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扭過頭看着那夢他們,驕傲的說:“當然了,這可是我們河鎮的神仙!是從我們河鎮走出去的神仙!”
那夢也不是很懂宗教神話的這些東西,就沒有再問了,倒是大叔興緻來了,一反剛見面時候的冷漠态度,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這個無遙神一直保佑我們河鎮風調雨順,谷物豐收,你看我們這個鎮,是不是非常幹淨漂亮!這可都是無遙神的功勞!沒有無遙神,我們不可能有這麼多蓬勃向上的百姓和糧食!”
禹舒桦好奇的問道:“這個神仙真的是河鎮上的人嗎?”
大叔眉毛挑的高高的,說道:“那是當然了,他成了神仙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河鎮保護河鎮!不愧是我們河鎮出來的神仙!”
禹舒桦又問道:“看他們小孩玩的遊戲,是不是可以見到無遙神?”
“見是能見到,但隻有無遙神想出來了才能見,你們運氣好,過幾天就是朱浴節,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見到了!”大叔興奮的眼睛裡都是對那位神的向往,毫不掩飾表情的激動。
那夢看見大叔對無遙神的這個态度,心裡的好奇又重了好幾分。大叔領着兩人來到了禮堂,裡面的空間非常寬大空曠,一個大大的平台下面擺了些桌椅闆凳,上面坐着約莫十幾個人,看打扮和說話感覺像是玩家。
大叔把兩人也領到座位上之後,另一個像是有身份的人便說道:“人都齊了嗎?”
一旁另一個年輕人踮着腳清點了下人頭,說道:“齊了。”
這個指揮的人說:“好了大家,宿舍是兩人一間,按來的順序發房号鑰匙。”
那夢已經輕車熟路了,并未對這些突然的指令感到疑惑,聽從安排就好,但一同有玩家貌似有新人,一個女生拉着一個男生皺着眉問道:“什麼宿舍啊?能不能送我們回去?我們不是這的人,你要多少錢我給你行不行?”
送那夢他們來的大叔為難的說道:“你們不是外邊叫來幫忙的人嗎?你要回哪裡去阿,外面的路半年才來一次車,你要是想出河鎮那有的等了。”
女生拉着的那個男生生氣的說道:“我看見你們有車,為什麼出不去?我買你的車行不行?”
大叔繼續說道:“不是車不車子的問題,要離開這個鎮子隻能坐火車,跟着軌道走,不然光開車是出不去的阿。”
女生聲音激動的說道:“為什麼!”
大叔說:“旁邊的山裡很黑的,路都沒修好,隻通了火車,火車沒來,你們怎麼出去?”
男生仍然堅持說道:“那我們跟着火車軌道開。”
“火車軌道是穿山的,那麼黑的隧道,地上還鋪了軌道,你車子很難開出去。”大叔搖搖頭。
男生還想繼續說,一旁的黃毛看不下去了,說道:“兄弟,不要掙紮了,他們說出不去就是出不去了的,你就當玩個遊戲,玩完就能出去了。”
女生嫌棄的白了黃毛一眼,說道:“憑什麼他們不讓出不去我就出不去,我就是不想在這裡!”
大叔還想說些什麼,一旁做指揮安排的人攔下了大叔,搖搖頭叫他不要管了,接着說道:“你們一定想走我們也不攔你們,門口那輛車你可以開走。小白,你發鑰匙吧。”一旁染了白毛的年輕人便開始發鑰匙。
剛剛那對執意要走的小情侶很堅定的離開了,剩下的一些新人看上去也有非常疑惑的,但是沒有選擇離開,倒是聽勸的留在這。
鑰匙發到那夢時,那夢恍惚看了眼白毛,差點以為看見了尤金,但是仔細看又不是。
白毛對那夢的目光感到好奇,說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隻是覺得你和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那夢尴尬的笑笑。
白毛倒也不介意,隻是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