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娘娘恩允!”
父親說着便要命人将淮卿帶回,卻又聽公主上前阻攔道:“不可!”
“錦兒”,皇後拍了拍她的手,輕斥:“莫要胡鬧。”
“母後,兒臣才不是胡鬧,這次皇兄的生辰禮宴大辦,本就是為大泯祈福,父皇可是交代過,朝中重臣一個不能少,如此才算圓滿,怎能因為這般小事,便壞了大泯的福分!”
公主盯着蘇湄越發绯紅的臉頰,暗暗揚了揚嘴角,又道:“何須如此麻煩,還要趕回蘇府豈不是耽誤了治療,不如破例讓太醫先給她瞧瞧便是,蘇大人還是往後廟祭拜去,母後,您說如何?”
“也罷。”
祭祀的吉時将要到了,皇後也顧不上蘇湄該如何處置,便也就随公主的心意,讓蘇湄先行往太醫院處診治。
如是公主忙命手下人将蘇湄攙扶離開,臨了不忘得意瞥了蘇湄一眼。
眼前視線逐漸恍惚,蘇湄覺得自己手腳力氣越發不受控,她死咬着唇,這才沒有将些不入耳的嘤咛吐露出來。
腳下的路越走越偏,蘇湄雖未去過什麼皇宮,但總下意識覺得太醫院不該在她被攙扶來的此處。
“大膽......賤婢!你們......要帶本郡主去何處?”
兩宮娥用力拖拽着蘇湄,不容她掙脫,“都這時候了,還這般高高在上模樣裝給誰看啊!我們可不管你是誰,敢冒犯公主殿下,死不足惜!”
“等會将你随便扔去個太監的屋裡,到時看你還怎麼傲氣!”
公主當真是惡毒至極,竟想出這般屈辱的法子來侮辱她,侮辱蘇家!
可她現下沒有一點力氣,如同傀儡被拖拽着走,全然沒有自救的能力與時隙。
正當時,蘇湄聽到身旁傳來一聲悶哼,繼而兩人雙雙倒地松了手,她正也要跌落地上時,卻是被人圈進溫暖寬厚的懷中。
“郡主,屬下來遲了。”
雖視線模糊,瞧不清臉,但聲音也足以她分辨出來人是謝淵。
“郡主,屬下帶您回府。”
繼而周遭境況似飛逝般天旋地轉,再睜眼時,蘇湄已是在溫暖馬車之中。
此時,她正枕在謝淵的肩上,原本燥熱的身子,因着這熟悉香氣竟更加綿軟起來。
身體不受控地想往他懷裡鑽,蘇湄随郡主之意将頭上的銀钗摘下便要往肩上紮,想要用痛覺來使自己清醒些,卻還不及用力,便被謝淵攥着手攔了下來。
“郡主...您再忍一忍,馬上就回府上了,到時命大夫來給您診治,萬不可因此傷了自己。”
郡主搖搖頭,開口時嗓音竟也染上些甜膩的尾音,“...我...好難受...”
手不受控地往那香氣正濃的腰身處胡亂探,謝淵鼻息漸轉急促,攥在她腕上的手透紅,耳後與脖頸也已是紅得不成樣子。
“郡主不可......”
可待溫軟唇瓣落在滾動的喉頭之上,一瞬心中情愫不受控地炸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幫我。”
嬌軟模糊的聲響,令謝淵回神一瞬,急忙抽離那處已被劫磨紅腫的唇,像是做了錯事的孩童滿眼無措看着眼前人,迸出的情.欲被他用殘餘幾分的理智生生壓下。
嗓音沉啞:“郡主,屬下身份卑賤,不敢觊觎郡主清白,更不可趁人之危,方才逾越之舉,屬下自當領罰。”
“你以為...本郡主被這藥折磨得不知眼前人...是誰了嗎...”
“謝淵...”
“我要...你來,幫我...”
裙擺被揚起,繃着青筋的手裹住纖細腳腕推開,謝淵跪身伏下頭。
“屬下還未淨身,不敢冒犯郡主,隻好暫時這般給郡主疏解,還望郡主莫怪。”
深覺溫軟靈活,玉手情不自禁扶上他耳後,仰頸顫聲:“謝淵...我允你僭越...”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