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做冷欺花是直接博到了一個過半秒救!那這對于IN戰隊來說動用兩個人前來救援就很虧了,況且現在做冷欺花又可以進行寄生,如果古董商想保人的話,馬上就能形成2v3的局面了!”解說西瓜驚歎道。
也正如他說的那樣,做冷欺花在逼出過半秒救的瞬間,直接就給李惟一的古董商上了一個寄生。
三個信徒從不同方向朝古董商和心理學家壓迫過來,紅光明滅間,兩人隻得被逼到獨棟外的雙闆處。
“古董商抗一刀,我看能不能二遛吃個寄生,抗不到就走,傭兵去和飛行家補狀态。”何嶼沉穩的聲音從麥克風裡傳來,如同定海神針一樣安撫着因失誤而略顯沉寂的衆人。
左右全都是信徒,李惟一全神貫注地觀察紅光亮起的方向,不斷和何嶼的心理學家調整位置。
必須抗到這一刀。
紅色鐮刀擦着衣角而過,又是一刀揮空,信徒切換,紅光移轉,再揮一刀。
“嗆!”
鐮刀還高舉在空中的瞬間,李惟一猛地朝右揮出一棍,機關蕭聲響,将兩個信徒一起掃到了建築物上。
然而,身後的第三個信徒紅光乍現,刀氣極其刁鑽,避開古董商的身體,打中了她身側的心理學家。
傭兵套出的化險為夷,使得心理學家沒有第一時間倒下,隻是環繞她狀态欄的灰圈變成紅色,象征着二十秒後她倒地的結局。
“古董商走!”何嶼高呼一聲。
“我還能ob。”
李惟一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她眸色沉凝地盯着屏幕,滑動着屏幕的指尖因為過于用力而陷下。
現在電機不過三台,如果就讓心理學家上椅飛天,他們要怎麼打出一個三人三跑的局面?
這是夢之女巫,是做冷欺花的夢之女巫,他們不能再退了。
李惟一緊閉着唇,手中的古董商沒有離開心理學家半步,鴉色的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如同暮色将白晝侵沒。
血紅色的鐮刀落下,在古董商揮動機關蕭之前,白色的身影卻先她一步擋在身前。
古董商猛然回頭,明明是面無表情的角色,此刻卻像是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她聽到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說:“走,唯一。”
該死。
李惟一利用做冷欺花揮出這一刀之後的後搖跑離了包圍圈,做冷欺花也是慎重,直接再放一條寄生狗咬中古董商,确保挂人路線上不會有阻礙,再将倒地的心理學家挂上椅子。
電機總量百分之三百七十,三人滿血,心理學家挂飛,其寄生消失。
s闆,中場和假門的電機已經修開,為了防止女巫守機控場,飛行家和傭兵分别新起墓地和獨棟的電機。
來追我嗎?用一個寄生信徒?
李惟一在女巫挂人的間隙中利用下闆和翻窗等交互破掉後,視線移轉,就見一個信徒跟在自己身後。
通體鮮紅,邊緣透明,雖然沒有亮起紅光,卻毫無疑問是想拿古董商二續節奏。
“原生和本體都在獨棟。”烏拉給李惟一彙報着夢之女巫的動向。
“傭兵來回修九号和獨棟的電機,原生和本體狗應該都好了,即使挂機都不要給刀,飛行家修完墓地去修二樓電機,這局我們修七台。”何嶼指揮道。
夢之女巫依靠多個信徒占據在電機旁進行控場,那求生者也可以通過新開電機來打破僵局。
對于這樣的監管,在不給刀的前提下,能盡快點亮電機就得盡快點亮,并且盡可能讓剩餘的電機相距得遠,防止女巫利用原生和寄生來回控場。
“知道了!”“明白。”烏拉和神佑雙雙回應。
何嶼的心理學家雖然飛天,他也就成了泉水指揮官。
如果是在普通排位,何嶼倒還可以進入聯覺模式,也就是化身成聯覺形态,形成類似幽靈的存在在地圖内自由行動,能夠更方便地位隊友報點。
但比賽中是沒有這個模式的,死去的人隻能通過切換隊友的視角判斷形勢。
“古董商遛鬼不要倒墓地,墓地地下室,往假門那邊死。”
“好。”李惟一簡明扼要地回答,“她一個寄生殺不了我。”
李惟一從獨棟一路拉點拉到s闆,幾乎貫穿了整個地圖
夢之女巫雖然有着多個信徒,在控場上是頂尖監管者,但單個信徒的壓迫力是完全比不上其他監管者。
除非……
底牌切閃!飛輪預判!
“閃現空了。”李惟一在聽到底牌切換的瞬間手指就已經按到了飛輪,金色的霧氣過後,沒有一個人因此受傷。
“古董商是直接一個飛輪預判掉了信徒的閃現!這下子做冷欺花沒有終結唯一的能力了,必須把原生調過來!”
解說三時七驚喜之色溢于言表,台下的歡呼聲遠比場上的選手要富有激情得多。
“給我留了個寄生之後走了,沒标沒原生,我去和飛行家驅寄生。”烏拉及時反饋夢之女巫動向。
“可以,”何嶼說,“古董商小心,原生要拉過來管你了,從中場過來的。”
李惟一見縫插針地在自己的寄生沒有紅光的時候,利用自己在ob心理學家時撿到的女巫标記——女巫在寄生求生者時會在生成信徒的位置掉落一個标記——進行自驅。
雖然比不得别人幫忙的速度,但好歹也有機會驅散自己的信徒。
李惟一卡住墓地門雙十一的闆子,以便于自己可以在寄生信徒亮起紅光的瞬間進行砸闆,同時不斷進行自驅,她留意着身後可能随時出現的原生,防止自己被瞬間拿到兩刀。
過來了。
原生信徒從二樓下出現,在露頭的瞬間就像一個人畜無害的孩子,可當看到她身後巨大的紅色鐮刀時,你隻能趕快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