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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視頻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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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蹊瞳孔微縮,溫熱的鼻息拂在兩人臉上,像是撓人心弦的輕柔羽毛,齊蹊呼吸驟緊,不舍得挪開。

被壓着的郁寒面色鐵青,他重重地咬破齊蹊的下唇,但齊蹊吃痛也沒有起開的意思,甚至隐隐有加深這個吻的意思。

車外的宗寰被程絮抱住腰向後拖離開,程絮的動作扯動了他腹部早已崩裂開的傷口,鮮血沾了程絮滿手。

程絮跟宗寰動手時一直留有分寸,他見手上一片腥紅時微微怔住,稍微卸了些力。

宗寰瞬間趁機掙開,他沖上去将齊蹊一把拽起來,被拽離的齊蹊反應極快的拉上車門鎖住,然後轉身背抵着車門和宗寰對峙。

宗寰盯着齊蹊,語氣冰冷道:“開門。”

一旁的石澤毅突然開口說:“宗寰,郁寒在你我這兒都養不好傷,你難道想讓他瘸一輩子?”

“那又如何?”宗寰強硬的态度沒有任何轉變,他伸手想去強砸開車門。

齊蹊擋在車門前,氣勢一改原本的溫柔謙和,姿态強勢地說:“不知道宗少是以什麼身份問我要人的,據我所知,郁杉應該和您不熟吧?”

“那你呢,你是什麼身份,跟我搶人?”宗寰冷笑着,看向齊蹊的目光如同在看不知死活的小醜。

齊蹊并沒有被宗寰駭人的眼神吓到,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人在他眼裡都是毫無威懾力的可憐蟲。

齊蹊唇角輕揚:“我以郁杉男朋友兼主治醫生的身份,有什麼問題嗎?”

在宗寰發火揍齊蹊前,石澤毅的手搭上了宗寰的肩膀:“冷靜點啊,宗大少爺。”

“石澤毅,你今晚到底什麼意思?”宗寰氣結,他猛得拽住石澤毅的手骨往外一擰。

石澤毅手肘翻轉卸掉宗寰的拽力,不過石澤毅看起來沒什麼打架的心思,他看了眼齊蹊,對宗寰說:“郁寒對齊蹊什麼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可能真在郁寒手上讨到便宜?”

剛占了郁寒便宜的齊蹊眉頭微挑,沒有插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石澤毅好像一心想他帶走郁寒。

石澤毅淡笑着,接着說:“宗寰啊,逃出去寵物不要急着抓回來,先吓一吓,逼一逼,再抓回來後才會乖。”

“石澤毅,我和郁寒之間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宗寰皺了皺眉,他冷冷地掃了齊蹊一眼,諷笑着問,“郁杉的男朋友?你還真敢說啊。”

齊蹊看到了宗寰眼中壓抑的怒火,他面無異色,手卻警惕地伸進了衣兜握住一支鎮靜藥劑。

但宗寰沒有攻擊齊蹊,他一拳砸上了齊蹊身後的車窗玻璃,防窺車窗應聲碎裂開。

躺在車後座的郁寒面色慘白痛苦,明明先前還有些力氣叫喊,此刻呼息卻輕淺急促得像是喘不過氣般,他聚不起力的身子痙攣地抽抖着。

宗寰目光一沉,沾着血迹的手揪起齊蹊的領子,怒斥道:“你剛才對郁寒做了什麼?!”

石澤毅也神色嚴峻,轉頭沖避開混戰站得遠遠的劉慕笙沉聲道:“劉醫生,你過來看一下。”

齊蹊握住鎮靜藥劑的手微緊,剛才制服郁寒的心思太過焦急,他居然犯了低級錯誤,大劑量的肌肉松弛劑不可以在人清醒狀态下注射,這藥劑除了讓人失去力氣以外還對人體呼吸系統和心血管系統産生壓迫。

嚴重的,會窒息而死。

齊蹊連忙解開車鎖将車門打開,但在他動作之前宗寰已經先一步将郁寒抱了出來。

齊蹊想給郁寒注射能讓他昏睡的鎮靜劑,但他針劑剛拿出來時,餘光一直盯着他的宗寰就警戒地将他手上的藥劑打翻在地。

靠過來的劉慕笙隔開了齊蹊和宗寰,他伸手探了探郁寒的脈膊,皺着眉說:“心律失常,血壓過低。”

