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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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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洛星球的開拓之旅就此告一段落,盡管□□在看到瓦沙克拿着幾袋子的手提袋周邊重新登上列車時露出了一副地鐵老人手機的模樣,但這并不妨礙祂就此以“無名客丹燭”的身份成為星穹列車上的一員。

“咳……首先歡迎丹燭乘客上車,以前的房間本列車長還替你留着帕,你應該還記得……聽列車長說話啊帕!”

故作嚴肅的模樣在看到瓦沙克正低頭聚精會神看着手機完全沒在聽的時候瞬間破功,帕姆憤怒地搖晃它毛茸茸的糯米團右爪指着瓦沙克,那生氣的樣子讓列車上僅有的兩名男性加一個身處不同維度的男性星核精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但星穹列車這個默認存在的男女有别定律并不适用在沒有固定性别的瓦沙克,祂隻是歪了歪頭,在帕姆嚴厲的眼神和不遠處穹小聲的提醒下才理解帕姆的意思,默默把手機塞回兜裡,企圖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認真聽講。

“……列車長真的要生氣了帕!”

去除掉一些對瓦沙克來說并不重要的談話内容,祂終于在持續了好一會左耳聽右耳出的狀态下,被姬子帶領着來到自己以前的房間。

或許換一個詞語形容更加恰當,是曾經裝着瓦沙克此次降維身體的房間。

盡管尚未成為開拓星神的阿基維利在裴伽納設計星穹列車的藍圖時,車門基本都采用宇宙中最為常見的自動開關電子門,但唯有這一扇,祂唯獨采用了古老到隻有在某些科技落戶星球裡才會見到的用鑰匙上鎖的仿制木門。

“帕姆每天都在打掃這間屋子,雖然我們都認為你不會再踏入這扇木門了。”

熟練地從手提箱中掏出那串塵封已久的銅色鑰匙,将其插/入鎖孔轉入後推開這扇僅有外觀像木頭制成的金屬門,面帶着優雅微笑的姬子如此調侃對方。

“我和帕姆一樣的看法,但現在的命運發生了改變。”

提着那些即便在永冬嶺實現願望都不曾丢棄的手提袋進入這間毫無生氣可言的空蕩蕩仿木制房間,不需要睡眠的未知之物操動着人偶軀殼點頭,權當肯定了半身倚靠在牆上的姬子的調侃。

一如瓦沙克當初醒來見到的擺放,這間仿木制房間除了一張供人坐下的木椅子與桌子外,再沒有其他物品。

“我本來以為你們會把這間當成雜物間。”

環視了一周,甚至連房間布局确認與自己記憶中的無差,瓦沙克平淡地評價這座在星穹列車建造的一刻起阿基維利便專門為祂而留下的房間,

“倒也不至于用你的房間,除了住宿的房間所剩無幾,列車上還有很多空房間能夠堆放雜物……你還記得我們相遇了多少年嗎?”

輕輕撫摸門口旁擺放着的半木質桌子,看着木頭上留下的代表滄桑歲月的痕迹,姬子眼中流露出些許懷念的神色。

“我對時間并不敏感,但大概有11年了。”

憑着自我感覺如實地回答了這次蘇醒到現在的時間,瓦沙克忽然來了對比的興緻,祂将手提袋放至床邊,用雙手比劃着曾經祂蘇醒後第一眼見到的姬子與現在姬子的差别,甚至不忘用言語描述,

“雖然你還是姬子,但現在你把頭發放下來,更加好看,還換了一身衣服,而且比起以前,現在的你更加……我想不到詞了姬子。”

“更加溫柔可親。”代替因為詞窮而陷入沮喪狀态的瓦沙克說出後續的話語,姬子表面依舊如此優雅動人,她溫柔地接上瓦沙克的發言,繼而說出對方在這11年來的變化,

“就像我還是姬子,你也還是瓦沙克,那個過去因為我的許願而蘇醒,到現在也沒有任何變化的瓦沙克。”

沒錯,就像曾經千百年中經曆的數十次降維,瓦沙克,或者更正式地稱呼為虛數之樹上的祂,這一次能夠成功降維的原因無非有兩點,而最重要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即是「許願」。

