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法術?”時簡看到她的微笑,艱難地開口問道。此時,隻剩他身旁寥寥幾人還在苦苦堅持,可也已是強弩之末。
時鑰饒有興緻地看着他們的掙紮,謙虛地說道:“雕蟲小技。”
她的木靈根早已破損,正常的木系法術對她來說難如登天。于是,她隻好另辟蹊徑。反正靈根已經廢了,不如用别的東西來填補,施法的時候,直接放出來便可,比普通的法術更強更持久。
可惜,這種法術需要提前準備許久,而且每次填補的東西用一次就廢了,下次還得尋找新的靈物。不過,重生後的時鑰最不缺的就是寶物。
時鑰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戲弄着所有人,看着他們在藤蔓中掙紮,最後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聲與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
她走下高台,一步一步地仔細欣賞每個人的表情,痛苦、嫉恨、後悔、忍耐、害怕……每一種表情都讓她感到無比滿足。
最後,藤蔓把所有人堆在一起,每個人都奄奄一息,衣衫褴褛的身體上沒有一塊好地方,比街邊的乞丐還不如。
他們就算陷入昏迷之中,嘴裡也還在不停地喊着“啊啊,不要”,即使在夢中,也無法擺脫對她的恐懼,時鑰會成為所有人的陰影。
隻剩她一人站立,執法長老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時鑰真的打敗了所有人。
結界打開,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四散開來,彌漫在整個宮殿,大片大片的血迹粘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其樂融融的交流宴會,變成了殘忍的血色盛宴。
“長老記得把他們都送去礦山。”時鑰愉悅地輕哼着歌,聲音中滿是輕松與惬意。
隻是揍他們一次怎麼能夠解恨呢?她記得礦山很快就會坍塌,這可是她親自為他們挑選的結局——被活埋在地底下,一點一點地體會絕望的感覺,直至骨肉相殘,在無盡的黑暗中死去。
時鑰報複完所有人,終于想起了時君言。她轉過身,發現他一直默默地跟在她身後,艱難地喘着粗氣,顯然之前的傷還沒好。
“怎麼傷這麼重?”她蹲下身,伸手按壓時君言胸口上觸目驚心的紫痕,聽着他越發粗重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是正餐之後的甜點。
隻是欺負過她的人就要被活埋,那殺死她的時君言呢?當然是要受到更多的折磨,直到她膩了為止,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地獄之中。
時君言沒有躲開,被她按得一口瘀血噴出,鮮紅的血色沾染了她一身。
似乎是發現弄髒了她的衣服,時君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用胳膊幫她擦拭起來。可血迹卻越擦越多,怎麼也擦不幹淨。
他似乎有些手足無措,猶豫了一下,竟然趴在她的衣服上,用舌頭舔了起來。
看着男人捉着自己的衣袖,一下一下地舔舐,時鑰的眼神逐漸變得亢奮,臉上慢慢浮現出沉醉的笑意,夾雜着報複快感與奇特掌控欲的滿足感,如同在荒蕪之地開出了惡之花 。
時君言隻是她可以随手丢棄的小寵物,惹她不高興了就要被懲罰,懲罰之後還要兢兢業業地讨好她,生怕被她丢棄。
時君言伏膝在地,捧着她的衣襟含吮。時鑰明明可以一個法術就把血迹清理幹淨,可她卻饒有興緻地看着他一點點地舔,直到紅粉的舌頭舔得泛白。
她鼓勵的摸了摸時君言的頭,溫柔的誇獎道:“好乖。”
她發現了被舔的樂趣,不再和之前一樣排斥。看着時君言想要舔她的手指,卻因為舌頭腫起來又害怕退縮的表情,時鑰心中湧起一種别樣的快感 。
“真可憐。”她歎息着,手上卻用力掐住濕潤的,讓時君言更加痛苦。
時君言舌頭火辣辣的疼,眼中泛起一層水霧,淚汪汪地看着她,卻張着嘴巴,任由她随意淩虐。
玩的正開心的時候,管家打斷了她,“大小姐,剩下的事讓我來處理吧,主母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