子。

那鋪子開在雒州城郊,門口隻懸挂一面老舊的幡旗叫賣。倒也不足為奇,這些做火折子的商人大多都會選擇将商品賣給相熟的商隊,很少會接取散戶生意,自然也不會在乎那門面。而這鋪子離那竹葉林正好間隔偌大一個雒州城,若說她白天在這鋪子中操勞,入夜了才趁着人少去私運硫磺幾乎是無稽之談。

“兩位是?”鋪子前一老婦人手握着拉鋸,正将夫婿抱來的竹子鋸開成段,好方便夫婿後續将制造好的火藥塞入這竹間。她見李崎一身女官打扮,又瞥着後面穿着不凡的沈清沉,不由得有些疑惑。這城郊向來不會莫名來些貴人,她自然覺着這兩位穿着打扮在城郊極為罕見的貴人新鮮。

李崎将大理寺畫的宮淮與畫像舉道她臉上,厲聲問:“可有見過此人?”

那老婦見着不由得蹙眉,這畫像中的臉她大抵也是見過的,隻是有些犯難:“這...嘶。”

也許是見她嘶聲,生怕她有所隐瞞,李崎詢問的語氣便更加嚴厲,甚至到了質問的程度:“此人牽扯到一樁要案,你最好想清楚再作答,窩藏要犯可是大罪!”

“不不不,女官大人冤枉!老身可沒有要窩藏要犯的意思!隻是...”老婦将李崎手中畫像接過,端詳半晌,“隻是女官大人,你可确定此人就長這副模樣?”

“此話何解?”李崎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此人名為宮淮與,你可當真認識?”

“淮與?認識!是老身那燕州來的小侄女,”她娓娓道來,“隻是她的臉上有塊難看的疤,自打她來投奔我們婦夫兩便是這樣。”

她轉身回屋将那侄女喚來,那人扶着門,一瘸一拐地朝兩人恭敬彎腰行禮,想來也是懂些禮數的姑娘,投奔來雒州也許是無奈之舉。可她接過李崎手中畫像,愣怔半晌,旋即又回身啜泣,修整片刻才回眸望兩人:“兩位貴人此行可是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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