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露出一截香肩,嬌柔地把衣服拉上來,“大師姐,你看我多久了。”
夜雨黑人問号,難不成因為那句心猿意馬,衛明月改走欲拒還迎的□□方式了?她裝傻充愣,“我們怎麼在這裡?”
衛明月抿了下唇,“大師姐不記得昨夜發生的事了嗎?”
夜雨為昨夜的事定性,“我們在月下喝酒,然後喝醉睡着了。”
衛明月面無表情,看不出對這個答案滿不滿意,“我就知道大師姐說的是胡話,不能當真。”
夜雨望天,衛明月是一點兒沒聽進去啊,“其實就算我喝醉了,說的應該也是真心話。”
“所以大師姐說喜歡我,要一輩子對我好,把我捧在手心,當我的道侶,都是認真的了?”衛明月狡詐地問,眼睛都透着風情。
“我什麼……”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夜雨閉上嘴,衛明月差點就承認自己有昨晚的記憶了,“那我真是信口開河,讓你見笑了,千萬别當真啊。”
衛明月微微一笑,“好啊,大師姐昨夜說過的話,我都當從未聽過。”
夜雨抹了抹汗,差點給她帶溝裡去。
就是感覺忘了點什麼事,一時又想不起來。
這次出門,平定了永夜,創造了從發現到完全陣壓最短用時的記錄,解決了百姓吃飯的問題,取了息壤,衛明月也升到練氣二重,可謂收獲滿滿。
昨日約好今天在飛舟集合。
夜雨帶衛明月回來,他們已經到了,夜雨問:“人都到齊了嗎?思思有沒有帶上。”
“都齊了。“陸念詞回完夜雨的話又低下頭,不敢直視。
夜雨說:“我很兇嗎?還是臉上有什麼東西。”
所有人都欲言又止,不敢說,隻有衛明月把夜雨頭上的雜草和花瓣摘下來,“好了。”
夜雨取下衛明月裝無盡書那個儲物袋,“借我用一下。”
“反正都是大師姐給的,盡管拿去。”
夜雨有事要問,就匆匆走了。
經曆過生死(指吃過衛明月煉的丹)之後,劍修弟子和衛明月的關系一日千裡,紛紛圍着她問:“衛師妹,你和大師姐昨日徹夜未歸,大師姐脖子上的痕迹,不可能是蚊蟲咬的吧。”
“大師姐元嬰之體,蚊蟲無法近身,隻有衛師妹才能讓大師姐如此不設防。”
“唯怪大師姐忽然把衛師妹帶走了,留我們在城裡發了一夜的辟谷丹。”
衛明月不否定也不肯定他們的猜測,在衆人的嬉鬧聲中說:“大師姐隻說帶我去看星星啦。”
“呦呦呦星星在哪裡不能看,非得去城外,大師姐那麼冷淡的人,也這麼懂浪漫呀。”洛一也跟着起哄。
陸念詞說:“大師姐對衛師妹可從來沒有冷淡過。”
衛明月害羞低頭,“大師姐還不想讓别人知道,你們别再說啦。”
“我們都懂的,都懂。”
夜雨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崩壞了,她在房中設下結界,然後把玉牌和無盡書分别拿出來。
無盡書都沒來得及和夜雨打招呼,看到玉牌,“主人,這個東西你從哪裡來的,快扔掉扔掉。”
夜雨說:“在梁城撿的,有點奇特就想問問你。”害,主要是那群人走得太着急,沒告訴她這東西怎麼用。
無盡書說:“前主人從一個死人身上看到過,是黑色勢力互相聯絡用的,千萬不能按中間凸起的地方,不然他們會找到你的。”
“什麼黑色勢力?”
“就是追随夜神的人啊,不過夜神這個稱呼推廣了,黑色勢力這個詞好像還沒人用。”
行吧,她這個夜神也是第一次聽說,“師尊知道具體是些什麼人嗎。”
“不清楚,可能是末流門派或妖族,想引起天下大亂,趁機洗牌成為修真界頭部勢力。”
“末流,也能選出優秀到足以進入真傳弟子的人嗎,他們是不是為了增加籌碼瞎說的。”
無盡書問:“什麼真傳弟子?”
“沒什麼。”夜雨想收書再看看神器碎片了。
無盡書卻飛了起來,“我知道,你喜歡上了真傳弟子衛明月,我都記在書裡了,你昨晚親她!”
這都什麼跟什麼,夜雨強行把無盡書收回來,翻開,“别什麼東西都往書裡寫,寫在哪一頁了,我要撕掉,明明是她親我。”
“難道你沒有伸舌頭嗎?”
夜雨忍不住回想了下那溫熱濕潤的糾纏,再來一次她還是會忍不住回應的,啧,她這個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