或許直到這趟孤獨的旅程結束,姬子想自己都不會忘記那一天,如同微風與浪潮推搡着剛出生的孤獨海龜進入海洋中,自己獨自走進停靠在森林中的那座破損列車的心情。

而她又是帶有什麼樣的好奇心态,推開那扇半掩的仿制木門,透過車窗而有限地揮灑在房内的皎潔月光,看到了筆直地坐在椅子上,低頭閉目,仿若陷入沉睡中的瓦沙克。

用“人偶軀殼”形容那個時候的瓦沙克應該會更恰當,姬子出神地想,她很确定瓦沙克是在自己許下“讓列車修複動起來”這個願望後才得以降維于人偶身上。

雖然“當初是誰把這副帶有豐饒氣息的人偶軀殼放入損壞的列車之上”這個問題,如同宇宙中流傳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意外才能造成阿基維利隕落”這個未解之謎一樣神秘,

就連瓦沙克本人也不知曉這個問題的答案,但祂似乎知道後者關于「開拓星神」隕落的真相,隻是不想說。

姬子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但在非關鍵時刻,她不會逼問瓦沙克說出自己不想說的事情。

“我不會在意,你沒有任何改變的改變。”

就像姬子記得很多事卻又不在意很多事,就像她不會在意自己的旅途終會孤獨一人,她不在意任何與列車無關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夠在列車上找到自己的終點,瓦沙克。”

這是姬子對包括瓦沙克在内列車上每一位乘客的期望,盡管相隔十一年,她再次對瓦沙克說出這句話,但瓦沙克的反應還是如十一年裡不變的相處般平淡無奇,甚至連那雙如同彩色玻璃制成的仿真眼球都不曾旋轉變動。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預想之内的低聲回答未曾讓姬子的表情露出一絲挫折,她很清楚這是瓦沙克能在範圍内給予自己的最好答案。

如果在這裡的是瓦/爾/特,瓦沙克大概連他開口的第一句都不會聽,就讓他卷鋪蓋走人了。

姬子很清楚陪伴自己第二久的瓦沙克是怎樣麻煩又單純的性格,祂對非許願者都一律秉持着同等的漠視态度,更不會有耐心去聽瓦/爾/特的勸說。

就連自己能站在這裡和瓦沙克好好聊天,都是取決于祂的降維都是建立在自己無意間許下的願望之上。

他人願望對瓦沙克的重要程度,姬子很明白,所以她也很明白自己在瓦沙克心中的重量。

自己是對方此次降維最初的“許願者”,擁有能将祂此次降維存在瞬間‘否認’的權利,當然,這一切都是瓦沙克親口告訴姬子的事情。

“上一次的降維中……我實現了他和他們各自的願望,但他卻在最後‘否認’了我的存在,”

那個時候姬子還在努力維修列車的破損,充滿開拓好奇地詢問一旁坐着無所事事的“包工頭”瓦沙克,有關祂上一次降維的事情。

雖然剛聽沒多久,姬子就有些後悔自己問出這種疑似強迫人家撕開陳年傷口的問題,但箭已離弦斷無回戈,她也隻好繼續聽着瓦沙克用那份平靜到毫無波瀾的語氣述說着上次降維的經曆。

彼時她在聽完後還承諾過不會“否認”對方,甚至不會讓更多人知曉這個方法,但在開拓雅利洛時,瓦沙克因為可可利亞的願望而對星出手的一刻……姬子不會否認自己的第一反應,是在列車上“否認”對方的存在以保護開拓三人組。

“抱歉。”盡管瓦沙克不會知道自己内心發生了何等的變化,但姬子想,自己應該向祂道歉。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瓦沙克看似不解地歪了歪頭,說出的話卻大大超出了姬子的預料,

“人類都是一樣,嗜謊又易悔,狹隘又殘忍,無情又寡淡的生物,即便你在那個時候真的‘否認’了我,我也不會對姬子你,對所有最初的‘許願者’生起任何負面情緒。”

“因為最初許願者的突然‘否認’而産生負面情緒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了,我不會讓那樣的情緒再出現第二次。”

瓦沙克獨特的安慰讓姬子啞口無言,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隻好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離開了房間。

