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咪給我親親!
1.
我的可愛茸咪,最近不給我親了。
對于我的控訴,茸茸貓隻是動動兩雙耳朵,一雙是他自己長的伸縮貓耳,另一雙則是他頭頂随風飄動的金發貓耳。
“小姐,‘最近’這個詞用得并不準确,我的态度一直很穩定。”
茸茸貓就像盛夏的刨冰一樣,這一刻還甜膩膩地凹好招牌姿勢,下一刻就化成一灘水流走了!小貓咪是流體,我打的比方也沒問題。
總而言之,我能區分出明晃晃的拒絕和欲拒還休的引誘,可阿帕基又不給我們回放,所以除了記憶中模糊的纏綿情态,茸咪一點把柄也沒留下。
2.
還是隻黑煤球的時候,茸咪格外腼腆。求他去遊樂園約會根本不理人,邀請他去吃提拉米蘇倒是爽快地答應了。
“不過容我先确認一下,是您出錢對吧,小姐?”
我和茸咪剛熟絡起來,完全以舔狗的自覺哄他:“我出錢我出錢。茸咪打工那麼辛苦,怎麼能讓你出錢。”
茸咪那時候還沒長出第二對貓耳,否認也算點倚仗:“請不要給我取什麼奇怪的綽号,小姐。”
“這不是綽号,是我對你的愛稱!”
茸咪綠色的貓眼靜靜盯着我,最後還是一口吞掉了剩下的提拉米蘇。
于是我的日常多了搜刮各種甜品店,然後求茸咪去吃。茸咪原本就可愛滿分,再加上奶油和糖霜,甜度更是要溢出來。
茸咪一邊品味提拉米蘇,一邊警惕地盯着我:“小姐,您怎麼光流口水,不吃東西?”
我想吃掉茸咪的念頭被他看穿了嗎!
我咽咽口水:“那你願意被我吃掉嗎,茸咪?”
“隻有喜歡才能做這種事,小姐,否則和敗類沒有什麼區别。”
我不明白茸咪在說什麼,但還是順着他的話問:“要是你喜歡我的話,我就可以吃掉你嗎?”
茸咪幹脆不回答了,但每吃幾口就瞧我一眼,然後又在我熱烈的目光中低下發熱的貓貓腦袋。
3.
黑煤球茸咪的示好僅限于開車不收錢,據他所言,他沒有動我的錢包,已經是虧損了。沒有賺到錢就是虧損,我的茸咪商業頭腦真棒。
我遞出貓貓項圈,不是,愛心手鍊:“你願意做我的小貓咪嗎?”
茸茸貓瞳孔地震,但還是從容地回答:“我暫時沒有考慮到這些,小姐。我隻是覺得和您在一起很自在。”
“那你為什麼邀請我兜風?”
“這是禮儀,小姐。”
又拿意大利男人的禮儀來搪塞我,怎麼沒瞧見茸咪像他們一樣殷勤。我傷心地扭過頭,從車窗玻璃上看着茸咪的側臉。
喬魯諾幾次開啟新話題,我都興緻怏怏沒有答下去,隻盼着下車,告别不願意當我小貓咪的喬魯諾。
喬魯諾把車停在海邊,這一刻不像是腼腆的小貓咪,反而隐隐有了獅子的影子:“日本的白色戀人巧克力,小姐願意吃嗎?”
我上次在超市看到又舍不得買的巧克力!茸咪就顧着買菜,一身居家氣質,要不是甜品頓頓不落,我也不敢相信他是隻貪吃的小貓咪。
看來茸咪是分手後拐回去買了,我畏縮着沒有伸接過:“這也是禮儀?”
“不……”茸咪許久才傲嬌地承認,“是我的心意。”
喬魯諾終于成為了我的小貓咪,但是他仍然拒絕親親。
“茸咪,沒有你我怎麼活啊茸咪,你再給我挼挼好不好?”
黑煤球茸咪尚不習慣我的示好,僵硬地推開我的臉:“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小姐。”
4.
我的可愛茸咪在15歲經曆了奇妙變色,從小煤球進化為閃閃發光的金漸層。
茸咪黏人的本領初步顯露,隻要見面,一定得貼在一起,連夏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