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青繡上輩子被妯娌騙的不輕,林婉英給她指的路,她舉報了程玉竹才保住了小兩口和她娘家人。
這真不是普通事情,輕視不得。
林婉英說:“青繡,我跟你婆婆不對付,但不會公報私仇亂來,我現在說的,關系你家,你說的黃金數額超過了三倍,那就是三四萬塊錢,你自己想想,二十年的時間,靠什麼能賺到這麼多錢,然後換成黃金?我跟你想的一樣,你婆婆出賣重要機密文件換來的錢,青繡,你爸媽哥哥對你可不錯,你嫂子和你家沒有血緣關系,對你依舊不錯,她何其無辜、你家人不該遭這無妄之災,這事情上決不能糊塗。”
柯青繡都快吓傻了:“婉英,那我怎麼辦,舉報我婆婆去嗎?”
林婉英堅定點頭:“想要減輕影響,你還要主動争取立功的機會,配合把你婆婆的聯絡網抓全了,這事你爸媽不知道比較好,你得說服二勇和你一起去舉報,你們小夫妻才能都無事。”
柯青繡有了主心骨,知道該怎麼辦了,馬上去學校找正在上課的梁二勇。
“二勇,我懷疑你.媽媽是特務,真的,不然那一箱子金子從哪拿的錢換?二勇,你可以找你.媽媽通風報信,我不怪你。”
柯青繡流下淚來:“誰叫我喜歡你、倒貼你,落到今天的結果,自認倒黴,隻是我爸媽哥嫂,這次要被我連累了。”
梁二勇沒回答,是因為他腦子已經短路了,當即請了假,回家看了裝金子的箱子,兩個人跑了出去,一口氣跑出家屬院,不敢相信家裡存放着說不出來曆價值四五萬的金子。
梁二勇說話都哆嗦:“我媽怎麼這樣,她這是要害死全家。”
柯青繡跺腳:“怎麼會呢,她存這麼多金子,是要跑路的,大哥大嫂和你,她不喜歡我,一定不會帶我,我也不會和她走,我要和我的家人一起面對,二勇,我定個時間去舉報,你做什麼我不管了,我們夫妻怎麼這樣坎坷,或許我們就不該結婚。”
梁二勇一把抱住柯青繡:“我也不走,她雖然是我媽,從小對我沒好過,工作後我們倆的工資都給她了,養育之恩就算沒報完,也不能把家國大義抛一邊,這才解放二十多年,好日子沒過多久,任何人都不能破壞,包括我媽!繡繡,我跟你一起去。”
……
柯青繡和梁二勇偷偷摸摸去找焦所長了。
接下來會有政治部的同志和公安一起秘密調查,程玉竹和上輩子一樣跑不掉。
是不是太順利了?想一想,上輩子半年時間才發現程玉竹金子秘密,這輩子等于直接收網,應該不會出錯了。
耽誤了半天,林婉英要去找路可為,不能讓他破壞後天的婚禮。
“同志你好,請問帶着青山公社介紹信的路知青,住哪個房間?”
林婉英把證件遞上去,笑着說:“我也是從青山公社嫁過來的知青,請他幫忙帶點東西回去。”
這理由沒人懷疑,服務員毫不設防,給指了房間号,随口一句。
“剛才還有個青年研究員也找他,老家也是青山公社的,之前還有個中年大姐,說兒媳婦也是青山公社來的,你們青山公社,在我們海島紮窩了。”
林婉英笑:“是呀,好幾個呢,聽說後都找來了。”
一轉臉,她心撲通撲通的,是慕清川找來了。
上輩子是慕清川幫她遮風擋雨,這件事也是他處理的,這次他恰好又先她一步找來,雖然知道他會處理好,林婉英還是有些惴惴不安,時間不一樣,這輩子她沒吃過那麼多苦,慕清川還會心疼嗎?
……
慕清川送結婚請帖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青山公社的知青來了海島。
他記性好,看過一面的人,短時間内記憶猶新,婉英也在青山公社當知青,他心裡已經想了幾種可能,或許婉英和他之間有什麼事,或許這知青對婉英有必須追來的原因,還有一種可能,這男人是被别人找來,要對婉英不利。
慕清川打電話回公社求證,村長說前兩天梁符媳婦打了個電話回家,然後路知青就請假走了。
得到這個證據,慕清川确定是第三種,是程玉竹通過大兒媳婦找來,要對婉英不利。
不是前面兩種結果,對他就是好結果,但對婉英不是好結果,慕清川不能大意。
“路知青,恕我冒昧,你來基地具體什麼事情,和婉英同志有關嗎?”
當然有關,這一問,路可為心虛了,他确實有必須來的原因,程玉竹許諾叫公社主任把今年工農兵大學的名額給他,讓他構陷林婉英,他沒答應。
程玉竹聽她兒媳婦說過另外一件事,就叫他來,在林婉英婚禮上如實說出來,他也沒答應,程玉竹再退一步,讓他和慕清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