姬子離開後,瓦沙克本想借着手提袋中的周邊好好裝飾一番這間空蕩蕩到連床都沒有的房間,但手機傳出的“滴滴”聲讓祂不得不停下了拿出A4海報的行為,被迫拿出這個由卡芙卡轉交的艾利歐禮物。

如果不是艾利歐的禮物,我一定要把它給人道毀滅了。因為自己行為被莫名的手機響聲而阻礙的瓦沙克生疏地點開手機界面,有些不爽地想,祂上次這麼不爽還是在雅利洛遇到應星的時候。

【聽我說:這就是您的答案嗎?原來如此……艾利歐說他明白了。】

【聽我說:他讓我轉告您,列車的下一站是您曾經降維的星球,您會在那裡遇到曾經的故人。】

【聽我說:以及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那裡并不是能讓您心情愉快的地方。】

【聽我說:但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您能夠對此手下留情,這是艾利歐的希望。】

【聽我說:還有,阿刃恢複了,我向他轉告了您的歉意。】

【聽我說:收回你的無用感情,這是他的回複。】

好吧,我就不應該對現在的應星抱有任何情誼可言,當初就該讓奧博洛斯吞掉他的肉/體,讓他的精神前往漆黑世界與我作伴。

因為刃的回複而差點捏碎了手機的瓦沙克感覺心情更加不爽了,雖然祂曾經被姬子評價為不會念及舊情而對任何生物手下留情,但如同人類會在意寵物對自己的想法,祂多少還是會在意一些丹楓的友人對自己的看法。

盡管這點在意程度與祂對丹楓的在意程度相比就是雨滴與池塘的差距。

随手把又一次信息未發送成功的手機塞回衣服内部,瓦沙克決定如果再有什麼人或者事情打擾自己張貼周邊裝飾房間的行動,祂就把那個人喂給現在還在重塑軀/體的奧博洛斯給祂當磨牙工具。

事實證明,發狠話還是有一些作用的,至少在瓦沙克用獲得的冷面小青龍周邊貼滿整整一個牆角角落之前,都無人再來打擾祂的專心工作。

盡管這個牆角在此之後遭到了照片當事人的扶額歎息與“好像那種什麼跟蹤人還會拍照的變态!”的某位美少女列車乘員的銳評,但至少瓦沙克很喜歡,甚至還不忘每天都更新不少新印出來的拍立得或者照片。

而作為最後上車的列車新人,一開始浣熊組合主觀上是試圖打擾他的所作所為,因為這在他們新生的世界觀中屬于犯罪行為。

真是模拟宇宙毀滅命途盡出歡愉,他們在空間站與雅利洛到處為非作歹,甚至被稱為雌雄雙盜少一雄(因為其他人看不見穹),但在這種奇妙的方面上卻如此有節操,而且明明不少“受害人”的照片就是他們流出的。

“雖然我對丹恒不是那種意思和關系,但如果你們稍微代入一下自身,代入,換位思考,你們現在學會我的所作所為是什麼意思了……”

試圖讓星穹雙子理解這并不算什麼大事,在不得已使出過激手段前,瓦沙克還是會想着用溝通來解決一切的問題,這是祂從阿哈身上學到的方法。

“假設一下,某天你們被迫和對方分離,隻能得到一些影像……”

模仿着奧博洛斯每次諷刺自己都會舉的例子,瓦沙克見到了兩位已經因為自己在言語中說到的那個可怕可能性而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小浣熊。

很顯然這個例子并沒能舉下去,但說真的,就連瓦沙克自己都沒想到這招能那麼管用。

這對出生幾個月的寶寶來說太殘忍了,但冷漠無情的瓦沙克來說這并不是什麼大事。

“這和砍掉我的手,讓我離開垃圾桶先生有什麼區别!甚至不是手的級别,而是直接要把我剖開,讓我永遠不能接觸到垃圾桶先生!”

盡管星這份事後發言引起了瓦沙克深深的無語,但現在并不是瓦沙克今日麻煩的終結。

因為安撫兩名浣熊的不安情緒——或者說讓他們換個地方彼此确定存在,而不是在他的空到沒有床鋪的房間裡貼到要融為一體還是費了些功夫的,但起碼從那以後他們不會再妨礙他偷拍丹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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