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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獵人與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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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宗寰也真的這麼做了,他突然低頭咬住郁寒白皙誘人的頸脖,齒牙在郁寒咽喉的大動脈處蹭過,惡狠狠地加重了力道。

郁寒痛哼一聲,眉頭皺得更緊:“這發得哪門子瘋。”

“隻是收些報酬。”宗寰目光從郁寒的唇瓣上掃過,在郁寒發飙前迅速抽身離開。

“你可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郁寒揉了揉喉嚨處的咬痕,擡眸看向宗寰,問得坦然,“我晚上睡哪兒?還有别的房間嗎?”

宗寰目光閃爍:“除了這間隻剩主卧了,你跟我睡?”

“反正不想睡這種一看就改造過的調.教室,也不知道你帶多少人回來亂搞過。”郁寒翻身下了床,他看到隻關了一半的衣櫃門裡一言難盡的衣服,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你這玩得也太花了,怎麼還有女仆兔裝。”

“除你之外我可從來沒帶人回來過。”自诩風流浪蕩的宗寰突然解釋道。

這間房間早就是為他日夜肖想着的郁寒準備的,被郁寒審視的視線掃過,宗寰有些興奮又有些心虛。

他側身不動聲色地擋住他剛剛取口球的床頭櫃,那裡面的某些道具甚至可以算得上猙獰恐怖,還是先别讓郁寒看見得好。

郁寒沒在意宗寰的解釋和小動作,他隻是頗有些嫌棄地扯了扯身上這件深藍色襯衫,問道:“浴室在哪兒?”

“去我房間洗吧,我給你拿新的浴袍。”宗寰拉着郁寒出了房間。

郁寒進了主卧的浴室,他扯開衣服,讓冰涼的水澆透自己。

水珠順着浸透的頭發滴落,郁寒直視着鏡子中的自己,他伸手碰了碰鏡面,眸光一暗,是面雙向鏡。

旋即郁寒笑了笑,挑逗地對郁杉說:“外面那變态視.奸我們呢。”

“能離他遠些嗎?”郁杉語氣冷漠無力。

“求我。”郁寒惡劣地說,他頓了頓,又頗有些不滿地嘲諷,“不過齊蹊那變态和宗寰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差别,你為什麼就能偏待齊蹊?”

郁杉沒有再說話。

被冷待的郁寒面色不愉地扯了張浴巾擋住鏡子,齊蹊簡直是他們兩個之間一點就炸的引火線。

快速洗完澡的郁寒披上浴袍走了出來,他慵懶的神色染上了些陰郁,于是這郁氣就洩在了宗寰身上。

郁寒看着倚坐在床上的宗寰,語氣傲慢地說着反客為主的話:“可以委屈宗大少爺睡客廳沙發嗎?郁杉叫我離你遠些。”

宗寰也不生惱,隻是語氣戲谑地問:“你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聽他話的地步了?”

這話直戳郁寒心窩,郁寒神色轉變,他倏地笑了起來,貼着宗寰躺上床:“确實沒必要慣着他。”

郁寒掃了眼宗寰順勢摟過來的胳膊,他覆身坐在宗寰身上,捏着宗寰的下巴吻了上去。

宗寰身子僵硬了一瞬,反應過來的他瞬間翻轉身位将郁寒抵在床上。

他不知魇足地啃咬住郁寒的唇,他的舌像靈活的蛇鑽入郁寒的口中,柔軟而強勢地舔過唇腔地每一寸,極緻的撩撥纏綿。

郁寒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吻撩撥得意亂神迷四肢發軟,他微微喘息着:“宗大少爺的吻技很有進度啊。”

“雖然知道你是利用我氣氣你的主人格,但這樣的利用我覺得可以多來幾次。”宗寰盯着身下的郁寒,眼中欲壑如淵。

“你這個要吃人的眼神,我懷疑你想對我做點什麼。”郁寒淺笑着,目光微有些放縱後的迷離。

“不用懷疑。”宗寰語氣極為認真,他舔了舔唇上殘留的氣息,眼底露骨欲望被笑意掩去。

“嗯,想來也不至于。”郁寒語氣随意,他手肘支着床,直起身往床頭坐了坐。

“我的意思是,不用懷疑,我确實想做點什麼。”宗寰摸上郁寒浴袍系在腰間的衣帶,用力一扯,那浴袍便松松垮垮地滑落下來。

郁寒一把抓住了宗寰放肆的手,他散漫的目光一瞬變得危險起來:“宗大少爺,你确定嗎?惹毛我,精神病殺人可是不需要負刑事責任的。”

這次和兩年前那晚可不同,那晚郁寒被下了烈性藥任他擺布,現在的郁寒卻是再清醒不過了。

宗寰知道清醒正常狀态的郁寒能輕易憑蠻力掙斷拇指粗細的麻繩,輕易将身形是他兩倍魁梧的健壯男子揍得滾地痛嚎。

但宗寰卻毫無收斂,反倒直接将郁寒的另一隻手搭在自己脖子上,他被郁寒抓住的手一意孤行地一路往下,一副被掐死也要輕薄郁寒的樣子。

他神情像個優雅紳士,動作卻流氓市痞得徹底。

宗寰湊到郁寒耳側,手上的力道加重,語氣暧昧地說着無賴的話:“我想了想,宗家在A城隻手遮天,我就是現在想做點什麼犯罪的事情應該也問題不大?”

“确實問題不大,但你不一定有命活着對我這個瘋子犯罪。”郁寒嘲諷地笑着,宗寰手上的力道越重,他掐宗寰的脖子就越狠。

“我應該問你确定嗎,寶貝,你要是殺了我,就算脫了罪,也一定會被宗家想辦法送進精神病院。你會被手腕粗的鐵鍊鎖在全封閉的病房裡,然後強制以治療為名承受電擊和各種精神折磨。”宗寰的臉上漸漸因缺氧浮起了薄紅,卻襯得他神色更加輕佻張揚。

身體被宗寰掌控的郁寒也同樣不好受,他因為生理反射而繃着身子,逐漸被宗寰的手段折磨得眼角泛紅,呼吸不穩。

但他眼中隻有着難掩的戾氣,尤其是此刻被宗寰威脅。

在窒息邊緣的宗寰脖頸上都是暴起的青筋與血管,卻依舊毫無懼色,艱難又暢快地說:“你會被逼着服下大量精神藥物,就算你頂得住,你那位弱小得可憐的主人格也會崩潰,你會整日渾渾噩噩猶如失魂得活着,甚至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感覺到郁寒的力道沒再加重,宗寰玩弄的手上毫無征兆地下了一記重手,他笑容得意放肆:“在那些非人的折磨下,他一定比你更痛苦,也一定比你更先消亡……你确定要承擔這樣的代價?”

郁寒咬着牙重重悶哼了一聲,身子生理反射地抖了抖,短暫的不應期讓他手上的力道不可控地松開了些。

宗寰欣賞着郁寒靈魂飄浮的迷離神色,那張染上嬌豔色彩的絕艶面容像是開綻的紅色荼蘼花,生動絢美得讓人屏息忘我。

他脖子上的鉗制力道輕得已經可以随意掙脫,宗寰低下頭舔上了郁寒胸腹的於青。

感受着郁寒身子的顫栗,宗寰爽得要死,從郁寒旬上體會到的掌控快感比從其他人那兒強千百倍,近乎讓他沉淪溺斃。

此時的身體感官本來就被無數倍地放大,胸腹疼痛敏感的傷處又被宗寰的舔吻刺激得過電般。

郁寒低聲咒罵了句,他雙手插進宗寰的發間狠扯,眉頭緊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宗寰,你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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