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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般若花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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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深醒時身旁已經空了,可能是走時怕人冷将絨被全蓋在了人身上,除此之外桌上放着一張字條和一個食盒。

玄深黑着臉從絨被山下坐起,一個擡手字條便落入他的手中。

“桌上有粥,記得吃,劍峰今日雪大,就不要出去練劍了,我回了魔族,你身上有傷,不宜奔波就不要你去了,還有,好好休息,等我找你。”小小一張字條被他那鋒芒淩厲的字寫的滿滿的。

不過說來的确是挺啰嗦的,當真是老媽子。

玄深坐到桌前打開食盒,楚擇設了陣法保溫,也不知他哪學的陣法,一個魔族什麼都會。

說是粥結果真的隻有粥,裡面加了什麼草葉,呈綠色,賣相隻能說将就,玄深和那碗粥相互凝視,正在糾結到底該不該吃。

玄深是辟了谷的,吃不吃東西對他來說無所謂,但看了看食盒,并不是天山的樣式,也不知這家夥跑了多遠去弄這碗粥,要知道離天山最近的一個城鎮都有五百裡。

倒掉會不會太可惜了。

他腦海不由自主冒出個想法,要是楚擇知道了該多傷心?

和粥對視許久,玄深敗下陣來,拿起碗用喝酒的架勢灌了口。

粥熬煮的很好,清甜又糯,玄深有一種詭異的想法,莫不是楚擇送他吃的東西都是自己做的?

他想象着楚擇圍着抹布在竈台上做飯的場景,臉上沾了些面粉,一雙手在面團上揉搓。

他打了個激靈,簡直不敢想象,畫面太美好。

辰時,洞府外走進來一人,左下巴帶着一道傷疤,面容剛毅,正是昨日才見過的困獸峰主古也,他詫異的掃了眼正在以喝酒架勢灌粥的人。

“你轉性了?”不說粥,以往玄深未辟谷前都很少吃東西,今日怎麼有心思?

玄深不答,灌完那味道還算不錯的粥将桌上字條焚毀。

這才有時間擡頭看把劍峰當自己家的古也,“何事?”

平日裡十年不見來一回,這幾日天天來,他劍峰是有什麼值得古也如此的?

“你今日可去般若寺?”古也當然看見了玄深燒字條的一幕,眼尖還看見幾個字。

“嗯”他覺得今日傷勢好了許多,适可出去走走,不可置否其大部分是楚擇的功勞。

“我與般若寺有些舊怨,一道走。”

玄深沒法拒絕,或者是腦子一下子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好”他起身,腰間一塊透明流金的紅色玉佩挂着黑色穗子,與他身上一套白金色看起來分外不符。

楚擇走之時将玉佩挂在了人的腰間,這玉佩本跟了他許久,而最初的心思不過是與玄深有一件一樣的東西。

是的,楚擇送的那個劍穗和這玉佩便是同種材料,而如今玄深體寒,楚擇心中并沒有太多不舍,畢竟這東西與他也無用,待有時間給玄深換一條白色穗子就好。

古也當然掃見了,眼神暗了暗沒說什麼。

此時正在魔族的魔尊大人尚且不知自己前腳離開,玄深後腳就起來往外跑,他若是知道,恐怕會将人直接帶到魔族。

古也飛行速度比不得玄深,玄深本是想着快人一步先去般若寺奈何古也卻說他速度跟不上同他一道,要兩人同禦一劍。

玄深本就嘴笨不知拒絕,腳下的月弧默默承受了一切。

幸而般若寺不算遠,近觀般若寺是寺廟,遠看卻覺得寺廟龐大,和天山劍峰的清冷不同,般若寺像是人間一般,雖不至鬧市但卻有些煙火味。

般若寺供奉人間香火,不像其他門派禁止凡人進入,相反他們很是歡迎,因此來般若寺求願的不在少數。

不外乎其他,真久大師的簽太準了。

玄深的臉那可是被畫在畫像上傳遍了大江南海,别說修真界,現在可能都傳到了妖界魔界了。

他一來門口的小和尚就認出來了,碰巧的是這小弟子還是個老熟人,當初在嶽城那被劫持的小弟子。

妙音打着光頭,在太陽底下晃劍尊的眼,“阿彌陀佛,劍尊,真久大師讓我來此迎接您。”

還是那溫和的笑,但是他頭上的光頭遠比這笑更讓人晃眼,玄深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帶路”

玄深也就同那什麼真久大師見過兩面,并未熟悉到可以深交的地步,但這人算不得壞人,正經說是一個脾氣怪了些的好人。

……或者說佛修都有些怪。

古也跟在一旁,看樣子也是要去尋真久的,玄深管不着他,索性也就不管了。

而此時的真久跪坐佛前,身上半披着件金色袈裟,口中念誦着渡厄心經,閉眸敲着木魚,完全沒了那副在琅玉城主府大開胃口的模樣。

甚至玄深覺得他頭上該有一道金光籠罩。

妙音将人帶到就退了下去。

真久沒有搭理他們,玄深也沒有絲毫不自在,找了個蒲團就地坐下,從空間裡拿出一卷劍譜鑽研起來。

敲了半晌木魚,見沒人搭理自己,真久不由得喪氣,睜開眼對身後那高大威猛的善修道,“古峰主請坐。”

善修同佛修同出一道,以善結緣,是以真久還是很喜歡古也,隻是這家夥貌似不怎麼喜歡他們。

善修善修,修的道是善,而不是天下蒼生大道,古也不喜歡佛修的原因很簡單,隻覺得他們虛僞。

古也随意一坐,毫不避諱,直言道:“如何了?”

玄深在一旁研究劍譜,根本沒仔細聽兩人談話,整個人沉浸在劍意中,這種旁若無人,他們說什麼自己都聽不見的狀态還是從他師兄身上繼承的。

真久眸中有深意,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玄深和古也間掃了眼,歎了口氣,“古峰主,不是自己的何必強求呢?”

古也被這話說得神色不好,有些不自然的說,“本就是我的,何來不是我的一說?”

真久無可奈何,敲了幾下木魚,歎道:“癡兒,回頭罷。”

古也搖頭,看了坐在一旁研究劍意的人,聲音很低,因為是真久的原因,也沒有瞞着,“當年是我先認識他的,明明是我,他卻最喜歡容恒,而如今容恒死了……”他卻同魔尊在一起。

“古施主,一步錯步步錯,若是早些回頭,你這善道還能繼續修,這般下去便是要破道重修。”他不再稱呼峰主,而是施主。

善道?

古也有些嘲諷,何為善?

他本一身殺伐之氣,如果走修羅道,如今想必也同玄深一般,進入大乘,所謂修善道隻是慰藉那為數不多的良心罷了。

“便是破道,又如何?”古也嘲諷回答。

“我因玄朝佑而入道,合該因他而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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