齊蹊對上郁寒嫌惡兇戾的眼神,面不改色地彎腰将鎮靜劑撿起來遞向劉慕笙,解釋道:“是清醒狀态下注射過量肌肉松弛劑引起的自主呼吸困難,睡過去就能緩解。”

劉慕笙翻了翻醫箱:“我帶了麻醉劑,那個見效快。”

“艹。”被折騰的郁寒虛弱地吐出一個髒字,在麻醉劑奪走意識前斷斷續續地問了一句,“你們這陣仗……到底是、想做什麼……”

“咳。”劉慕笙咳嗽了一聲,他們三個人緊緊圍在郁寒身側,程絮和石澤毅也隻稍遠了兩步的距離,他們這又是肌肉松馳劑又是麻醉劑的,看起來……确實是有些像要做什麼不太好的事。

宗寰仍舊緊緊抱着郁寒,但他面色因失血而極為蒼白,齊蹊看到宗寰身形有一瞬的虛浮,他瞬間越過劉慕笙将手中的鎮靜劑的針頭抵進宗寰的肩部。

齊蹊帶的注射器的針頭都是特殊的彈射嵌入式,宗寰掙動地退開的瞬間,含着鎮靜藥劑的粗針頭生生斷裂在了他肩膀裡。

“卧槽!”劉慕笙連忙勸架,“别打架别打架,求你們了!”

齊蹊面色平靜地後退半步,鎮靜劑五到十分鐘就會生效,他慷慨地容許宗寰再抱幾分鐘他的人。

“宗少你别亂動,我先幫你把針頭取出來。”劉慕笙看看宗寰流血的手,又看看宗寰流血的腹部,覺得自己沒辦法裝看不見了。

石澤毅看着逐漸站不住的宗寰,笑吟吟地說:“炸毛狐狸兇是兇了點兒,但還挺好玩兒的。”

宗寰咬着牙惡狠狠地瞪着石澤毅,他額間冒了些細汗,虛浮的身子半倚着車才勉強站穩,但手上抱着郁寒的力道卻沒松懈半分。

劉慕笙摁着宗寰,将殘留在他肩頭的粗針頭用鑷子夾出來,然後用醫用紗布給宗寰腹部的傷止血。

程絮掃了眼地上倒成一群的黑衣保镖,向石澤毅請示道:“這些人怎麼辦?要處理掉嗎?”

石澤毅語氣嘲弄地笑了笑:“叫車送醫院吧,給宗少留幾分薄面。”

随着困倦感席卷全身的神經,宗寰所有沖動暴戾的情緒都漸漸退去,他心中隻剩下帶走他的郁寒這一個執念。

身邊的嘲弄也好,諷笑也罷,宗寰通通漠視,他隻抱着郁寒固執地向外走。

步子越來越沉重,身子搖搖欲墜,但宗寰抱住郁寒的雙臂,聚集着渾身的力氣,沉穩有力。

連身上的疼痛都無法讓困頓的意識清醒,宗寰踏出的一腳蓦地失重,單膝跌跪在地。

齊蹊目光閃爍,他面上溫和地笑着,上前兩步去将宗寰懷裡的人搶過來。

他聲音輕柔溫和如催眠曲:“你帶不走他的,交給我吧。”

但意識恍惚的宗寰仍半分不為齊蹊的心理暗示所動,他看向齊蹊的眼神,漠然而高傲。

齊蹊眸光微沉,在宗寰踉跄着重新站起身後,他露出一個溫柔好看到恍眼的笑容。

齊蹊一根一根殘忍地掰開宗寰抱住郁寒的手指,幾乎用上了能讓人骨折的力氣。

宗寰幾乎快撐不動沉重的眼睑,他看向蓦然一空的雙手,遲鈍的思緒隻覺得被難過和不甘淹沒,那種空落落的丢失珍寶的感覺幾乎将他逼得發瘋。

抱着郁寒的齊蹊後退兩步,冷眼看着被迫昏睡過去的宗寰栽倒在地上,他冷漠的眼神讓面上的笑容違和得滲人。

齊蹊身上淩人的氣勢讓想去扶一下宗寰的劉慕笙不敢動作,甚至齊蹊往車這邊走時他還畏懼地退遠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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