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下手,吳老就能讓他看不見第二天的的太陽。
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王澤,怎麼樣了。”傳訊符裡傳來吳老的聲音。
“就是,就是。”吳兆興的聲音插進來,“那個小娘皮好看的緊,王老你什麼時候能把人帶過來,小爺我已經等不及了。”
說完,還猥瑣的笑了笑。
王澤無視吳兆興的話,恭敬的回複了吳老,“抱歉,吳老。那兩個孩子一直不出門,我不好下手。”
“也不好直接搶,您是知道的,萬一出了意外,那個孽力……”
聲音傳過去,不消一會兒傳訊符再次亮起,“我不管什麼孽力不孽力,我就是要看到那個孩子出現在我面前。”
吳兆興蠻不講理的聲音傳來,王澤的臉色變了又變,看着玉符的眼神陰冷冷的。
那頭吳兆興繼續嚣張,“王澤,說的好聽你就是吳家的護衛,不好聽你就是我下面的一條狗。我叫你往東就得往東,叫你往西就得往西,你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别怪我告訴父親,讓你在仙門沒混不下去……”
後面還有一些話,不過有些聽不清。王澤也不在意,就前面那些話,足以讓他把吳兆興弄死百遍。
沉着臉,王澤不斷提醒自己,這是一頭肥羊,這肥羊有個好爹,得忍!
嘩啦一聲,桌上的茶盞被王澤拂到地上,房間的家具化成粉末,他克制的很好,沒有波及到屋外。
王澤臉色漲紅,滿是憤怒,什麼玩意兒,一個靠爹的廢物,也敢如此對他說話?
要不是吳老在,老子早就把他弄死,仗着有個峰主爹,整天作威作福,無法無天。
我且等着,等他踢上鐵闆,看到時候怎麼怎麼張狂……吳家,在那些人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吳兆興自然是不知道王澤這一番心理活動,他向來無法無天慣了,在他眼裡,哪怕天被他捅破了,也不需要擔心,反正有他爹在。
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會管下面的人怎麼想,對他而言那些都是奴才。
王澤幾次三番辦事不力,已經讓他很不滿了,吳兆興皺眉,那個小娘皮,長在他的點上,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唯一的缺點就是年紀小了些,要是再長個幾年就好了。
不過沒關系,他不介意,年紀小有年紀小的滋味。
可惜吳老在,那個小娘皮又是一個有修煉天賦的,要是明搶的話,回去恐怕少不了幾頓說。
他雖不在意,但是誰嫌耳根子清淨呢。
本來想着,要是王澤把人弄回來,他就先耍一下。
一個凡人被他看上,可是那個凡人的福分。
後續就随便幾個法術,把記憶洗一下,還不是一樣的為吳家當牛做馬。
不過王澤那家夥實在廢物,這麼多天了,還沒把人帶出來。
看來得他親自出馬,在此之前,得讓阿叔先同意。
在百般哀求,撒嬌耍賴的攻勢下,吳老松口了。
在吳老眼裡,兩個不知道天賦到底如何的孩子,如何能比得上他親眼看大的孩子。
左右不過是為了哄他開心,就像兆興說的,幾個法術下去,那些記憶保證被洗得幹幹淨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争得吳老同意,吳兆興便興高采烈的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