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一從雙十一的外側向遠離墓地的s闆拉點,卻是被做冷欺花控制的寄生擋住去路,李惟一直接一個掃勢将寄生擊暈在牆上,自己向着假門拉點。
這個寄生刀不能給,否則原生跟上來一個閃現就能帶走。
李惟一心裡門清,盯着身後緊跟着自己行動的信徒,隻是她又是轉外側又是掃勢的時間,還是讓原生拉進了距離。
寄生被做冷欺花拉超距,原生離自己已經身位很近了,要再預判一個閃現嗎?
“古董商這次不要預判閃現,你是劣勢博弈,他可以沒有代價地把你的棍子騙光,你就直接吃這個閃現。”何嶼的聲音及時傳來。
正如他所言,如果要預判閃現,信徒每次隻要一揮刀,李惟一就不得不揮棍,這場賭博裡李惟一一次都不能失誤,在付出的代價和結果之間不成正比的賭博,也是雙方意識的交鋒。
原生閃現拿刀,寄生拿刀,古董商倒地。
做冷欺花這邊卻是沒有再繼續管古董商的意思,女巫的标記悄然消失在李惟一屏幕的左上角。
“我沒标記了,原生從中場過去九号機。”李惟一的古董商倒在地上,看着原生離自己越來越遠。
在李惟一這波稱得上是完美牽制下,場上電機來到四台半,剩餘兩台分别是墓地百分之九十個九号機百分之八十的電機。
“給我寄生,我強亮了。”神佑的飛行家左上角出現女巫的标志,他也意識到女巫要給自己上寄生。
墓地的電機在飛行家強行吃掉自己的寄生後點亮,做冷欺花的女巫控制着原生已經來到了九号機這台百分之八十處占住。
飛行家在墓地,古董商在假門角落,傭兵在離九号機不遠的地方,在場上局面陷入僵持的時刻,何嶼開口說道:
“飛行家來給九号機壓力,傭兵去修獨棟的電機,古董商自起之後去翻個箱子然後去貼學校門。”
盡管飛行家是半血,但此時原生信徒沒有閃現,在有大噴的情況下其實并不算危險,他的任務隻是限制原生的行動。
而他們之所以不補狀态,也是為了加快對局節奏,不讓二階女巫有再次寄生閃死其中一人進入守椅的能力。
這就不是他們進入女巫節奏,而是讓女巫進入他們的節奏。
傭兵在獨棟修起百分之二十的遺産,飛行家即使看不見女巫本體,但在原生信徒被拉動的一瞬間就貼上九号機的電機開始搶修。
而在觀衆視角下,也是飛行家恰好利用紅蝶河雙十一的建築擋住了夢之女巫本體的視線,給了他修機的時間。
夢之女巫猛一回頭,藍色的密碼機劇烈地搖晃,做冷欺花第一時間控制原生,卻是來晚一步。
“嗡——”
警報聲響徹整個莊園。
“女巫标不見了,可能找古董商去了。”開啟電機後,神佑一刻不停地朝着墓地門趕去,而在女巫标記消失的一刹那,他就反應過來女巫想做的操作。
做冷欺花想寄生閃死古董商後再來管墓地門,完成多抓。
“飛行家交背包點門,地窖排過沒有?”何嶼音量驟然放大,成敗在此一舉。
烏拉也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墓地門沖去,同時大聲喊道:“墓地地窖點沒有!”
“在中場。”
李惟一松開碰上學校門電閘的手,轉身朝着中場迂回過去。
“你們還要多久走?”她問。
“我還要五秒,傭兵……”
“我有護腕,和你一樣!”神佑還在想傭兵的位置,卻是被烏拉直接打斷,他一個護腕彈到門口,緊貼上金屬色的大門正中央。
“五!”
足夠了。
寄生生成在中場地窖口處,李惟一遠遠地就透視到她,渾身鮮紅的寄生低着頭,如同守護地獄之門的三頭獵犬一般。
“四!”
原生從獨棟的方向而來,此時原生和寄生的閃現應該都好了。
也就是說,她必須面對兩個信徒包夾且有閃現的情況下,走出這個地窖。
“三!”
做冷欺花,現在是你的劣勢博弈。
原生信徒看起來纖弱的手臂提起鐮刀,古董商附身後腿蹬地,一個飛輪再次預判閃現!
第一個。
“二!”
紅光忽而切換,地窖上方的寄生猛一擡頭,登時将古董商籠罩在内。
李惟一的飛輪勢頭将盡未盡的瞬間,機關蕭下滑,一個雲門騰身而起越過寄生的頭頂,又是一道右滑,古董商反身直接将兩個信徒打在牆體上。
信徒進入止戈時間,五秒内不能攻擊。
第二個。
“一!”
赢了IN這麼多次,也得讓我赢一次。
地窖的風穿徹古董商的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