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等到人全部走了以後,葉菀獨自在床上笑的肚子疼,笑成了一個傻瓜!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也算是将展秋白養大了,但是親娘這種身份有人相信,還真是......
“師姐?”
笑的不能夠自以的葉菀,笑到了展秋白帶着好吃的推門回來,才在展秋白“師姐,你怎麼了?”的問話裡面,才漸漸将笑聲止住。
與此同時,她不自覺的動了動鼻子,眼神落在了展秋白那烤的金黃金黃的烤肉上面,舌根開始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吃飯是人生一等一的大事情,葉菀吞吞口水,一下子就将其他事情放在腦子後面,還沒有等到展秋白走到她跟前,就開始催促,“沒什麼,快給我解開手上的大穴,我要吃東西!”
——她知道,要是說全身,也不太可能,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這麼想是對的,展秋白隻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就給她解了手上面的穴道,隻是解開穴道的時候,看了又看,最後還是變了臉色......“師姐,你的......?”
葉菀:“.......”難道是墨劍不在被他發現了?
——我現在說它出去玩了,師弟會不會相信?
心中忐忑糾結的葉菀轉了轉眼珠,卻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癢,被師弟摸了摸臉頰,“你的臉?”
正是前面被那個紅衣的小氣女人弄傷的地方。
葉菀松了一口氣,面上卻顯示出了一種委屈,故意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是你惹的!”
說着,活動了一下自己還有些無力酸麻的手,讓展秋白将她扶起來,坐在軟塌上面,就開始一邊眯着眼睛吃東西,一邊将剛剛的事情,和自己家師弟說了一遍。
說完了,還不忘記問出來自己的疑問,“那個紅衣女子究竟是和你什麼關系?”
說是紅顔知己又說出那樣的話,說是仇人......又不敢得罪展秋白的“娘親”。
“那是青雲門兩個實權長老的座下弟子,曾經都有意下嫁與我。但是......”下面的話不說出來,葉菀也明白——但是被拒絕了。
葉菀突然的覺得能夠理解那兩個姑娘了。
自視甚高,卻被展秋白拒絕,心中一定憤憤不平,對展秋白又愛又恨,一聽說展秋白帶個女子回來,自然心情微妙,覺得自己沒有機會之下,肯定想要狠狠地報複一下展秋白才好,可是要是這個女子是展秋白他娘......但凡有一點和展秋白在一起的希望,都是不敢得罪的。
葉菀想明白以後,點了點頭,不再将那兩個人放在身上,倒是展秋白,解釋完了,又等到葉菀吃完了東西,相當認真的再一次開了口,“師姐放心,師弟一定會為你報仇!”
咦?
這有什麼好報仇的?而且她不是已經将那群姑娘也吓得不輕,算是自己已經給自己報過仇了麼?
想到這裡,葉菀剛剛想說不用了,就又聽到自己家師弟繼續開口說話,“隻是......師姐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她們這樣聒噪,你的靈劍,卻沒有反應麼?”他說着,還相當認真的看了一下那邊放靈劍的地方。
葉菀默默地闆正了臉,死道友不死貧道,“師弟,你還是去找那群姑娘的麻煩吧!”
“......”
葉菀要是不想要說的事情,那是誰也逼迫不出來的,更何況,展秋白也做不出來逼迫葉菀的事情,他最後沉默沉默再沉默,還是默默地将自己的靈劍放在了自己家師姐的旁邊,“那下面,就讓靈淵保護你吧。”
——原來這把劍叫靈淵麼?
葉菀心虛的看了眼那把靈劍,突然覺得,墨團子抗議自己的名字,還是......挺有道理的。
她要是墨團子,身邊有個這麼高大上名字的劍天天晃,也準得心裡不平衡。
嗯,不過最大的可能是,心裡不平衡的時候——好好的欺負欺負那把高大上的劍。
顯然,會這樣想的,并不隻是她這個“主人”。
墨劍的速度實在不慢,在展秋白将自己的靈劍放下以後不久,它就嗖的一下,回來了。
它一回來,就看見了躺在葉菀身邊的靈淵,頓時黑氣大盛,十分憤怒,吓得靈淵貼着床跑,在牆壁裡面射了一個小洞,竟然直接藏在裡面不出來了。
——看那樣子就知道,墨團沒少欺負人家。
再一擡頭看展秋白......
他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相當熟練的走了過去,将靈淵從牆壁裡面拔了出來,然後一個複原的咒術,就将被破壞的地方修複了個幹淨。
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葉菀“......”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對不起自己大兒子的錯覺!
就在葉菀心情微妙的時候,突然,一道紅色的符咒,從外面射到了展秋白的手上。
上面說的是什麼葉菀不知道,但是卻見展秋白看完了以後,面色突然一變,變得極其複雜,特别的微妙,最後他用微妙的臉,帶着微妙的眼神,深深地看了葉菀一眼,竟然半句話都沒有說,直接拿着墨淵,急匆匆的出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十分......不妙的預感!
片刻之後,在這種預感之下,葉菀所在的房間外面嘩啦嘩啦站了一隊人馬。
明顯是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