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兩人折騰到十二點多,易猶暈了又醒,到最後實在受不住,大哭着不要,董決才肯放開她,沒想到抱着她進了浴室又沒忍住,哄着易猶又搞了次。
他昨晚确實是有點瘋,身體跟壞了一樣,躁動的不行,看見易猶就跟看見水源一樣,渴的不行,像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不知節制。
可…
他擡眼看着此刻無比乖巧的易猶,他才二十二歲,明年二十三,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屬于易猶,今後的每一次也都會與她有關。
"啊…愣神幹嘛?為什麼不喂我?"
"抱歉。"董決搖搖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無理,"今後我,盡量克制。"
易猶看着他的為難,心裡稍稍有些怪異,莫名其妙的就想縱着他,畢竟這種事每個人有些小癖好也很正常,隻要不那麼過分,她也可以滿足,"你,很喜歡嗎?"
"什麼?"
"咬人,就是…兇一點的那種。"易猶斟酌着語言,"留痕迹,占主位,壓制掌控之類的。"
董決挑眉,"你懂得還挺多?很了解這方面?"
"成年人嘛!知道點也很正常。"易猶大方道,"你快說嘛。"
"我說了你能滿足我?"
易猶不好意思的别過頭,耳朵泛紅,"萬,萬一呢。"
"呵…"董決的心好似被天大的驚喜所填滿,易猶怎麼能這麼可愛,怎麼能這樣包容他,這會讓他…誤會她喜歡自己的。
"快說。"易猶催促道。
"那我可真說了。"董決心情好得不行,"在床上,我确實喜歡強勢霸道一點,壓制住獵物無法動彈的确會讓人心會産生别樣的興奮感,也很喜歡在你身上留痕迹,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你也願意的情況下,昨晚确實是我沒控制好力度,太長時間了,所以一時失控,你别生氣。"
"切…"易猶傲嬌的昂起頭,"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不生氣吧,但其實你每次都很過火的。"
董決雙頰泛紅,琥珀眸裡面全是她的影子,"因為你…太誘人了。"
像夏日裡惹人犯罪的紅色果實,待人采摘啃食,可這一切明明都是盜取者的錯,他們卻将罪惡推到美麗的果實身上,讓果實背負千古罵名。
"對不起。"董決感受到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深不見底的罪惡,為此而愧疚,"我不該…那樣。"
"怎樣?"易猶捧起他低下的頭,笑容燦爛如陽光,照進他灰暗的人生,"董決,既然誘人的我到了你手裡,那你就要好好珍惜,千萬不可以把我拱手讓人哦。"
董決眼中蓄起淚水,重重點頭,蹭她手心,"我絕對不會,我發誓。"
"幼稚鬼。"
"幼稚鬼要做小狗。"
"誰的小狗?"
"小猶的小狗。"
"哈哈哈…"
董決想要撲上去,被易猶一巴掌給攔了下來,"重死了。"
"今天晚點再回去吧。"最後易猶還是沒扭過他,被董決纏着鑽進了被子裡,緊緊抱住了腰,"想和你多待會兒。"
"行,反正我也累得很。"易猶抱着他的腦袋,"等下午再回去吧,再睡會兒?"
"嗯,抱着你睡。"
兩人昨晚都出了力,吃飽飯,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多,還是被易母的電話給叫醒的。
"喂,媽。"董決輕輕拍打易猶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小猶呢?你們這是剛醒?"
"嗯,中午睡了會兒午覺。"董決攬緊懷裡睡眼惺忪的易猶。
"早點回來,今年在易家本宅過年,就剩你們兩個了。"
"嗯,我們收拾收拾就去。"
"誰啊?"易猶埋頭在他胸口,用氣音問道。
"媽。"董決撫平她的頭發,"問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呢?"
"什麼時候走?"
"馬上,你醒醒神。"
休息了半天,易猶除了走路慢吞吞的,倒也沒什麼别的不方便。
"啵…"董決從身後抱住她,吻她臉蛋。
"别煩我。"易猶瞥他眼,沖着鏡子看耳後的痕迹,"高領毛衣都遮不住,你怎麼連這都咬啊!"
"我錯了。"董決非真心悔過,"頭發遮住就看不到了。"
"哼…"易猶轉身拽過他的手,狠狠咬了口,"疼嗎?"
董決看着手臂上淺淡的牙印,"看來小猶很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