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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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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甯猛然閉眼,晃悠的小腿應激僵直,人直接從廊前摔了下來。

迎接她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一雙有力的胳膊。

站穩退後,她看清來人,是二房長子沈敬禹。

“方才多謝二哥哥,幸免摔跤。”

久安甯規矩問好,道謝時臉上挂着童真的微笑。

前世這厮躺在天劍宗少宗主身旁咽的氣。

“五妹妹想什麼事這麼入神,你身子嬌弱,當心磕傷。”沈敬禹溫和笑問。

見他春風得意的樣子,久安甯心知沈敬禹定是有了什麼喜事,借着關懷手足的檔口讓府裡上下知曉。

她佯裝好奇,順着接話:“一些不打緊的瑣事。二哥哥近日可好,今日怎麼得空來小妹院子?”

沈敬禹難掩喜色,同久安甯坐下,挂着平日那副溫和的笑開講:“五妹妹知道天劍宗嗎?”

“過幾月會有許多仙師來廣平拜訪沈府,屆時會盛辦園會。”

經此一說,久安甯立馬想起這是前世的什麼事情。

天劍宗每二十年面外選拔内門弟子,于凡塵世間而言屬實是難得的機會,真讓沈敬禹給碰上了。

園會舉辦過後,被選中的弟子就要正式入宗門拜師學武。

久安甯之所以記憶如此深刻,隻因前世的腿疾便是因那次園會上墜崖落下的。

“那二哥哥何時學成歸來呢?”

思緒回歸現實,她坐在長椅上晃了晃尚好的腿,嘴角忍不住上揚。

沈敬禹以為女孩為他感到高興,心中對這個鄉野接回來的妹妹多了幾分好感:“不知何日,或許五妹妹都已經出閣了。”

久安甯聞言眉頭緊蹙,軟糯小臉浮現嚴肅,她無心再與沈敬禹攀談,隻是咿呀應付。

這一世,她能健康地活下去嗎?

……

近日久安甯一貫清閑,去學堂的日子倒成了她為數不多的樂趣。

有前世加持,理解生字詩詞這等事變得無比簡單,為避免招來事端,她深知不顯山露水方為更好。

女孩端坐書案前,持筆按夫子要求抄寫着詩句,一支蘸滿墨水的毛筆陡然砸至宣紙上。

筆墨濺得四處都是,周圍的女孩們驚呼,知是男孩們的鬼把戲。奈何無力招架,隻得把書案搬得離久安甯遠了些。

沈淮景的胞姐沈知意端坐一旁,神色複雜,未出聲阻止。

久安甯擡頭,目光落在罪魁禍首身上,方氏小公子方聞州。

幫兇不用說她也知道,三房的沈淮景煽風點火唆使而為。

兩個男孩從進入學堂落座就計劃好了怎麼捉弄久安甯,趁着夫子出門間隙夥同作惡。

前世沈淮景向來喜跟外人大肆宣揚她是從鄉野接回來的丫頭,欺負她了也不會被大人過多責罰。

一開始孩子們還會忌憚,屢試不爽後“沈疏欽最好欺負”成為孩子間公認的事實。

久安甯最初會反抗,向葉氏訴說事情,但換來的無一不是責怪;若是還了手,對方受傷告狀,還會免不了葉氏一頓教訓。

之後她就不怎麼去學堂了,整日呆在小院尋個清淨。

後又逢園會墜崖落下腿疾,出小院的頻率也開始減少,身體每況愈下,看書女紅都力不從心。

葉氏卻總拿她與沈知意作比較,哀歎她禮數、學識、才藝、樣貌都不及人家。她身體不好,無心費口舌争辯。

前世若是母親能把花在沈知意身上的時間分一半給她,或是四分之一,她都不會辯駁半句。

可直到離世,她都沒能等來葉氏的半分疼愛。

久安甯臉上沾着墨點,如同深潭的眼眸死死盯着方聞州和沈淮景,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方聞州被盯得心裡發毛,總覺着眼前這女孩說不上來哪變了。

眼神冷得可怕,如同他叔伯家養的白夜貓子,外表無害,冷不丁用喙折斷雪兔的脖子以享用。

沈淮景見狀挺起胸脯,擡起下巴有恃無恐:“有本事回家告狀呀,看誰理你這個鄉野丫頭。”

久安甯音色軟糯,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誅心。

“入室即靜,入座即學。四哥哥已及幼學之年,這些道理都不懂?二哥哥天資聰穎,改日便要去宗門成一番事業,四哥哥何時開始你的事業呢?”

女孩端正坐着,處之泰然,嚴肅诘問的情形讓她臉上的墨點變得如同特意繪制的花钿,旁人不敢再生笑。

沈淮景最讨厭别人将沈敬禹與他做比較說教,他生性頑劣,總叫老太太頭疼,提之歎息。

他漲紅了臉,大聲反駁:“你個鄉野來的丫頭有什麼臉說,我姐姐……”

久安甯早已預料沈淮景的回答,不等他說完便搶先淩厲開口。

“三姐姐惠蘭質心,知書達禮,未枉費我母親傾盡心力教養。身為一母胞弟,四哥哥此番作為莫不是要讓三叔父和三叔母在天之靈寒心?”

沈淮景氣極,隔着書案就要上前教訓久安甯。一旁的沈知意眼見事情要鬧大,想制止卻沒能拉住人兒。

兩人圍着書案轉起圈來。

久安甯躲避之餘瞥到門口光線變化,順水推舟讓沈淮景暗喜以為自己找着空子,将她推倒在地。

沈淮景一臉得意,拳頭作勢落下,嘴上也不肯吃敗仗:“誰要你娘教養我們,分明是她自作多情。我都聽大人們說了,是你娘水性……”

“沈淮景!”

一聲厲喝,打斷了未說出口的話,也截住了半空中的拳頭。

看熱鬧的孩童迅速回到座位正襟危坐,詫異一向溫和的夫子竟大動肝火。

女孩早已一溜煙地跑至夫子身旁,提着裙子規矩行禮,旋即向夫子哭訴沈、方二人的惡劣行徑。

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不經臉蛋上流淌,直直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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