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說了,我們倆隻是普通的朋友。而且最近這臭小子不知道怎麼了,老請假。”
“哦,請假好。”
‘啊”
“哦……不,我是說,不來煩你就好。”“呐,喝水。”李斯仁将水遞到葛淮衍跟前。
“我一直都在喝水,都成水牛了!還有,這周能不能不去爬千佛山了,我想在家休息休息。”
“醫生都說了要多運動,眼瞧着病馬上就好了,再堅持堅持。”
“我已經好了。”
看見葛淮衍有一點點的着急,李斯仁不再與他争辯,趕緊答應下來,生怕激起葛淮衍的脾氣來,急附和道,“好好好,這周我們休息一周。”
“這還差不多。”
其實之前葛淮衍約張凡一塊出去玩,大多也是因為李斯仁不陪自己的原因。
可現下這李斯仁追自己追的緊,葛淮衍也就沒了那一種跟張凡一起出去玩的心思。
再者,馬上就要放寒假了,葛淮衍手頭上的工作特别的緊張,光是中午跟李斯仁一起出來吃個飯,就覺得時間不夠用。
也沒有心思都去想張凡的事情。
被拒絕的次數多了,而且張凡也忙了起來,所以兩個人真的就是見面的時間比較少。
期末過了沒多久,葛淮衍難得早下班,一路小跑着鑽到了車子裡面去。
“做什麼喘成這樣?”
“哎呀!你說這人真是不可貌相呀。嗯……就我一同事張凡,你還記得吧?上一次開車把他送回家。”
“記得。”
葛淮衍很是警惕的朝車子兩邊望了望,湊到李斯仁的臉前夾着嗓子小聲說道,“被抓起來了!”
“哦。”
雖然很是吃驚,但是李斯仁卻表現得一如既往的平靜。
不用他刻意的去問,事情的緣由,葛淮衍在旁邊悄聲地說了個明白。
這張凡是吸-毒的時候被抓的,具體的葛淮衍也不太很清楚。
聽一個辦公室裡的老師講的,說好像還跟買賣交易有關,所以說得判刑。
講完之後這葛淮衍長歎了一口氣嘟囔道,“其實我覺得張凡人其實還不錯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走上這條彎路。”
“人還不錯!!”李斯仁在心中驚歎,自己旁邊坐的到底是一個什麼傻貨玩意兒!
跟他處對象談戀愛那會兒,也沒覺得這小子頭腦簡單呀。
這吸-毒的底子還是方浩那個家夥給翻出來的。
沒錯,也是方浩那個家夥報的案。
隻是這件事情,他并沒有跟李斯仁提起來過。
想當初調查張凡的事一直沒有進展,李斯仁雖然沒有來催過自己,但方浩也确實真心實意地幫李斯仁幹事兒。
他跟李斯仁和葛淮衍兩個人的關系是那種鐵到骨子裡的。
他們兩個的事情在他看來就是自己的事情。
所以常常查到深夜,終于挖出了點東西出來。
之所以不告訴李斯仁,一來也是怕這件事情宣揚出去威脅到自己。
二來告訴了李斯仁,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李斯仁平白也會牽連進來。
所以少人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麻煩。
方浩沒說,李斯仁也沒再問。
但是在李斯仁自己心裡,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八成是方浩促成的。
大恩不言謝。
李斯仁幫着調養的好,葛淮衍的焦慮症一天比一天輕。
從之前的兩三天一次,到現在一周發作一次,而且還去的特别快。
每次葛淮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着李斯仁大吼大叫的時候,李斯仁都會緊緊地把葛淮衍抱在懷裡。
這一招其實也是他從葛淮衍身上學來的,當初在大學裡的時候,他心情煩躁時,他情緒崩潰時,隻要葛淮衍緊緊抱住他,他就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情緒就會慢慢地平複下來。
因為親身經曆過,所以知道很管用,到了葛淮衍這邊,他也就現學現用。
果然這個招數在葛淮衍身上也是特别的管用。
———
放了寒假,這葛淮衍可算是無聊起來。
張凡呢進了局子,之前的那些哥們同事也是隻有周六周日有時間,整天葛淮衍就隻能悶在家裡和布丁玩兒。
每天基本上就是撸貓、看電視、做飯,等自己的對象下班。
可這平靜的日子終有一日,還是被一個臭丫頭給打破了。
那天葛淮衍正抱着布丁,啃着蘋果看電視呢,催命一樣急促地敲門聲給了這小子好一番驚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