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猶笑的燦然,大方接過玫瑰花,"很喜歡。"
"我也很喜歡。"董決盯着她,把她攬進懷裡。
"切…"易猶不由的笑起來,一想到放假,身心也舒展開,随着放松下,"今天回本家嗎?"
"明天再回。"董決給她拉開車門,"今天屬于你和我。"
"二人世界?"
"嗯。"董決繞到另一邊鑽進鑽進車裡,拿過她手裡的花放到後座,扶着車座壓過去。
"你想幹嘛?"易猶警惕的擡手抵到他胸口,眨眨眼,狡黠的眸子漂亮的很,"想吻我?"
"想得真美。"董決拽過她身後的安全帶,拉過扣好,坐回座位,"系好安全帶。"
"呸…"易猶翻了個白眼,朝他吐舌頭,"那做這麼奇怪的舉動幹什麼?"
"因為…"在她神情松散下來的一瞬,董決突然起身扣住她的後頸,"啵"的聲,吻住她的嘴唇。
"…要吻你。"
易猶瞬間紅了臉,推開他的胸口别過頭去,"耍流氓。"
"想吻你,不算耍流氓。"董決發動車子,"因為…一會兒我們不僅要接吻,還要做些别的少兒不宜的事。"
車内氛圍湧動,暧昧流淌叢生,一切事情一旦到達極點将會觸底反彈,爆發到最高處。
"你,我…"易猶不知想到了什麼,垂着眼不敢去看他。
董決擡手,大力撫摸她的腦袋,"今晚想吃什麼?"
"大蝦,你做給我吃。"
"行。"
可一到了家,本來說是要做飯吃飯的兩人在對視的瞬間就吻到了一起,唇齒交纏,不可分割。
分開時拉扯出一道銀絲,易猶還存着些理智,呼吸不穩,攬着董決脖子,"吃,吃飯…"
"吃我吧。"董決單手托着她的屁股,拽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褲腰上,舔她耳朵,"解開就能吃到,小猶。"
"我…"易猶眼神渾濁,瞳孔渙散,不斷吞咽口水,"…吃…唔…"
董決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壓着她吻了上去,抱着她進了卧室。
"砰"的聲,用腳踢上了門。
易猶是在淩晨五點被餓醒的,渾身酸痛到起不來床,眼睛哭到紅腫,緩了許久才能完全睜開。
媽.的,董決這個瘋子。
她氣不過,垂眼看到手腕上的勒痕,和胳膊上被啃咬出的各類痕迹,擡起手,一巴掌刷到董決臉上,
但軟綿綿的,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
"怎麼了?"董決半睜開眼,攬着她的腰往懷裡緊了緊,神态餍足,明顯是吃爽了。
"你.媽…"易猶開口嗓子就啞的不行,整個人是與她完全相反的狀态,顯然是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身上沒一塊好皮,"董決,你屬狗的,是想咬死我嗎?"
董決微微擡起身子,"汪!"
易猶:"……"
她現在,非常後悔當初答應了董決。
"小猶。"董決還在不死不休的撩撥她,"你想養我這隻小狗嗎?"
爽過頭的就是疲累,易猶現在就是個苦行僧,對此毫無欲望一說,"不想,我讨厭狗。"
"那貓呢?"
"不喜歡。"
"狐狸?"
"煩。"
"那…"
"别那這的了!"易猶恨不得掐死他,哭嚎道,"我快餓死了,也要累死了,董決,你想謀害我嗎?你看不出來我想吃飯…嗚嗚嗚…董決,我讨厭你…我要吃飯…嗚嗚嗚…"
董決:"……"
沒想到一圈轉回來,他最終赢得的還是易猶的胃。
"啊…張嘴。"
"啊…"易猶張開嘴,乖乖喝進口粥,"…好吃。"
"還讨厭我嗎?呼…"董決挖起一勺子粥放到嘴邊吹涼,再喂到她嘴邊。
"讨厭。"易猶裹緊被子,靠在床頭,大口嚼着粥,"最讨厭你。"
"那怎樣才會不讨厭?"董決拿紙擦掉她嘴角的米粒,"告訴我。"
"别咬我。"易猶指了指身體,說起這個就氣得不行,"董決,你看看你咬的,這脖子,這胳膊,這腳脖子,明天回家我怎麼見人啊?現在連站起來我都困難,明天爸媽再笑我們吧。"
"這件事的确是我沖動,考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